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第2/4 頁)
軍事課,我就那麼隨便一問。”
“我也就那麼隨便一鬨。”
兩個人互相瞪住,直到謝長寧送來一封捲成小紙筒的密函。
兩個人回到屋裡,趙佑熙開啟紙卷,俞宛秋縮縮鼻子:“怎麼一股魚腥味?”
趙佑熙揚了揚手裡的信:“這個本來就是裝在魚簍裡送來的。”
俞宛秋失笑:“以前不是用信鴿的呢?你在山裡裝‘失蹤人口’時,都敢用信鴿滿世界傳訊息,如今反而不敢了?”
趙佑熙邊看邊給她解釋:“訊息的傳遞,首先要考慮的是隱秘性,現在幾國暫時休戰,地下活動就格外活躍,信鴿用久了,各方早就防著了。你以為我不想用信鴿啊,速度最快最省時,人工傳遞慢死了。可接連丟了好幾次,甚至差點上了假訊息的當後,父皇就傳令,真正重要的訊息,不許再用信鴿,只普通的才用它,虛虛實實的,讓敵方摸不清路數。”
俞宛秋指著他手裡的信函:“這個是很重要的訊息?”
“當然”,趙佑熙並不介意讓妻子看到,隨手遞給了她。俞宛秋很快瀏覽了一遍,雖然裡面的內容讓人欣喜,但光就訊息本身而言,並不是什麼軍事機密。
趙佑熙道:“我們不想讓敵方知道的,不僅僅是信的內容,還有字跡,和信發出的地點。”
俞宛秋總算聽明白了。
想來也是,能把梁孝帝在御書房中說的話都傳出來,說明此人是梁孝帝的親信,不是朝廷重臣,也是有身份的內監,一旦身份暴露,那人的處境必定十分危險。
俞宛秋忽然想到:“你父皇身邊,你自己身邊,未必沒有這樣的人,你們能用錢或各種手段買通對方的人,對方也可以。”
趙佑熙的神情並沒有任何異動,很平靜地說:“是的,所以父皇一再告誡我要小心,比如上次在順陽行館,我和梁瑾瑜在水榭密談時,雖然水榭四面空曠,但練武之人有著超乎常人的耳力,所以到後來,我們都是沾著水在石桌上寫字。那天半晚商談,到了關鍵時刻,也是寫在紙上,互相傳遞。”
又仔細看了一遍密函上的內容,俞宛秋感嘆道:“看來我得抓緊時間處理一些事情了,上次常伯和常大娘過來,想請我為小牛主持婚禮,還有戚長生和素琴,年紀都不小了,也要趕在再次北征前給他們辦了。其實我身邊的幾個丫頭都不小了,你身邊的親隨也是,我們就內部解決了吧。”
趙佑熙也高興起來:“也對,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把他們誰跟誰配我都沒意見,只是要提醒你一點,別忘了最重要的事。”
“什麼事啊?”她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趙佑熙伸手摸向她的肚子,俞宛秋紅了臉:“這件事又不是由得我的。”
“那就是由得我啦?”
俞宛秋扯下那隻作亂的手,眼裡染上了一點憂色,她何嘗是忘了,只是這種事,越急越急不來,乾脆不想,還省得有心理負擔。
若真能如她所願,她巴不得現在已經懷上了,過幾個月就能生下來,時間真的很緊了。
她把密函遞回去道:“從信中的內容來看,梁國出現內亂為時不遠,那時正是最佳進攻時機。”
趙佑熙以手支頭,側躺在錦榻上,半眯著眼睛問:“何以見得梁國會發生內亂呢?”
俞宛秋簡直不想回答這樣小兒科的問題,懶懶地說:“瑞王梁佑成和國舅郭定祺從國庫里弄出這麼多銀子,能轉移到哪兒去?他們那樣的人,難道甘心帶著大筆金銀躲進深山當富裕的山翁?他們無非是想趁亂取事,謀奪梁孝帝的寶座,過過當皇帝的癮。”
趙佑熙伸出手摟住她,兩個人一起躺在榻上,吻著她的頭髮道:“瑞王梁佑成那麼想很好理解,親哥哥當皇帝,到底不如自己當皇帝,可國舅郭定祺又是為什麼呢?現在的梁孝帝也是先皇后的親生兒子,是他的親外甥,誰當皇帝對他都是一樣的。從梁孝帝肯於危難之際將民部和國庫交給他,說明對他又器重又信任,若換了弟弟當皇帝,未見得比哥哥對他更好。”
“是你笨,還是你以為我笨?”俞宛秋情知他在逗自己,也不跟他客氣:“剛你也說,親哥哥當皇帝,到底不如自己當皇帝,同理,親外甥當皇帝,到底不如自己當皇帝。”
趙佑熙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額頭說:“夫人一席話,令趙某茅塞頓開原來那郭定祺也是狼子野心,覬覦外甥家的江山,不過他是外戚,師出無名,只有先鼓動小外甥跟大外甥鬥,他再見機行事。畢竟,小外甥比大外甥年輕了近十歲,即使郭定祺終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