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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酒一杯杯進了跡部的肚子裡,不是不心疼,但是她又不能第一次帶老公回來就掃了長輩們的興致,只能悄悄拉住幾個嬸嬸,讓他們的丈夫悠這點。
在幾個嬸嬸打趣的笑容裡,涼的臉熱得都快可以煮雞蛋了。
晚上,涼帶著半醉的跡部回了家。
兩個兒子白天鬧得太瘋了,涼沒費什麼事,就把他們塞進被窩裡了。
打了熱水,涼熱了熱毛巾,然後擦拭跡部的臉。
跡部眯了眯,對不準焦距。
長長的電線下拖著一個燈泡,燈泡一晃一晃的。
涼披著一身的光暈,置身於這座老房子中,就像從舊時光中走出來的美人。
跡部心想自己可能真的醉了,他一用勁,把涼硬拉扯到懷裡,翻身壓下。
人醉了力氣都很大,涼掙不開,急了。
“跡部!”
“噓!”跡部的食指抵在涼的唇前,粗嗄地說“不要說話,我想要你。”每說一個字都帶出一口酒氣,但是不難聞,混合著跡部的味道,成了涼最難抵抗的誘惑。
跡部拿開手指,低頭咬住涼的唇,雙手更肆無忌憚地在她柔美的曲線上揉撫著,顧不得其他,他只想要她。
涼不依的扭動身軀,跡部一手扣住涼的手腕伸到頭頂,空出的一手急切的扯開她的衣服,壯碩結實的下身纏住涼的腿,緊緊壓制著她。
身體的慾望已經被他挑起,涼呻吟著,神智逐漸模糊,眼中□更熾,扭動身體擠向跡部。
身上一涼,跡部已經剝光了彼此的上半身,涼半俯著上身吻他,用豐滿的□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磨蹈,雙手從他的胸膛滑下,努力解著他的皮帶。
跡部感到灼熱的慾望在下腹燃燒,他只感覺掌下的肌膚很滑很暖,滑過大腿,跡部曲起涼的雙腿,他沿著她細緻的肌膚落下綿密細碎的吻,邪惡的手指探進美麗的花瓣,反覆刺探,接著他又加入手指,在脆弱的花核處拈弄挑逗,引發她一波波顫抖。
涼的臉已經漲得通紅,意亂情迷。
跡部微微一笑,仰起頭,迅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說愛我。”
“我……愛你。”涼幾乎沉溺在跡部的笑容,但是好難受,她不滿跡部此刻的停頓,她喘著粗氣,說不出一個字,只得橫了跡部一眼。
那一眼的柔媚幾乎讓跡部剋制不住,他發出滿意的嘶吼,鐵掌握住涼纖柔的腰身,巨大的□有力地衝刺著。
以後的日子很忙很累,涼忙著灌香腸、醃鹹貨、洗衣物、包餃子、蒸饅頭、準備年夜飯。跡部忙著掃陳、買年貨、送灶、祭祖、□聯、貼春聯、辭年迎新。
而兩個小子一開始死活不願意和村子裡的小朋友玩,嫌他們不華麗,直到被涼結結實實收拾了一頓,兩個小子才不情不願混到小朋友裡。
雖然言語不通,但是小孩子之間不需要多話。
第一天,弘彥和男生們一一打了一架,收拾得他們服服帖帖。當晚幾個家長領著鼻青臉腫的小孩來告狀。當著家長們的面,涼表示要狠狠教訓兒子,等告狀的家長一走,涼就抱著兒子狠狠親了一口。
第二天,弘彥任命了一個狗頭軍師,然後開始為非作歹,禍害一幫。
之後不是這家告狀他們家剛蒸的饅頭少了一半,就是那家告狀說弘彥玩鞭炮差點燒燬了草垛。跡部氣得鼻子都要歪了,只想把這不華麗的小子塞進他孃的肚子裡回爐再造。
弘樹只能邁著短腿跟在哥哥的屁股後面咿咿呀呀的狐假虎威。弘樹很喜歡這裡,不僅可以把地瓜放進灶裡烤,也可以用大鍋煮好吃的粥,最好的是沒有諸如忍足、諾伊之類的怪叔叔怪阿姨蹂躪他的臉蛋。緋村弘樹不知道的是,不是這裡的叔叔阿姨不想蹂躪,而是不敢啊。農村人雖然見識少但是眼力不差,生怕自己粗皮的一碰,把這兩個鑲金帶玉的金娃娃給碰壞了,那他們賠不起。
一路忙到大年三十。
從早上開始,鞭炮聲便不絕於耳。
到了晚上,一家四口便縮在廚房裡,大鍋裡熱氣騰騰。
跡部望著涼的身影出神,在這裡的短短几天裡,他忽然明白了涼的某種懷念,那是一種鄉愁。只是他很好奇,涼的鄉愁為什麼會落在這一片陌生的土地。
他的老婆似乎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還很讓人頭疼。跡部嘆息一下自己命苦,忽而想起手冢國光,剛剛的頭疼又化作慶幸,自己這個拖家帶口的人比那個大齡光棍要幸福太多了。
想到這裡,跡部看著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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