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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話外,無非是想打聽她從北地歸來,到底帶回了多少奇珍異寶。看來,無論她給皇后送多重的禮,都填不滿她那顆貪婪的心。
趙佑熙領兵在外征戰一年,作為佔領者,即使不擄不搶,照樣得到了許多東西。大部分他都上交給國庫,留下來的只是極少數,不過的確如皇后所言,件件都是寶貝。像綠松石手串這種尋常飾物,哪裡就是戰利品?分明是賞人的玩意,再值錢也有限,皇后的女官故意誇大其詞,不過是想引出後面的話。
皇后二十年不掌權,手裡可能真沒存下多少物事,但如今太后癱瘓,聶懷袖卒逝,後宮銀庫的鑰匙應該早就到了她手裡,怎麼還這般眼孔淺,公然打探起媳婦的家底來了?
俞宛秋在現代時就聽人說過,有些極品婆婆連媳婦的嫁妝都要霸佔,眼前這位婆婆不是一向表現得很慈善很開明嗎?這才裝了幾日,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可惜皇后打錯了算盤,俞宛秋或許不夠精明,卻從不是逆來順受的包子。無論皇后和座下女官如何旁敲側擊,她始終淡笑以對,即使開口,也是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心裡好笑地想:你們就別做夢了,我婚前的嫁妝也好,婚後的收益也好;東宮的家底也好,帶回的戰利品也好,你們都別想染指。
不是她吝嗇,而是有些人招惹不得,你越慷慨,她越慾壑難填,控制了你的財產,接下來就要控制你的人。
當然,在沒徹底撕破臉之前,貿然得罪皇后是不明智的,所幸俞宛秋別的本事沒有,裝楞充傻一流,皇后枉自浪費了許多口水,什麼也沒探出來。
又收了幾件精緻繡品,打賞了幾樣別緻首飾,說了一籮筐廢話後,看著窗外宮牆上的日影,俞宛秋決定進入正題:“母后,再過幾天便是重陽佳節,往年這個時候宮裡都要大宴賓客,可今年,太后病成這樣,您看……”
皇后斂起笑容,正色道:“越是如此,越是要過節,太后最喜熱鬧,到那天咱們好好熱鬧一番,太后一高興,說不準就醒了呢。”
俞宛秋頷首:“還是母后想得周到。那天的筵席,是擺在錦華宮呢,還是擺在慈懿宮?”
皇后略做思索,便有了決定:“就慈懿宮吧,太后的身體不宜挪動。”
俞宛秋想到康熙晚年的千叟宴,抓住皇后新掌權,急於立威,急於出名的心理,含笑提議:“既然要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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