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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他只是懶得管而已,在某種程度上,他甚至是敏感的,所以俞宛秋的故事一講完,他已經明白了妻子的言下之意,因而笑道:“是那些人向你抱怨了麼?”
俞宛秋忙宣告:“沒有,他們什麼也沒說,是我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趙佑熙伸手把她攬進懷裡,埋首在她柔滑的秀髮中,甕聲甕氣地說:“和你剛成親就分開,別說見面,連音訊都打聽不到,我心裡很著急,很煩躁,所以才會如此,現在你回來了,以後不會那樣了。”
俞宛秋為他掖了掖被角,不自覺撫向那俊朗的容顏:“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不是在乎那些人的頭髮,我在乎的是你。”
“嗯”,小愛妻說在乎他。趙佑熙滿心喜悅,把懷裡的人更攬緊一些。
俞宛秋儘量放緩語調,小心斟酌著自己的措辭:“所以我很怕軍營裡出現敵對情緒,你的身份這麼敏感,要做的事又很危險,不僅要靠這些士兵衝鋒陷陣,更需要他們的忠誠。萬一你樣樣都做得好,卻因為一個不良的小習慣,弄得士兵心生怨恨,向朝廷告發你,甚至全營暴動,你的處境,會有多危險?光是想想那場面,我都覺得害怕。”一個人地位再高,武功再好,照樣眾怒難犯。
趙佑熙有些遲疑地問:“會嗎?也不是每個人都被我剃了,就那麼幾個跟我比武的,總共不會超過十個。”
雖然他在辯解,但他肯辯解,已經說明他被觸動了,俞宛秋再接再厲地說:“會!假如你現在跟人比武,對方一刀揮下你的頭髮,你有什麼感覺?”
趙佑熙豎起眉峰,怒意隱現:“誰敢?”
“是啊,人家不敢,因為你是世子”,俞宛秋從他的懷中掙出頭,看向頭頂上簡素的青色紗帳,再往上是原木顏色的橫樑。一切都昭示著。這裡是野地軍營,一座有幾萬人的軍營。幾萬人揮舞著刀槍衝向敵人,固然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可一旦反噬,其後果也是可怕的。
想到這裡她轉過頭,用前所未有的嚴肅口吻說:“就因為你是世子,哪怕你斷去了人家的頭髮,別人也不敢說什麼,但心裡真的不介意嗎?只怕是敢怒不敢言吧。萬一你哪天落難,正好只有那人在身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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