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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坐起來時猛然想起秦承釋此時已經是去與紀國開戰了,心立即又懸了起來,趕緊叫人進帳。
“太妃起來了,奴婢這就給您梳洗,然後好吃早飯。”如意挑簾走了進來。
“戰事如何了,皇上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如意不明所以:“太妃所說奴婢聽不懂,聽人說皇上早早便與範將軍帶著眾將士出去了,奴婢問過李副尉,他說皇上是練兵去了,太妃怎麼又說是戰事?”
看來還真是秘密行動,紀國軍中應是毫無防備,秦承釋這樣突然發難必能得手的,可即使如此穆書榆還是不能完全放心,草草吃過飯便坐立不安地熬著時辰等訊息。
終於外面傳來了一陣陣低沉的號角聲,那古樸的聲音似在心頭盤旋,穆書榆知道這是軍隊回營了,於是也顧不得其他立即衝出御帳朝遠處張望。
半晌,陣陣如雷一般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只見秦承釋在親兵侍衛的護衛下騎著高大戰馬飛奔而至,一身耀眼的金鎖銀甲上面沾染著斑斑血跡,直到快到穆書榆跟前時才勒馬急停,那馬也神竟沒驚立而起,而是穩穩地站住了。
秦承釋翻身下馬,走到穆書榆前面淡笑:“你今日心中之感受不及朕那日等你時的萬分之一。”
穆書榆咬了下嘴唇,半天也只小聲兒問了句:“你沒受傷吧?”
“朕不過斬殺三十餘人便讓範成智要死要活地給勸了回來,朕既是答應了你,便不會失信於你,等五日後朕再收拾了川曲給太妃瞧瞧!”
☆、第54章
穆書榆為掩飾心中激動之情;只沒好氣地說道:“皇上英武,皇上乃千古賢君;臣妾只求皇上保重龍體;萬不可以萬金之軀再涉險境。”
秦承釋哈哈大笑:“太妃果然說到朕心裡去了,不過太妃抓了廖子斌立下如此大功朕也不能落後才是;等朕沐浴更衣後便與太妃把酒慶功!”
之後幾天;秦承釋與眾將軍日夜不休地商議著攻打川曲之事,直到第四日川曲卻突然派來了使臣;說是川國君自知被廖子斌矇蔽,一時糊塗犯下了大錯,現已誠心悔改,而且願意向和羲每年進獻比之前多出十倍的貢物,只懇請帝君恕川曲國君識人不清之罪。
緊接著紀國國君也派來使臣向秦承釋請罪;那使臣更是長跪於和羲營地;將頭磕得血流不止以示紀國國君悔過之心。
穆書榆坐在案几旁;不時看向眉頭微皺的秦承釋;自是知他心裡煩悶;其實川曲與紀國如此放低姿態並不合秦承釋的心意,這兩國越是拒不認錯越是抗爭到底,秦承釋才能有藉口繼續出兵攻打,而像現在這樣俯首跪地求饒,倒讓秦承釋為難。
秦承釋以仁德二字得名並統率諸國,紀國與川曲如此苦苦求饒,若是他仍不肯收手不但會讓其他諸國非議不止,更會引起兔死狐悲的警惕之心,這回還真是難辦了。
想到這兒時,穆書榆也為秦承釋發愁,不由自主地跟著皺起了眉頭。
躊躇之際,秦承釋將紀國與川曲國使臣留在軍中,未過幾日由便開出條件,縱使趙輝之事與紀國國君段震浩無過多聯絡,但此事卻不能就此作罷,紀國需向和羲獻出十四座城池以示忠心及悔過之意,並將廖子斌所藏金銀如數歸還和羲,如此趙輝之事便既往不咎。
紀國之前本已被廖子斌鬧騰得人心渙散,內戰之後損兵折將不在少數,如今五萬兵將死的死、降的降,如不答應也無力再面對和羲的攻勢,雖是讓出十餘座城池,好歹保住了皇室一脈,日後再慢慢休養生息也許還能有要回來的一天。
幾番猶豫考量,紀國使臣還是派人回去請奏國君以定奪此事。
“太妃覺得朕此舉可否妥當?”秦承釋懶散地靠在椅上,問著坐在對面的穆書榆。
“此乃關係社稷的大事,臣妾如何能妄加議論,臣妾只知凡皇上所為必是對和羲大有好處之事。”
秦承釋笑了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白廣清已經回來了。”
穆書榆一愣,下意識地就想請求秦承釋讓自己見白廣清一面,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見他,怎麼不把話說來呢?”
穆書榆看了看秦承釋的臉色,並未看出什麼異樣,但也仍是加了小心:“臣妾本是想見,只是又覺得見了面也無話可說,終歸只是感激罷了,況且皇上曾說過要替臣妾還這個人情的,所以臣妾又改了主意。”
秦承釋嘆笑:“在朕面前你也要這樣拿捏思量,朕說過不再對你隱瞞任何事,你也不用這樣小心翼翼地揣測朕的心思了。書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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