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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子近乎痴迷的看著涼的表演,她似乎看到草長櫻飛的季節,一個情竇初開的巧巧桑。一方面不禁砰然心動、滿懷嬌羞,另一方面卻忐忑難安、瞻前顧後。那麼複雜的感情,但涼完全透過眼神表達出來了,丸子與涼投過來的含情脈脈的眼神一觸,整個身心都受到震撼。
涼手把手的教丸子,“巧巧桑的表演既不能過實也不能過虛,過實易於損傷意境,過虛極易流於輕浮,最好的表演是在纏綿中表現出一絲飄忽感。
“緋村,舞臺上的道具太少了,我哪能那麼容易的把握住角色的每個情緒和每個動作。”丸子多少哦啊有些洩氣。
多少年前,好似這一幕也發生過。涼勾起一縷髮絲,默默回憶,那時候媽媽是怎麼回答自己的?
“表演只是在空靈的舞臺上,單純的燈光下的演出,越是樸素的背景,越是能襯托表演的光華。”涼把媽媽的教誨告訴了丸子。
丸子神色迷惘,似是不解。
涼輕笑,“我們慢慢來不著急。”
外面的風越來越大,冷嚎著拍打窗欞和玻璃。
丸子一無所覺,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揣摩劇本,回想模仿涼的表演。
看到這裡,涼不自覺的扮演著當年媽媽的角色,“眼睛是非常重要的,但還要配合手、身上,手腳都要動起來,到感情的那一點上才釋放出來。這樣觀眾才會眼前一亮,一霎那感覺到你要表達的東西。”
涼敲敲丸子的腦門,軟言苛責:“手演身法步都要結合起來,同一剎那綻放。”
丸子卻被涼突如其來的親暱搞懵了。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丸子要去另外一個排練教室和話劇社長報道,再與其他演員配戲。比起音樂社,話劇社的任務更重一點,聚光燈下的人物可是要被觀眾們嚴重挑剔的。
“緋村,我去社長那去自虐了。”丸子做了個抹脖子自殺的動作。
涼笑著朝她揮手,“你別搞怪了。”
丸子收拾好東西,興沖沖拉開門,望見半依在門邊的跡部,嚇了一跳。跡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丸子勒住脖子悄悄逃走了。
跡部盯住涼唇邊柔軟的微笑,微微勾起唇,他悄悄走到涼的身後,一個興趣拽住涼束起的馬尾扯了兩下。
或許今天和丸子的相處讓涼想起很多的過去,讓她一時有些忘形和沉溺,她感知到這個熟悉親暱的動作,不自覺的撒嬌:“老爸,你別鬧了!”涼嬌嗔著回頭。
窗戶外的狂風和惡劣的天氣被跡部忽略掉了,他只覺得那天的燈光太美太溫柔,才會不經意地被涼完全勾去了魂兒。
涼輕輕的一個斜眼,在跡部的眼裡是那麼的可愛,那聲音裡的嬌氣和依賴是跡部從來聽過的。
那一瞬間,跡部的心跳亂了,兩隻眼直勾勾的盯住涼,“以後這個聲音只說給我聽,好不好?”
幸福嬌憨的微笑,飄然而逝。涼舔舔乾燥起皮的嘴唇,取笑跡部的呆樣:“說什麼胡話呢,你這呆子!”
恍惚有些臉紅,跡部此刻的表情有點可愛。他伸手拿過涼的包,掩飾性的轉身:“先去吃飯,公司的事等會再說。”
說來也巧,跡部和緋村兩個集團這次的合作事宜皆由兩家的繼承人負責,訊息一公佈出來,外界譁然,質疑聲一浪高過一浪。經過第一次記者招待會後,大多數人從看好戲轉變為期待,更多的經濟週刊認為各大財閥新一代的繼承人已經開始步入管理階層,在今後十年內,日本的經濟格局很有可能將會由這些人再次改寫,而其中最受人們的矚目當屬道明寺司、跡部景吾、忍足侑士、緋村涼之流。
涼認識跡部的車,自發走過去開啟車門。
一個紅頭髮的男生跳豆似的蹦出來:“部長,忍足說你請客!”
被點名的忍足,情咳一聲,安之若素的朝跡部微笑:“呦!跡部。”
車子裡除了忍足之外還橫躺著芥川慈郎,跡部又不能真把他們全部趕出去,他撩了撩髮尾,隱而未發:“明天訓練加倍。”
涼和跡部坐在一排,面對著忍足侑士、向日嶽人和芥川慈郎。
汽車駛過冰帝的豪華大門。
一個女生孤零零的站在大門旁,大衣的衣襬和圍巾在風中凌亂無章。
“咦?那不是‘下跪門’的女主角嗎!”芥川慈郎睜著朦朧的眼,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臉緊貼在玻璃上,壓成了大餅臉。
“哪裡哪裡?”向日嶽人越過忍足,和芥川慈郎蹲在一起,“哎,真的呀!比影片上的還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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