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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穆書榆鼻尖兒對著鼻尖兒說道:“她懷的是朕的孩子,不過朕不會認那個孩子,只有你給朕生的孩子才是真正的秦氏血脈,除了福欣朕只承認你所出,其他的都不是朕想要的。”
“既是不要也不認,又為何讓她懷上,這不是故意讓人受苦嗎,那個孩子出生之後又何其無辜?”聽完秦承釋之言,穆書榆心中有所震撼,但也為烏樂雙和那個孩子叫屈。
秦承釋搖頭:“有些事,朕日後再同你說,朕現在只求你和孩子能平平安安的。”
穆書榆也不想再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來:“皇上,時辰不早了,既是不去別處,臣妾服侍你安歇吧。”
“自是不去別處,皇貴妃這裡就是仙境,朕哪兒都不想去,你別動,讓奴才進來服侍就好。”
“不行,皇上待臣妾這樣好,今兒說什麼臣妾也要盡一份心意,皇上還是老老實實地讓臣妾為您更衣吧。”
秦承釋不敢與穆書榆爭執,只好順了她的意一動不動地任她為自己解衣。
“書榆,怎麼還不給朕穿上裡衣?你現的身子不能侍寢,聽朕的話,快別弄了,朕能挺住,保準兒不去找別人。”秦承釋光、著身子等了半天,卻見穆書榆只是在自己身上前前後後地摸索,就是不給自己穿上衣服,便想她是不是怕自己出不了火而著急。
於忠不會是騙自己的吧,秦承釋身上哪有字啊,自己找了這麼半天也沒看見什麼刺的字,除非秦承釋有特殊癖好,將字刺在了隱私部位,不然就是根本沒有這回事!
穆書榆放棄再找下去,有些失望地坐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這就算服侍朕更衣了?”
秦承釋哭笑不得,又怕穆書榆累著了,只好自己將衣裳披上,這才發現穆書榆有些不對勁兒,於是又問道:“你怎麼了,有心事只管和朕說,朕給你解解。”
“也沒什麼,臣妾只是聽說皇上身上刺了字便好奇地想找找,結果道聽途說之言還真是不可信。”
秦承釋垂目問道:“你聽誰說的?”
“就是無意中聽說的,既是沒有,皇上也不必多問。”穆書榆說完便自顧躺下準備睡覺。
秦承釋坐了好一會兒才出聲:“朕——是刺了字。”
穆書榆一聽翻過身子又坐了起來:“在哪兒呢,臣妾方才可沒找到。皇上,您倒是說話呀!”
見秦承釋不語,穆書榆著急地看了他一眼,瞧出秦承釋臉上有些不自在,這就更讓她好奇了。
“在左臂。”秦承釋終於吞吞吐吐地說出了三個字。
穆書榆聞言又來回瞧了瞧秦承釋左胳膊仍是沒見半個字,不禁急了:“皇上到底說不說清楚,還是隻在這哄著人玩兒呢!”
“唉,在這裡。”
秦承釋猶豫了一下兒還是將胳膊抬了起來。
原來字是刺在左上臂內側了,穆書榆雖是看見一小行字,但卻看不清是什麼字,於是拉過秦承釋的胳膊翻過來細看。
看了半晌,眼淚不覺流了下來:“你何苦傷及身體。”
“當時除了求佛拜神,刺字盟誓,朕不知還能怎樣做才能讓你醒過來,朕不求你能得知此事,只想讓你親眼見到朕是如何守諾的,烏樂雙有喜之事實是出朕之所料,但不管此事是在朕立誓之前還是之後也是朕對不住你。”秦承釋給穆書榆拭淚,摟著她低聲說著。
“我不過是一名普通女子,又如何能守得住皇上,皇上也大可不必如此。”穆書榆抽泣著淚流不止,自己到底逃脫不了女人的心軟,終究還是被秦承釋所為感動了。
“守得住的,朕不要你只做後宮裡的柔弱女子,你是可與朕比肩的妻子,朕還有大業未成,你也應助朕成事。朕給了你諸多特權,只為有一天若是朕又犯糊塗了,你大可將那些女人隨意處置了,朕再堅定也要書榆你看著些護著些才行不是?”
穆書榆笑中帶淚:“你自己品行不端卻還要怪在女人身上,我可不是那不講道理之人。”
“朕也隨你責罰,不然只將那些女人攆出宮去便可。”
“你就哄我吧,我才不信,若我是男人也不肯放棄齊人之福的。”
秦承釋扶著穆書榆一起躺下後笑道:“朕其實也不信,但朕現在就是這麼想的,至少這段日子都沒改過想法兒。”
“皇上想變儘管變,不妨事的,我的花樣兒也多著呢,到時大可與皇上共享後宮美眷成就一段佳話豈不是更好!”
“小混蛋,你就氣朕吧,朕做夢也想不到還有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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