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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知道那些事情卻不說,被人耍的團團轉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如果他回去,一定會咬殺那隻知情不報的草食動物!
卻得知十年後她沒有存在。
——死了?哼,真是一隻軟弱的草食動物。
弱小的草食動物沒有存在的價值不是麼。但是她卻與那些草食動物有些區別。例如總是在關鍵時刻說一些如同澤田綱吉那隻小動物一樣的話,或者莫名其妙的就會耍起了小脾氣,再例如……她一直在他身邊陪伴著他。
早已習慣一個人的他,一開始真的很不適應,要不是接待室要人打掃,他早就把她轟出了接待室。
她從出現在他面前開始就沒有一點消停。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隻兔子。雖然膽小,雖然軟弱,卻在關鍵時刻會反咬一口。
她加入風紀委員會,之後一件件事情的發生,他們一直在一起。不知何時他已習慣了她在他身後,他接受了她的存在,融入了他的生活。
在聽到十年後的人沒有一個人認識她,猜測她可能死了的時候,他覺得心口那一塊揪心的痛。他的柺子被握緊在手中,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有這樣的感受。
他認清了這隻草食動物是不同於其他人的存在,只是……還是一隻草食動物。
真的如願回去了。一開門就看到她在接待室裡,一如往常一樣在打掃,他的怒氣就突然冒起。她居然還能這麼安閒的打掃!
來到天台,她卻說: “我在這裡。在你眼前,在你身邊。”
既然如此,就不要妄想從他身邊離開。不然,咬殺!
在看到她來到十年後的時候,他真的有一瞬想把她送到醫院一輩子不要出來。居然敢私自跑來危險的十年後,風紀委員的工作就這麼丟下順帶翹課,這隻草食動物真的不想活了。但是敵人就在前面,他還是知道以大局為重,解決了敵人再好好和這隻草食動物算賬。
不過也算在預料之中,跳馬不認識她。似乎所有十年後的人都不認識她。
在看到Arcobaleno的大空死去時,她把頭埋在他肩頭哭泣,他心中頓時湧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麼的一種感覺。只是不想看到她哭泣,僅此而已。
他覺得這隻草食動物的眼淚異常的礙眼。最後她的手握住了他的,難得的主動。她的手不像他那樣帶著絲絲冰涼,而是溫熱的。
一直握著她的手走了回去。突然就想到了她說的,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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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嬰兒提出了去旅遊,沒想到她一路上居然在照顧他,當他幾歲的小孩麼。雖然心裡十分不爽,卻沒有表現出來,或者說他的表情一直十分淡然——除了咬殺她的時候。
最後在住宿的時候,他們被安排在了一塊。他大概能猜到小嬰兒是什麼心思,不過他也沒心去管。因為並沒有妨礙到他不是麼。
壓著她看著她躲躲閃閃的眼神,他心中極度不爽,就在他打算拿出柺子先抽她一頓的時候,小嬰兒進來打斷了這一切。他十分平靜的從她身上下來,卻聽小嬰兒說行程改變了。他並不驚訝,對於他來說這些事情無法打擾到他,無非是第二天不回去而改去中國的一個城市而已。
晚上睡覺的時候那隻草食動物不停的動來動去,一度淺眠的他真想把她給扔出去得個清靜,最後還是暗歎一口氣,摟住了她。她的身子很軟,蜷縮起來就像一隻貓咪。總的說起來,也是一隻小動物。
後來去哈爾濱的幾天一直被她問來問去,似乎是在怕他有什麼不爽拿出柺子揍人,在這個國家影響不好。不過他雲雀恭彌會為這種小事而放棄咬殺麼?
不可能!
但是她的圍巾和衣服倒是很好的取悅了他。
很溫暖的感覺。像天空。卻又隱隱約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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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跟著他,哭喪著個臉,問她也搖搖頭不說話。
他很生氣。
沒錯,很生氣。
她為什麼要瞞著他?不相信他麼?不相信他有能力解決這個事情麼?他在她眼裡就那麼弱小麼?
在很長一段時間後,他才明白,原來他的力量與帶她離開的那股力量相比真的是太弱小了。只是那個時候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能代替她的存在,也並沒有感到有多少的無力感。只是覺得自己還需要變強。如她所說的要變成一個成熟冷靜,和十年後的他一樣的存在。
在雨中她拉住他的手,說:“我會一直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