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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頑固的穆書榆,只會更讓他覺得等自己離開後,她就要在白廣清面前傾訴所受的委屈。
“訴苦?臣妾倒想問問皇所指何事,臣妾自認不苦,如今已經是從一品的位份,何苦之有呢!若是這樣還要說苦,臣妾都要替皇上喊冤了。”
秦承釋聽了更是生氣,高聲說道:“你不用和朕陰陽怪氣兒的,朕是對不住你,但你既已經是朕的女人,朕還是勸你就別做妄想了,這輩子你生死都是朕的人,有委屈可以和朕說,不然就憋在心裡自己消磨!”
“我是皇貴妃,如今回到自己孃家,想見誰便見誰,不然皇上治我的罪好了。”穆書榆臉也氣紅了。
“你敢,就算白廣清是是你自家親兄弟那也是外男,他敢隨意私下與你相見,朕自然不會留情!”
“於總管,要不要勸勸哪?”小亮子站在外面兒小聲問於忠。
於忠白了眼小亮子才回答:“勸什麼,你個沒見識的東西,你怎麼就不想想皇貴妃有多長時間沒和皇上這樣吵鬧過了?自從紀夫人死後,皇貴妃一反常態地對皇上恭敬起來,皇上為這事兒一直難受來著,今兒瞧這架式皇貴妃倒是有些正常了,勸了反倒誤事。”
“您這一說奴才就明白了,我說皇貴妃總感覺哪兒處和以前不一樣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您說得對,吵就吵吧,皇上估計也不能為難皇貴妃。”
之後兩人便不再說話,都揣著手兒望天兒,只聽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門終於是被秦承釋從裡面踹開了:“你就是見異思遷的女人,朕就這樣說了,你能如何?烏樂雙的事朕不想再提半句,朕既是管不了你,那你就隨便吧,不過你見他之前可要想好後果。朕本就殘暴無情,到時若不拿出些手段來怕是對不住皇貴妃對朕的評語!於忠,趕緊叫人去準備,朕這就回宮去,省得礙了別人的眼!”
於忠偷瞄了秦承釋一眼,心裡頓時一突,他跟在秦承釋身邊時間長了也多少知道些他的脾氣,按理秦承釋此時雖然仍是一副吵鬧的語氣,只是他看得出來秦承釋眼裡卻透著駭人的冰冷狠厲,這徵兆可不好,說不定哪個倒黴的就要為此丟了性命。
“皇上息怒,您瞧您這一惱怒皇貴妃臉色都不對了,再說您這一走不要緊,又讓皇貴妃的顏面往哪兒放呢?到時讓人非議的不還是皇貴妃?您消消氣,皇貴妃一向對皇上惟命是從,一定不是有意要惹皇上生氣的。”
於忠這邊哈著腰勸著,小亮子則是立即進了屋裡大聲安慰:“皇貴妃您快緩緩吧,如意如蘭快給皇貴妃順順氣兒,這臉白的都快和外面兒的雪一個顏色了,皇貴妃好不容易能回孃家一次,可千萬別讓白大人為您擔心哪!再說要是真有什麼閃失,皇上不也是心疼嗎!”
秦承釋聽了這話便任於忠等人將自己擁到了別的屋子裡,繼續坐著生悶氣。
於忠給秦承釋奉了茶,便又去了穆書榆那裡。
“娘娘,皇上最是心疼您的,當初您病著的時候皇上去歸隱寺跪了三個時辰許願只求您能醒過來,還許諾只要您身子好了就將歸隱寺正式封為國寺,如今歸隱寺可是和羲的國寺了。再而且據奴才所知從歸隱寺回來後,皇上還私下讓宮人用上好的黛墨在身上刺了字,至於刺在了什麼地方兒,又刺了什麼字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娘娘若是不信大可找機會瞧瞧。皇上對娘娘如何,在再沒人比奴才看得清楚了,紀夫人也好,烏淑儀也罷,哪個也比不上娘娘一根手指頭,娘娘就好好兒對待皇上吧,奴才瞧著皇上心裡這樣苦都跟著掉眼淚啊!”於忠說完之後,用袖子抹了抹哭紅的眼睛。
穆書榆被於忠聲情並茂的一番講述弄得呆愣片刻,這些事都是她不知道的,秦承釋也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提起過。
她剛才是氣惱秦承釋一副認定自己紅杏出牆的態度,明明從頭到尾都是他風流花心,卻非要冤枉自己不守婦道,而且還跑到白家來鬧事。
當然方才她自己雖然嘴裡說要見白廣清,但以她對秦承釋的瞭解自然是不會無事生非地找麻煩,更不想白廣清跟著自己受拖累,不過是故意氣秦承釋才那麼說的。
如今聽於忠這樣一說她心裡還真有幾分懷疑,也有幾分好奇,懷疑的是古代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是為孝道,秦承釋以帝王至之尊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在身上刺字;好奇的是,假設真有這回事,那秦承釋會在身上刺什麼字呢?
秦承釋坐在椅子上等著於忠傳訊息回來,心裡覺得穆書榆這次確實有些過分了,自己已經幾次認錯說小話兒,結果這女人仍是不依不饒地要去見白廣清,反正他已經想好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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