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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稿不見了,不知是否真有此事,因此才特意叫玉召儀過來問問。如若真是被人盜了去,本宮是不能容的,定要查出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膽大妄為。”
穆書燕趕緊跪了下去:“回皇后,臣妾並未聽說有此事,皇后親手所書詩稿臣妾怎敢不妥善保管,那詩稿臣妾早已讓人收了起來,準備回宮後讓人裝裱起來好時常瞻仰。”
此話一出突然便有人笑出聲來:“玉昭儀,丟了就是丟了,皇后大度又不會怪罪於你,反倒是你這樣遮掩,可真就成了欺瞞之罪呢。”
穆書榆抬眼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文妃,如此她可以斷定偷竊之人應是受文妃指使,不然在不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情況下,誰又能用如此肯定的語氣說出詩稿已丟失了呢。
“回皇后,詩稿確未曾丟失,文妃娘娘怕是聽差了。”
文妃冷笑:“聽差了?你帳子裡方才有多少人,難道個個兒都聽差了?既是沒丟,不如拿出來讓皇后瞧瞧,大家都省心,不然玉昭儀便有替行竊之人掩罪之嫌,不過呢若是玉昭儀自己不小心弄丟了,這裡也都是自己人,不防認個錯兒就是了。”
“文妃說得過於嚴重了,玉昭儀先起來吧。本宮不過是怕宮裡真有品行不正之人,此事與玉昭儀關係不大,既是玉昭儀已說了詩稿未曾丟失,那便作罷。”皇后不想為難穆書燕,只是文妃既然當個事兒稟報了,自己也不能不過問,如今物主既然說無事也就沒必要再追究下去了。
“皇后,這事兒非得弄清楚不可,不然豈不讓那些議論之人說嘴,存了對皇后不敬的心思。”
秦承釋從頭至尾只是聽著,這是後宮之事,他是不會參與計較的,只是時不時地瞄上穆書榆一眼,見她正木著臉垂頭不語,卻更顯冷豔絕色,心裡便有些擔心她不喜於穆書燕被文妃為難,於是淡淡地說道:“朕乏了,太妃想必也更是勞累,皇后還是讓人通知其他人準備回宮吧。”
“皇上,讓玉昭儀派人回去取詩稿又能用多長時間,既然已經開了個頭,怎麼也要有所交待才是呀,總不能日後隨便什麼人都能糊弄皇后吧。”文妃不肯善罷甘休。
“皇上、皇后,臣妾以為文妃娘娘所言極是,不如就讓玉昭儀將詩稿取來,也好證明她確實未曾說謊欺瞞皇后娘娘。”穆書榆平靜地附和著文妃的提議。
文妃一愣,有些摸不準穆書榆為什麼贊同自己,但也沒時間考慮太多,她倒要看看穆書燕如何圓這個謊。
穆書燕也不再耽擱,叫過自己的貼身宮女,讓她回去將詩稿取來。
等待的間隙,帳子裡靜悄悄的也無人說話,後來還是淑妃笑了下說道:“其實這真是件小事,臣妾與文妃理應為皇后分憂,不想這話傳得倒快,擾得皇上皇后不得安寧,這全是臣妾的過失,依臣妾看玉昭儀品行一向甚好,所說之言也應是實情。”
這下文妃更是呆住了,不明白淑妃為何轉了風向,替穆書燕說起話來。
秦承釋點點頭仍是不語,只佯裝半閉著眼養神,實則是從眼縫裡偷看穆書榆垂涎。
宮女很快就回來了,雙手託著方形玉盤,玉盤裡放著宣紙,將玉盤交到皇后身邊的人手裡之後,自己便退了下去。
皇后將呈到面前的宣紙拿了起來,展開之後來回看了兩遍,笑著點頭:“正是本宮所書,玉昭儀所說是實,文妃既是你聽說的書稿被竊之事,等明日將傳話的人告知本宮,本宮必當責罰,以示警戒。”
文妃立即就傻了,既然皇后手裡是真的詩稿,那隻能說自己讓人偷偷拿出來的是假的了,真是沒用的奴才!又聽皇后讓自己說出傳話之人,可真是有苦難言,她能將誰遞出去啊,還想再辯解突然瞄見淑妃給自己使了個眼色,便改了主意答應著稱是。
“既是已經弄清楚了,朕看玉昭儀是受了委屈的,回宮之後朕去和寧殿陪陪玉昭儀,也寬寬太妃的心。”
其他人頓時都惱恨起文妃來,要不是她演了這一出,皇上還未必就會去玉昭儀那兒呢,人人都有機會,現在可好徹底沒戲了。
於是都無精打采地起身告退,回去收拾裝束準備回宮。
出來時文妃就開始埋怨淑妃:“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我本是商量好的,怎麼方才只讓我一人出頭,你卻在那邊送人情,難道是耍我不成?”
淑妃笑著挽住文妃:“好妹妹,姐姐我可是那樣不講義氣的人?我見情況不對一直用眼神示意,你卻不理,無奈之下只好見機行事,也是幫你脫干係。”
“我不明白,那詩稿怎麼會還在穆書燕那兒,還有你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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