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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明眼人都看得出……即使你說他不是我的親生骨肉,只怕天下間也沒有人會相信。”
朱高燧那張和朱棣一模一樣的小臉和淡紫色的小眼眸,都是非常明顯的遺傳特徵,只要是見過小嬰兒的人,幾乎都可以斷定出他的父親是誰。我一時不知如何辯解,扭轉頭不再看他。
他見我微怒,紫眸又恢復肅重的神色,紫眸溫柔視我道:“我們如今都有燧兒了,你乖一點,不要再和我賭氣。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如果不是後宮中恰好有朝鮮宮人與你的血型能相溶,誰都救不了你。
原來我的救命恩人是一名朝鮮宮人,權元妍來自朝鮮國,古人不會知道血型只有有限的幾種,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同族的女子,那宮人救了我,我卻至今還不知道她是誰。我見朱棣提起此事,立即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他淡然道:“姓呂,是前幾年朝鮮國王進獻來的歌舞伎。她不要賜賞,只想回到家鄉,我命人將她送返朝鮮了。”
我沉默了一瞬,說道:“皇宮本來就是囚籠,沒有人願意一生一世活在籠中。希望你不要忘記對我們許下的諾言。”
他依然沒有正面答我,只是說道:“我們先不說這件事,朝中諸事紛亂,你等我忙過這一陣……”
我見他言辭閃爍,說道:“那你出去吧,除了這件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話可說。你既然那麼忙,何必在這裡浪費你的寶貴時間?”
他俊朗的臉色倏地暗沉下來,握住我的雙手,說道:“蕊蕊,難道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嗎?連和我說幾句話都這麼不耐煩?”
我用力掙脫他的手,一時不小心觸碰到他手上的傷口,他的掌心還纏裹著白紗布,孝陵遇刺那天割破的傷痕似乎尚未痊癒,他被我觸動傷處,劍眉立刻緊簇了一下。我心中掠過一絲淡淡的不忍,卻強行壓下,咬了咬牙說道:“如果你沒做過讓別人討厭你的事,別人又怎麼會討厭你?”
他聽到這句話,紫眸中透出失望之色,側轉過頭不再看我。兩人靜默良久,他突然站起身,走到景泰藍大花瓶前,凝望著那些美麗的月季花道:“一切都是報應,是我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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