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大哥單獨相處的思想最終戰勝了我的疑惑。(其實我內心真正的念頭是實在太恐懼玉哥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少一秒和玉哥相對都是好的,即使一秒鐘根本不足以去強暴人。)
可在車途中,我根本就沒聽到大哥在說什麼,滿腦子都是玉哥的睡臉。我反覆跟自己說,沒事的,玉哥的性格也根本不喜歡有人打攪,他就是睡到地球末日了,我也不該去叫醒他大人的。
我這麼做,該是沒錯的。
大哥送我去超市買菜,我心不在焉得挑著菜,心不在焉得做著晚飯,心不在焉得被三哥四哥來回騷擾狂親了老半天(不過親吻與抱抱以上的就自動跳過了,我只是發呆,並不是發傻)。當晚飯做好時,玉哥依然沒有出現,連個電話都沒有。
“降玉這樣是很平常的,別放心上,吃飯吧。”
即使沁哥不說,我也知道玉哥不回來吃飯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我怎說也沒白在這家呆了三個月。
可是心裡的不安是什麼?內疚是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心神不寧?
彷彿故意要讓我更加良心不安,這不安份的老天居然一個閃電霹靂打下來,嚇得我險些把手裡飯碗都砸了!
“下雨了。”沁哥回頭看了一眼,輕輕說道。但這句話到我心裡怎就成了帶巨刺的矛呢?
該不會……玉哥還睡在那裡吧?
我實在按捺不住了,放下飯碗,像只失了主人的小狗一樣狂奔出去,開啟大門——哇啊!拜託!用得著這麼聲色俱佳地向我描繪暴風雨的景色嗎?!堂堂七月底大夏天的,吃飽了撐著刮什麼颱風嘛!還閃電咧,這不是故意在整我嘛!
“我出去一下!”
本來以為幾位哥哥會阻止我在這麼一個天氣時不吃飯衝出門的自殺行為,沒想到四位哥哥只是非常整齊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路上小心”,然後又整齊地低下頭只顧自己吃飯了。
我確實是在這樣一個暴風雨的晚上衝了出門,但我不是傻瓜。我……我我我是坐計程車去到打工地點的,由於路途遙遠,車費都等於我今天打工的費用了(我哭啊)。等到了目的地,雨已經小了許多,甚至開始有停雨的趨勢。我收起傘走進陰暗的後巷,那溼滑的地面,寂靜的巷子,只有我一個人小心翼翼踏步而來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裡迴盪,一步接一步。黑暗中,我果然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迷人睡臉,以及因為大雨而塌了下來披散在肩上的秀髮,還滴著晶瑩的水珠。
“玉哥……玉哥……”
我輕輕搖著玉哥的肩膀,看到那雙漂亮細長的眼睫毛輕輕彈跳了一下,然後,那對迷幻紫色的眼睛浮現眼前。
“我操!”玉哥火爆地瞪了我一眼,伸伸懶腰:“你終於下班了!”
“嗯。”我輕輕應道。
“那趕快回家吃飯吧。”
我跨坐在機車後座,稍微環緊了圈在玉哥腰上的手臂。我已經懶得去考慮是否會因為肌膚貼太近而引發某人的獸性這個問題了,我覺得自己就算被強暴了也是活該的。
——剛才那電話是派出所打來了的,他們有一車殺人不眨眼的恐怖份子剛剛在收押過程中逃脫了,叫我們要小心注意。
玉哥中午時在餐廳究竟聽到了什麼,我想,我並不是真的不明白。
玉哥在後巷究竟是在等什麼,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我只是太怕這個哥哥了,才會自欺欺人假裝什麼都看不到。
就像大哥的冰冷,掩藏不了他的體貼關懷。玉哥的火爆,也不過是種表面的偽裝殼。
內裡是什麼顏色,未必誰都能看懂。
但我不是色盲,我該看到的。
玉哥全身上下都淋的透溼,從漂亮的頭髮到鞋尖,但他什麼都沒說,我也很坦然地靠在他背上。
我想,錯的人可能是我。
那天晚上打了玉哥之後,玉哥明明什麼都沒說,我卻處處閃避,甚至擅自將他所有的行為都列入古怪變態的方向,自以為是地做出極不合理的自我防衛保護。
其實玉哥做了什麼?
他什麼都沒做。
沒有責罵我,沒有打我,更沒有強暴我,(當然,強暴其實不是一個正常發洩怒火的途徑,好孩子不要學)甚至提都沒提過。
該道歉的人是我,不是為了那天那一巴掌,而是我這該死的態度。
對不起,玉哥。
還有,謝謝。
謝謝你特地在這裡等我下班。
回到家,玉哥完全沒問桌上怎會有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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