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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心存愧疚。
“說你傻,你還真傻,欠她?”涼對忍足家的事多少有點了解,“欠她?哈!你們還不是要幫著他父母的愛情收拾爛攤子,她父母倒好,一死百了,了無牽掛,還給你們留下一個禍害。再說,她父親不願意和久石家聯姻,你就願意了?!”
“說不定,我也會學小叔叛出家門哦。”忍足痞笑。
“算了吧,就你。”涼翻個白眼,斜睨他。
涼將久石同學的話轉告忍足,“人家也說了,不一定和你們家聯姻,說不準就要和西門家的公子相親去了。”
忍足突然想起什麼,雙眼深邃,深深沉沉的:“怪不得,久石家擱淺了和忍足家的合作案,難不成西門家也想分杯羹?”
“誰知道呢!”涼凝視著路旁的一朵花,舊話重提,“我只求你叛家後不要太窮困潦倒。”
“你這巫婆,咒我呢!”忍足的大手壓向涼的後腦勺。
涼吐了吐舌頭,“咒你,哪能啊!要我看你不爽,拿拳頭直接上了。”
忍足作勢勒住涼的脖子,涼連連躲閃,自然輕快的笑聲在樹林間迴盪。
殘陽泣血,染紅了半邊的天空,火紅的心悸。
忍足鼻樑上的眼鏡映上了淺淺的紅色,譎光在鏡片上流轉了一圈。涼了然,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忍足侑理似乎又把自己陷在麻煩裡,但是她仍舊一臉的桀驁,鼻孔朝天,她自以為是的把別人當作小丑,殊不知在她鄙視旁人的同時她早就不在別人的目光裡。
如果連被鄙視的資格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忍足侑理已經被排除在上流社會之外。
涼和忍足一個淡靜通透,一個狡猾心深,兩人靜靜走過,一切就像無波無瀾的海水,而海面下的溝壑漩渦,叫人無法深究。
涼輕笑,都是姓忍足,怎麼就差這麼多呢!她怎麼就不懂得冰帝容忍她的撒野就是看在忍足這個姓上,果然和她老子一樣天真單純。
涼愉悅的走進音樂社,填寫了部活卡。
“大家在聊什麼呢?”涼走到社員中間,拿起一份曲譜,加入他們的聊天。
“還不是忍足侑理。”
突然有一個人反應過來,胳膊肘擊向那個心直口快的女生。
涼不在意:“我只是忍足侑士的朋友。”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就算忍足侑理是忍足侑士的堂妹,她也不會在乎她。
一些人鬆了一口氣,見涼真的沒有生氣,進而其致勃勃的和她一起八卦,一個個像被封嘴許久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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