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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駐防情況,摸清孫恪靖的住處。昨天晚上,孫恪靖重傷身亡,我們便利用敵軍失去主帥的混亂時機,開啟城門迎進了自己的軍隊。”
“我還以為你潛進來是為了刺殺孫恪靖呢。”
“本來確實是,但我前天引開侍衛潛入他的房間時,發現他快死了,就讓他多活了一天,不然昨天就可以接你過江吃早點了。”
“我不介意多等一天。”手上少一條人命,總比多一條好。
趙佑熙語帶感嘆:“我冒險摸進孫恪靖的臥室,本該一刀殺了他,可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樣子,突然無法下手,殺一個將死之人,勝之不武。“俞宛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我懂,你是習武之人,有自己的原則。”
趙佑熙搖了搖頭:“其實不應該這樣的,容易貽誤戰機。他昨夜若是不死,我一樣要殺他,因為我跟你約了三日之期,不能再耽擱。留他苟延殘喘,也不過一日而已。”
俞宛秋回身摟住他的脖子:“我很開心你能留他一日,做統帥,上戰場,整日面對殺戮和死亡,容易變得麻木,變得漠視生命,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讓一個重傷之人從容地嚥下最後一口氣,這很好,真的!你是軍人沒錯,但你首先是個人,是人就該有惻隱之心。好了,你出去見那些將軍吧,還有什麼我們晚上再聊。”
隨她一起過江的,都是從各地軍營趕來的陸軍將領,這是不是說明,趙國已經改變了戰爭策略,以後要從防禦變成主動進攻了?
同人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靖帝親征
第二百二十九章 靖帝親征
樊城,靖國皇宮。梁瑾瑜坐在高高的寶座上接受百官朝拜,已經提拔為將軍的賙濟出列道:“皇上,趙太子已於昨日午時進駐潞州府衙,潞州知府沈鵠來不及逃走,一家人都被收押了。”
梁瑾瑜笑問:“潞州知府是沈鵠?這可有意思了,趙國太子妃有沒有隨行?”
賙濟無聲嘆息,他家主上,一表人才,英明神武,足智多謀,唯一的弱點,就是愛上了一個有夫之婦。
他真搞不懂,主上明明閱盡春色,早該看透了情情愛愛的把戲才對,怎麼會在遊戲花叢十數年後,突然祭出了八百年不見的真心,卻寄託在一個已婚女人身上,真叫人捶胸頓足,無語問蒼天。
俞宛秋他也見過,確實美,比他這輩子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美。可那又如何?再美也是人家的老婆,說得難聽點,叫殘花敗柳,跟王圖霸業比起來算什麼?但願陛下只在背地裡流流口水就好,千萬別再為了那個女人做出什麼不明智的舉動。
像上次,明明已經抓到了她,卻為了顯示自己的本事,放她離開客棧,結果讓她逃脫,用她yin*趙太子入彀的計劃也隨之泡湯了。再後來,又扮風流才子,拿著帖子上門求見,耽誤了寶貴的時間,讓趙太子的人馬循著他們的線索提前找到俞宛秋,主上身陷數十人包圍中,差點連性命都斷送掉。
雖然賙濟很不想提起俞宛秋,但主上發問,他不敢不答,拱手道:“是的,趙太子妃一直隨軍,即便趙太子在南都,她也沒住東宮,而是住在軍營裡。”
“他們倒是恩愛得緊”,梁瑾瑜臉上仍然在笑著,下巴卻微微抽動,心裡酸溜溜的。
下面的眾臣面面相覷,不明白皇上何以突然有此一說。他們明明在討論軍國大事,怎麼扯到趙太子夫妻的閨房情事上去了?
賙濟看到朝臣眼中的疑問,忙把話題引向正途:“皇上是想知道趙太子妃如何對待沈鵠一家是吧?”
梁瑾瑜也知道不該在這時候想別的,斂住心神說:“是啊,聽說沈湛去了江南,沈家難道要投靠趙氏?”
有位姓張的大臣提出質疑:“不可能吧,沈家女兒生下了皇長子,沈家聖眷正隆,何苦捨近求遠。”
梁瑾瑜道:“張愛卿你的訊息滯後了,沈家女兒是生下了皇長子沒錯,但前些日子被貶了,皇長子給了皇后,沈家也許對梁帝失望了,想要另投明主,沈家和趙家是姻親,以前走動很勤的。”
大臣們心裡再次犯起了嘀咕:皇上今兒怎麼盡說些題外話,沈家和趙家的糾葛,跟靖國的朝政有什麼干係?
梁瑾瑜也很苦惱,他不想這樣心猿意馬,言不及義,可只要是有關那個人的事。他就會情不自禁地關注。
算起來,從他回樊城稱帝,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靖國新立,朝中盡是他父親的舊臣,很多人對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主上持懷疑態度,法不責眾,總不能把所有的舊臣全都賜死吧?那樣他也會無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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