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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單上的都是菜。(中文)”
“……洗髓經、□、神龍擺尾、一指禪……(中文)”我念著上面的名字,黑線壓頭。這裡的選單還真不是一般的別緻新穎,“好吧就拿這幾個菜……還有女兒紅……(中文)”好吧我承認我純屬好奇心發作。
我無聊的一隻手用筷子敲桌子,另一隻手撐頭,看向雲雀:“恭彌啊……我們明天就回去了誒……”
“所以呢。”
“所以陪我去照相吧。留個念。”
“沒興趣。”
我一臉幽怨的望著他:“恭彌你真的很掃別人的興趣。”
“哼。”…………多說幾個字會死麼喂?!
菜端上來,我瞪直了眼睛。
洗髓經是炒心管,□是豆芽青筍絲,神龍擺尾是紅燒鯉魚,一指禪就是四川的擔擔麵,而女兒紅就是白酒。
“……我去!(中文)”沉默了半響,我這才叫道,“這名字取得真有水平!(中文)”
把菜往他那邊推了推:“恭彌試試看。中餐看看你吃得慣麼。”
雲雀一言不發,拿起筷子夾菜,淡定的吃著。
“可以麼?吃得慣麼?”
雲雀微微點頭。看他能吃就可以了,我就怕他不能適應,覺得難吃就抽拐……天朝不比島國。
筷子加起面,吃。唔……好懷念。好久沒有吃過中國的食物了。
“你到底吃不吃。”
“嗯?”
“虐待食物。”
……好吧我又犯了老毛病:用筷子戳菜。吃完了面,然後看著菜,用筷子戳、戳、戳。就像當初黑曜戰後用手指戳雲雀的臉一樣。
“吃完了麼?”看著雲雀放下筷子,我如負釋重。我吃得太快了,也只吃了一小碗麵,之後的時間就只能看著他吃飯,然後……戳菜。我都看見店裡的服務生一臉無奈的表情了。
“走吧。”我站起來,向店門口走去。
外面雪依舊在飄。
“恭彌。”
明顯叫他叫多了,他一副不理我的樣子。
十字架:“雲雀!”
他終於把眼神掃過來:“哇哦~”語音上揚,“你剛剛說什麼?”
“……恭彌我想打雪仗。”
“幼稚。”
“我以前是住在中國的南方啦~那裡很少下雪的說。所以我才要到哈爾濱來一趟啊。”
雲雀掃了我一眼:“你確定要打麼。”
“恩恩。”拼命點頭。
————回到賓館分界線————
“啊……累死了……”往床上一倒。雲雀絲毫的不留情。難怪在開始之前問我“你確定”這幾個字……我去!他就是完全的單方面打壓吧?!
“活該。”……夠了我知道了不要打擊我了。
雲雀轉身去了浴室,我翻看手機。不知不覺就已經12點了……
好吧。去吃晚飯的時候就已經21點多了,吃完飯就22點多了……一路走一路被虐的回來……就晚上12點了……
“'2'”
我望著手機,把頭埋進被子。
48小時。2880分鐘。172800秒。
倒數172800秒,我就要回去了。真的,很捨不得。……枕頭什麼時候溼了。
“你在做什麼。”雲雀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衝完了澡,穿著和十年後一樣的黑色浴衣,走了出來,頭髮還滴著水。雖然溫度很低,但是賓館裡開了暖氣,一點都感覺不到冷。
“沒事。”
“哇哦,你在開什麼玩笑。”語氣上揚,要打人的前兆。
我揉了揉眼睛:“真的沒事。剛剛眼睛進蟲子了。”
“……給我說實話,不然咬殺。”
“真的我說的是實話。”我努力笑出來,眼眶還是有些酸澀與溼潤,“對了溼著頭髮睡覺對身體不好哦。”隨手拿過一條毛巾,把毛巾丟給他。
他隨手一接,毛巾就到了他的手上,他淡定的往床上一坐:“過來。”
“……”我無奈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做什麼?”兩個人的之間之隔了一條走道,一個床頭櫃的距離。……卻是這個世界與那個世界的距離。
“……”他看了我一眼。
……好吧我知道了。到他的床上去,跪在床上幫他擦頭髮。自己不願意就給我直說啊魂斷!這傢伙果然很喜歡奴役別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