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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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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定地相信,這輩子,所有跟你遇見的人,不論誰,都不會是沒有緣因的。

是什麼緣因讓我和劉同彼此遇見,我尚未得出答案。唯一能確定的是,我們之間,大約應該算是個“孽緣”吧。

上上上個月的某一個深夜,我正在敷著面膜看八卦雜誌。電話狂響起來。

在深夜給別人打電話的,一般就出於兩種情況,要麼是出了什麼不能隔夜的急事兒,要麼就是這個人跟你關係近到可以不在意時間,也可以不用在意你旁邊有誰。

電話是同同打來的,響了很久,我用了幾分鐘時間猶豫要不要接,到那天為止,我們陷於冷戰已經有兩三個月之久。

在那場空前的冷戰之前,我們常常在各種不按常理的深夜時間通電話,且絕對沒有什麼“不能隔夜的急事兒”。

聽起來很有笑果哈,“冷戰”這種通常只會出現在情侶之間的情況,被我們姐弟使用得出神入化。

電話鈴持續,我猶豫到半截兒,還是接了。

同同當時在另一個城市,正跟幾個朋友在一起。

他喝了酒,很明顯完全沒醉,在電話那頭用半真半演的調調一口氣對我連哭帶說了二十分鐘。期間十九分鐘他都是在陳述我的諸多“不是之處”。

劉同是這樣一個人,每當他想要很認真地陳述別人的不是時,都像是在發嗲,且腔調一定是他特有的湖南郴州普通話,所有的詞兒跟詞兒之間都用一些意料之外的小甩腔黏合在一起,大段大段地聽依稀都能聽出些近似旋律的起伏,讓一個只會說普通普通話的人如我完全沒辦法打斷他從中段插話。

而他對我的投訴,很多我都完全不同意。

我就這樣氣兒始終提到喉嚨,隨時要發作地聽了19分鐘。之後,他忽然逆轉,以一個出其不意的小停頓作為快速過度,緊接著再用高出幾個分貝同時慢下半個語速的另一段起頭,說了以下這句話:“我就是要告訴你,你是我全世界唯一的姐姐。親姐姐啊,啊,啊……”

後面的那幾個“啊”,又變回了湖南郴州式近似旋律的小甩腔。

其實,從認識劉同那天起,很多的時候,我都暗自懷疑,這個人,也許,真的是我親弟弟?

要說明白這事兒,還得補充一下那個冷戰的起因。

要說明白冷戰,還得再補充一下冷戰前的人物背景。

十年以前,忽然有那麼一天,有一個當時名字還是“劉童”的人輾轉託朋友找到我給他的小說寫序。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碰到有人央告我作序,我內心不禁一陣竊喜,決定要矜持一下,所以拖了很久才交稿。後來那本書出版了,名字是《??》(哪個吖?)

我沒買,也沒讀,心想那不過是一個跟我一樣對文字有著一些不知深淺的熱愛的小文青吧,本以為萍水相逢就此作罷。

未幾,同同幾次電話執著約見,彼時我跟多數正常的女人一樣,越被捧兒越要拿勁兒,特別需要別人的溺愛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又拖延了一陣之後我們最終見了,見面的時候還有一堆別人,互不相干的那種。

有好多年我都會做這種不著調的事兒,把跟自己交情深淺不一,來源七方八面的朋友沒主題地組在一起,二三十人是常有的事兒。

這期間,有人因此談成了生意謀到了職,有人因此千里相會成為情侶甚至夫妻,也有人因此確定我太不著調而後會無期。

乃至於我常常覺得,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其中一個重要的意義或者說使命,就是充當一個媒介,讓一些人因為我而遇見,然後因為他們的緣分,以不同形式在一起。

在這些鬧哄哄的他唱罷他登場的過程中,能完全留下來組成我自己生命中的某些特別情義的,客觀地說,十分有限。

同同是其中的一個。

他那天出現在我的數十人的飯局中,還被我錯認成別人,也沒生氣,挺安靜地留下來,後來就一直在一直在。

更熟一些時候,他開始成為我身邊少數幾個主動擔當的人,在我一撥又一撥的“雜燴局”中負責調整氣氛:我們玩他發明的遊戲,聽他唱齜牙咧嘴的網路歌曲,看他跳自創的民族舞,也見識過他裝醉時候痛哭流涕的抒情。

我們不知道哪根腦部神經長得差不多,對待對方的方式相當接近。比方說,我們都會很直接說出對對方的真實觀感,不論節目,文字還是愛情觀或交友方式。

所謂的“真實”當然以批評和質疑居多,在指出對方問題的這一點上,倆人都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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