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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的傷不要緊,倒是玉昭儀受了驚嚇連著幾個晚上都不曾閤眼,皇上還是應該去看看玉昭儀才是。”
“朕只心疼你,太妃肌膚嬌嫩,這一受傷朕也跟著難受,不過太妃不必擔心,朕不會讓這玉般的身子留下疤痕的,朕給太妃按按腿解乏兒。”秦承釋說著手已經是摸上了穆書榆的腿,小心避開傷處口便在她大、腿處上下來回摩、挲。
穆書榆渾身緊繃,想怒卻不敢言,憋了半天只好說道:“皇上,臣妾腿疼經不起這樣按。”
秦承釋挑著嘴角邪笑:“朕聽太妃的,換別處按就是了。”
穆書榆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是羞的也是氣的,只因秦承釋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已是摸、進了自己的褻衣。
“朕平日裡見太妃如同畫中人一般,雖喜愛卻碰不得摸不著,難得今日太妃這樣體恤朕,日後太妃便留在宮中與朕長伴廝守可好?朕平日裡心中想著的全是太妃,即便是去了別的宮裡,也只當是太妃與朕在一塊兒。”
秦承釋手裡親吻揉、搓著穆書榆一時間心猿意馬,只這樣摟抱之時已感覺通、體舒暢、妙不可言,想著這要是真成了夫妻可不是快活得神仙一樣了。
穆書榆閉著眼強忍著秦承釋在自己身上作惡的手,身體卻有了些微反應,她知這不過是生理正常現象,但仍覺難堪,畢竟她從心理還接受不了這種輩分的差距,更不能接受與自己妹妹以及眾多女人共侍一夫,就算之前她想得也都是自己逍遙自在,所嫁之人如何風流、妻妾成群不關她事,只從未想過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事到臨頭畢竟還是忍受不了。
“太妃的唇是甜的,朕已是嘗過了,只不知這身上是如何的香呢。”秦承釋呼吸不穩,手腳利落地解了穆書榆的褻衣,眼色頓時沉了沉,屏息俯下了身子。
穆書榆氣喘不休,惱恨這男人真是個禽獸,自己重傷在身也不肯放過,情急之下又怒又怕,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秦承釋聞聲抬起頭,手卻不離開,吻了下穆書榆的臉問道:“太妃可是傷口疼了,是朕魯莽了,朕能等不會不憐香惜玉。”
“臣妾只是心中難安,這種事要是被旁人知曉了,臣妾也不用活了,再有書燕一心傾慕皇上,臣妾如何能與自己妹妹爭寵。”穆書榆開始找藉口。
“太妃多慮了,昨日之事便是個例子,宮中之人無人敢議論主子是非,而朕後宮之中又不只玉昭儀一人,她也沒有吃醋怪罪太妃的道理。”秦承釋將穆書榆臉上的淚珠兒吮、幹,又捏了兩下手中的玉、團兒捨不得撒開手。
“那如何能比得,書燕定是要傷心的,臣妾也不能容忍自己與妹妹爭寵,還請皇上放臣妾回王府去吧。”
秦承釋皺眉看著梨花帶淚的穆書榆略有所思:“太妃,可是因昨日之事怕了朕?”
穆書榆一愣,不知道秦承釋是如何看出來自己害怕,又為何突然提起這件事,因此只能垂目不語。
秦承釋抽、回自己的手,捧起穆書榆的臉輕聲說道:“以太妃往日的性子,若是討厭朕,怕是早已怒目相視、言語衝撞了,為何今日卻忍了這半天,最後還要以柔取勝,方才還說玉昭儀被嚇到了,朕看太妃也是受了驚。太妃大可不必這樣,朕自是不會對太妃有半分疾言厲色,朕只會憐惜太妃,太妃不要怕朕。”
“皇上說的可是真的,真的不會怪罪臣妾?”穆書榆眨了眨眼睛,等著秦承釋的回答,要真是如此那自己可不是等同於有了塊無形的免死金牌。
“朕說出的話豈有誑語,除了事關天下社稷的大事,朕會一直對太妃好。”秦承釋又親了下穆書榆。
這下穆書榆可算是放心了些,便直接說道:“那臣妾不願與妹妹共侍一夫,更不願違背倫常,皇上可答應?”
秦承釋眯眼笑了:“答應,太妃說什麼朕都答應,朕能近太妃的身足矣。”
穆書榆沒想到秦承釋這樣無賴,雖保住了名節,但這一晌午卻是被這位風流皇帝遍、撫其身,直到他磨磨蹭蹭地滿了意,又笨手笨腳地幫自己整理了衣衫才饜足而去。
秦承釋離開之後,如蘭如意緊跟著進來伺候,見了穆書榆嘴唇微腫便紅著臉低下頭去,在幫她重新整理儀容時,又見穆書榆胸前通紅一片,上面像是還有齒痕就更羞澀了,她們兩個在外面時已經被於忠暗示了一番,心驚之餘想起平日裡皇上的舉止又不覺意外,心想要是皇上有意怕是公主也不敢違背,自己一個做奴婢的又哪敢多言,不過是盡力幫著主子、為主子好罷了,況且皇上還親自給了月錢,這裡面的意思可謂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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