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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生死考驗;愛她,就要不離不棄,從一而終,直到老去……
到了結婚那天晚上,當他問起後來為什麼又會接受他的時候,她溫柔的望著他笑了笑;說:“因為地震了呀!”而他,卻總弄不清楚這個答案,想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話:“這和地震有啥關係?”接著又憨憨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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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杆的童話
文/譚天
黑色指甲間的一截白雪,飄過如漆長髮的一縷青霧,如紗睡裙下的一點誘惑。
他滑了杆,白球旁若無人的直接落袋。
她看了他一眼,撥出一口輕煙,轉身走向身後男孩嬉鬧的球桌。
這一晚,他破天荒的一輸到底。直到她的眼神衝撞過來,他恍惚地看著她與男孩們離去。
一個人走出檯球廳,夜色潮溼,許久未有的悵然若失讓他對這個陌生的小區有了莫名的好感。
他是個與文字並肩而行的人,敏感而隔世,置靈魂於完美童話之中。為了不讓這種美麗的幻想被破壞,他經常搬家,以遠離那些漸漸熟悉的鄰居和嶄露的現實。少則幾周,多則半年,身心飄蕩。今天,是他到這個新小區的第一週。很意外的他竟然有個朋友也住在這裡,於是才會走進迴避多年的檯球廳。
接連幾天,他與她都在或早或晚的夜裡相見,在撞擊聲連綿起伏的空間裡對視,或長或短,或冷漠或曖昧。她眼神離開他的視線,吸一口煙,然後打球,偶有不進,口無遮攔的咒罵,幸好她打得很不錯。每晚都耗到夜深人盡,但是兩人依舊沒有隻言片語的交流,哪怕是一盤球也沒有打過。
第一句話是在一次白天的遇見開始,只有兩個人的一段路,沉默的尷尬逼迫他不得不開口。
很久不見你打球了。
我上班了,比較忙。她莞爾一笑,完全褪去夜晚的妖嬈,清涼如一股春風。
你好像變黑了。他玩笑了一句。
我一直都這麼黑。她摸了下臉。
兩人笑過。
晚上,他外出歸來,轉過樓角,便看見她銜著煙,獨自站在他樓下……
三天,三生三世的糾纏,他們未曾離開半步。
她忽然消失不見,長達半年。他一直沒有搬家,只是偶爾會光顧檯球廳,看過即走。小區的年輕人都與他熟識起來,也知道他只是找尋。
那不是個好女孩,很爛。一個哥們好心說道。
她只是穿了件邪惡的公主裙。他慢慢地回答,彷彿自言自語。
什麼亂七八糟的。哥們迷糊著搖頭走開。
她很快有了訊息。那天,兩個警察敲開他的門。她涉嫌參與一筆毒品交易,雙方發生火併,她可能是現場唯一的倖存者,但是她失蹤了,毒品與現金也沒有找到。
他向警察表示很遺憾,因為他也在尋她。
警察走時囑咐,有訊息與警方聯絡,並小心,因為警察知道找他,別人也一樣可以。
深夜,她出現在他床前,他酒醉,夢境般抱著她。直到天亮,他真切看到她安靜的臉。急忙喚醒她快些離開,他知道警察隨時會來,她慌亂中上了一輛計程車。他看著車開動,接著兩輛黑色的車跟了上去,他知道那不是警察的車。
他輾轉在一條小路上截住她身後的車時,載他而來的“的哥”倉皇而去。車上的人惱火著一擁而下,瞬間認出了他,因為他們已經盯了他太多天。於是他們的惱火毫無徵兆地變成憤怒。
她電話打來的時候,他滿身塵土鮮血淋淋艱難的接起。
終於換好錢了,我在城堡等你。她慵懶中透著興奮的聲音。
好,等我。他笑了。
第二天,他的新書上市,眾多報紙第一次報道了他,當然不是因為他的書是否好看,而是因為這本書成了他的遺作。各個網站的文學評論員對於他的作品給予了高度評價,似乎像告慰一個年輕隕落的作者。
兩年後,她在西安古城落網。警察找到她時,她正在古城牆下游蕩,一個在此遊蕩了兩年的漂亮女人,必然會引起注意,直到暴露在警察的視線裡。面對警察她沉默不語,警察告訴她,他等待的人兩年前已經死了。她僵住了,隨即笑了,滿懷希望的笑了,一掃滿目的失望愁容。
警察詫異。她卻歡快的對犯罪行為從頭至尾的供認不諱,並說出了存錢的賬號。警方查驗後,發現裡面的存款分文未動。
翌日,她死了。鮮紅的血留了一地,她用牙齒咬爛了手腕。
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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