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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聽了嚇得一哆嗦,她沒曾想既是穆書榆已經將功勞讓給自己了,為何賢妃娘娘還要苦苦逼問,趙恩一來那自己就完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你身為一殿之主,不但忌賢妒能,還帶頭挑唆著拉幫結夥整治別人,敗壞人家的名聲,現在又毫不知恥地奪人之功,你也配得上這正三品的位份?本來本宮對此事還有些疑慮,今日見你壓著穆容華周旋於宗親貴婦之間,可見是將本宮的話當耳旁風了!本宮知道你要突顯自己的能耐,不是有人說本宮全仰仗著你魏淑儀才能省心嗎,你覺著沒了你本宮根本就是寸步難行了,是不是?告訴你,本宮是瞧得起你才給你往上爬的機會,你居然敢蔑視本宮,今日酒宴本宮早已交給穆容華籌備,你到處顯示什麼!本宮今日便奪了你淑儀的位份,看你還能如何顯能耐!”
賢妃越說聲調越高,桌子也被她拍得山響,秦承釋暗自嘆了口氣,他這位表妹的脾氣還是老樣子,從來沒個分寸,就是再生氣也得顧著點兒禮儀不是,更何況自己還在這兒呢也不注意些,再說降妃嬪位份也得先和皇后說聲才是正理,哪是她說貶降就能貶降的。
魏素芸已經嚇傻了,哆嗦著跪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侍立在一旁的宮人也都嚇得不敢抬頭,正安靜的時候,就見從外門走進來一個人,那人步履蹣跚到了跟前就一頭跪了下去,開口即帶了哭腔兒:“求皇上、賢妃娘娘給奴才做主!”
賢妃皺眉:“趙恩,你這是怎麼了,誰還能慢待了你不成?”
趙恩連連磕頭:“奴才服侍主子是應該的,可奴才好歹是伺候過太后的人,平日裡有皇上皇后和娘娘教訓,再如何也輪不到一個新來的容華訓斥奴才,何況奴才不僅裝配了這龍獅虎紋燈,而且還一直在原處看管著,現在骨頭縫兒是無一處不疼。還好穆容華體恤想得周到讓奴才先去旁邊屋裡歇一會兒,等酒宴散了再讓奴才過來拆卸,不料那張容華因自己沒能到前面兒露臉一直抱怨個不停,開口閉口地譏諷穆容華,穆容華好性兒只笑了笑不理會,可奴才並未得罪這位張容華呀,這張容華方才帶著人劈頭蓋臉地將奴才罵了一頓,還要杖責奴才,要不是小太監機靈攔在頭裡,奴才這條命已經是沒了!”
趙恩說得動情,話音落時又接著嗚嗚哭。
“哪個張容華?”賢妃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只是還要再確認一遍。
“奴才問了旁人,說是叫張思媛張容華。”
穆書榆低頭悶笑,果然太監都愛記仇,自己故意提了張思媛的名字,這趙恩可就記住了。
賢妃聽完氣得臉煞白,只是還未等再說話,張思媛走了進來,跪地請安後也要告狀,卻直接被賢妃給攔住了:“你不必多說,事情本宮已經全知道了,和知殿一共四人,你們三個人抱成團兒欺負穆容華一個,還敢拿本宮的要緊事打擂臺,趙恩是太后下了懿旨在本宮的和齊殿榮養的,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敢打罵於他。行啊,今兒本宮就一起收拾了你們這些只知狐媚害人的妖精,魏素芸、張思媛、劉桂秀貶為采女,另張思媛杖責三下以示不敬太后之罪。”
張思媛也蒙了,但還是比魏素芸清醒些:“嬪妾不知何故讓娘娘如此震怒,只是後宮之中妃嬪升降還應請皇后娘娘示下才是,如今皇后娘娘閉關誦經,後宮事宜皆由淑妃娘娘協理,若賢妃娘娘這樣降罪於嬪妾,嬪妾是不服的。”
賢妃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張思媛訓道:“本宮知道你是淑妃的表妹,所以現在是想拿淑妃來壓本宮是不是?告訴你本宮既是說了,淑妃就是想反駁也沒用,而且你眼睛瞎了不成,看不見皇上在這兒呢,就連皇后都不用請示還問什麼淑妃!”說完便轉身看向秦承釋。
這是總算想起自己來了?秦承釋好笑地看著怒瞪自己的賢妃,瞧她那副樣子好像自己不順著她的意就要撲上來咬自己一樣,也虧得太后再三叮囑自己要照顧好這個表妹,不然就梁順娥這樣的瘋婦品性早就該進冷宮了。
秦承釋抬了下手要賢妃稍安勿躁,然後才隨意說道:“今日之事實是出乎朕的意料,人心莫測讓朕很是失望,還好書榆的賢德令朕安慰不少。朕的後宮容不得奸佞之人,位份就按賢妃所說貶降,另魏素芸欺君罔上賜死罪,其他處罰仍按賢妃所說處置。”
張思媛此時再不敢多說一句話了,杖責總比沒命強。
魏素芸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到現在也沒想明白為何只一頓酒宴的功夫兒自己就性命不保了,呆滯地看了看四周,突然目露兇光:“穆書榆,是你!是你故意害我,是你說要將請趙恩過來的功勞讓給我的,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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