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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過了一會兒突然大聲說道:“宋姐姐一定會作詩,咱們求她去!”
“你這丫頭嚇我一跳,不過說得卻有道理,走吧,過去瞧瞧。”
於是兩人一起去了宋月穎的屋子。
宋月穎知道兩人來意後,沉思片刻才開口:“其實作幾首詩不難,只是我若是代你們作了,這裡面便有了欺君的意思,書榆姐姐是不妨事的,只是我與依珊妹妹怕是逃不過去。”
穆書榆恍然,一時覺得愧疚得很:“是我疏忽了,還請二位妹妹不要怪罪。”
宋月穎卻笑道:“姐姐不過是想不到這上面,也沒什麼,不過妹妹認為姐姐定是不會因作不出詩來而落選的,依珊妹妹卻說不準呢。”
“落選便落選,只要皇上肯讓我回青陽就行。”高依珊不是很在意。
穆書榆揶揄道:“皇上如此俊帥,你不動心?那日皇上離開和新殿後,我可是聽說好多貴女都卯足了勁兒呢。”
“皇上是偉岸俊美,只是我又搶不過,更何況留在宮裡不得寵便要孤苦一生,得了寵別人又眼紅心熱地惦記,那就更難過了,我腦子不靈可是爭不來,不如落了選讓父皇求皇上悄悄地放我出去。”
穆書榆與宋月穎相視一笑,也感嘆高依珊這丫頭說了大實話。
因為這個緣故,到了期限時,穆書榆、高依珊還有另外一個邊陲小國的公主都沒能作出詩交給如潔,女紅繡活兒卻都做得不錯,如潔還再三詢問穆書榆是否真的沒有詩可交,穆書榆只說沒有。
隔了一日,穆書榆用過晚飯正在院子裡散步,就聽門口有人說話,好奇之下便帶著人走了過去瞧瞧是誰來了。
“臣妾給皇上請安。”見進來的是秦承釋,穆書榆立即問安,心想這位莫不是氣消了?
“起來吧。”秦承釋並沒像平時那樣將穆書榆扶起來,而是直接進了屋子。
看來氣還是沒消,穆書榆徑自起身,跟在後面,於忠故意慢了幾步悄聲說道:“貴女,皇上看了詩正生氣呢。”
“我沒作詩啊,為何還生氣?”穆書榆莫名其妙。
於忠還想再說,只聽秦承釋在裡面說道:“怎麼還不進來,難不成還要朕等你的大駕?”
於忠不敢再說,趕緊陪穆書榆一同進去。
穆書榆進去後,看著臉色明顯不快的秦承釋,從宮女手中接過茶親自端了過去,笑問:“皇上可是在哪兒惹了氣,臣妾瞧著您臉色不是很好呢。”
秦承釋瞄了眼茶又抬眼看向穆書榆冷笑:“趙輝與紀國謀逆朕都不曾生氣,除了穆貴女沒人有這樣大的本事,朕從來就沒因為第二個人生過氣。”
“皇上過獎了,臣妾擔當不起。”
“朕沒誇你,你這是還嫌氣得朕不夠?”秦承釋沉著臉問。
“臣妾實是不知哪裡得罪了皇上,還請皇上明示。”
秦承釋冷聲說道:“你為何不作詩而交白卷,是不是心裡後悔進宮了,所以才打著落選出宮的主意?穆書榆,朕今兒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朕給過你選擇的機會,你既是已經答應了朕,就別想再改主意,朕不會讓你如願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穆書榆苦惱於秦承釋的疑心病兒,只好柔聲解釋:“回皇上,臣妾並未想過改什麼主意,既是進宮了就想力爭上游,那詩之所以交了白卷是因為臣妾不會作詩。”
“你——,不會作詩?”秦承釋愣了。
穆書榆搖頭:“不會,臣妾有心口疼的毛病不能勞累,故而未曾學過,而且就連女紅也只是知些皮毛。”
“那你女紅可交了?”
“自是交了,女紅臣妾縫上幾針,其餘的都讓宮女代勞。”
秦承釋聞言又問:“那你就不會找人幫著做首詩?”
“這可是欺君之罪,臣妾哪能害人。”
秦承釋看了穆書榆半天才無奈地說道:“難為玉浮國君還總想著將你送給朕。”
穆書榆一聽就惱了:“皇上這是說臣妾無才無能,根本不配在皇上身邊服侍了,臣妾本就這副樣子,若是讓皇失望了,還請皇上給臣妾指一條光明大道。”
“你別誤會朕的意思,朕是說玉浮國君不曉事,再說朕又不缺打理伺候的人,此次也不是選文臣武將哪來那麼多說法兒,不過是走個形式,什麼都不會更好省得費神了。方才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合了朕的心意,要麼即便你會這些,朕也捨不得你勞累的。”秦承釋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立即變了態度,一點兒沒有進來時氣焰,反倒是說起了軟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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