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不查郵件,與世隔絕對於一個喜歡邊緣化的女人來說是種解脫。我思考著,覺得左半邊的肩膀微微受力,回過頭又是那張清晰乾淨的臉。
“你究竟想跟著我到什麼時候?”我不耐煩的看著他。
“NO~那個,我想說,我不是故意跟著你。好巧!”
“巧?開玩笑啊?這個世界多大,一整個晚上都遇到你。”
“我真的沒有跟著你……”我沒等他辯解完,就橫衝直撞的丟擲了下一句。
“你平時都這麼和女生搭訕的?”我眯著眼睛審視著他誠懇的目光。
“搭訕?”他想了半天,然後搖搖頭。我敗給這個傢伙了,雖然不討厭,可是也覺得是個麻煩。還總喜歡裝單純,裝白痴,現在純情的男人幾乎為零,我不相信我能這麼好命就遇到了一個。
“我結婚了,你沒機會,所以別理我。離我遠點。”我胡謅著。他卻只是淡淡的笑笑走開了。
我發現,我對待無言的狀況比較缺乏安全感,縮了縮衣服繼續走自己的路。可是棧橋能有多大,繞來繞去都遇到他。他看到我的時候別過臉,我心裡發出冷冷的鄙夷感,一說了結婚立刻變樣,我漫不經心的駕馭著我的高跟鞋,遠遠望去的時候,聽到大海冷漠有聲的回應。
“你不要那麼兇!我有聽到你的聲音,你還真是像那個死傢伙!”我心裡莫名的想起顧青城,順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腕,那個地方並沒有留下傷疤,可是我最近卻一直在溫習這個動作。我發著呆,轉過身上臺階的時候有些失神,腳步的錯位感,讓一陣細微的疼痛瞬間爬遍了我的全身,我立在原地竟不敢動。
“你,要幫忙?”
“不要。”
“好!”他笑了笑開始往回走,我轉過身,棧橋上竟空無一人。
“喂!”我聲音不算大,可是他倒是很禮貌的停住了腳步。
“那個,那個……幫,幫幫我。”我雖然臉上有些掛不住,可這也算是權宜之計。社會不就是要學會這樣麼,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受傷了麼?疼麼?這兒?”他竟脫下我的鞋,一陣溫暖漫上我的腳踝。他力氣不重,緩緩的拂過我覺得隱隱有些疼痛的地方,我“嘶”了聲,深吸了口氣。
“動一下。”他放開手,我緩緩的轉了轉。
“有些疼,使不上力。”他輕輕的笑著,然後搖搖頭。
“你,你搖什麼頭?”
“你可能是韌帶或者哪裡挫傷了,當然不能用力。至於可以轉動,只想確認下有沒有骨折。”他望著我的時候,我側過臉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無知。
“我扶你?”他的手捏住我的肩膀,我忽然敵視起腳下這雙高跟鞋,細細窄窄的鞋跟,根本不敢用力,稍微一使勁兒就感到心口一陣緊張。
“看來比想象中嚴重,我揹你吧。”雖然他是好心,可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見面,居然就上了後背,說出去,我的臉往哪兒放啊。不過,轉而一想,只是個陌生人,又不知道他是誰,管那麼多呢。
“那,那是你要背的啊。我很重的。”我假情假意的打了個招呼,他只是默不出聲的任我爬上他的背。他很高,不過,沒有顧青城看上去那麼修長,長得很溫和,整個人都給人暖暖的感覺。我揹著他的包趴在他背上給他指路,可他根本不按照我的指示走,只是找了個24小時藥店把我扔在門口。
“去哪?”他彷彿沒聽到一樣走進門,我揹著他的包感覺著越來越涼的海風。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雲南白藥,臉上彷彿一直掛著笑,額頭上微微的滲出些汗,走到我身邊躬□,我們相對無言,我又一次爬上他的背。
“你是本地人?”我懶散的問了一句。
“不是。”
“來這裡做什麼?”
“走走。”
“走走?”這算是什麼答案。我心裡想著。
“走走?那就走到了海邊,然後和我搭訕?”我挖苦著他,可是又覺得有些後悔,如果他把我扔在這裡怎麼辦?
“我說了,只是碰巧遇到你。”他有些喘,使勁兒的用了用力。
“好,碰巧。”我敷衍著。回去的時候有些逆風,他每走一步都很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再加上揹著我這個大包袱,整個人都弓起身,路燈下的身影讓我想起“卡西莫多”。
“不論怎樣,謝謝你。”
“不用客氣。”他每一句話都很像是禮儀教程中的對白,不失身份又彰顯著自己的魅力。說實話,他長得很溫柔,起碼比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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