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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弱,隨你到處奔走,很容易感染上各種時症。這次僥倖醫好了,下次就不見得這麼幸運了。”
趙佑熙聽到這裡,才動容道:“好,我教你。”
放回果盤,繞到多寶格前看了一下漏刻,將近未時,若在宮裡,這會兒該是歇晌的時時候,俞宛秋不禁問:“你晚上睡得那麼少,又從沒你見歇晌,都不困嗎?”
趙佑熙已經脫下外袍坐在床沿,笑著回道:“這是打坐練氣的另一個好處,我以前有個師傅,每晚打坐到三更,只睡一兩個更次,雞叫即起。”
俞宛秋說:“幹嘛舉你師傅的例。我看你經常這樣。”
趙佑熙搖搖頭:“我只能偶一為之,經常這樣還是會困的,最近軍務繁忙,我也很少打坐了,老這樣下去,輕功會退步的。”
“那正好,教我的同時,你自己也可以用功。”
待俞宛秋脫下衫裙,只著一件白色中衣坐在趙佑熙面前時,他卻遲遲不出聲,只是看著她。目光漸漸火熱。
俞宛秋雙手遮胸,不滿地發出警告:“你別動歪腦筋哦,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正經事。”
趙佑熙嘆了一口氣,把她車轉身子,看著她的後腦勺說:“那隻能這樣練,要不然,動歪腦筋的恐怕不只我。”
“怎麼可能?”有人不信邪,非要跟夫君面對面。
趙佑熙樂得接受,一番指導後,兩人開始安安靜靜地打坐。
沒一會兒,俞宛秋睜開微闔的雙眼:“‘意守丹田’,丹田到底在哪兒?”
趙佑熙的手指點向她身上某處:“這兒是中丹田。”俞宛秋微微顫抖,因為他的手觸到了她的胸房,再一路劃下,“這兒是下丹田”,那是肚臍下方的位置,再往下俞宛秋猛地捉住他的手,趙佑熙也沒勉強,兩人繼續打坐。
可她自己越來越坐不住,因為打坐時,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對周圍環境的感受力特別敏銳。兩個人穿得少,坐得近,彼此氣息交融,漸漸心浮氣躁起來,甚至產生了異乎尋常的渴望。
也不知是誰先伸出手,兩個人喘息著投入彼此的懷抱,吻得難捨難分,一面手忙腳亂地解衣服,然後迫不及待地合為一體。
等理智回籠時,他們已經結束了一次激烈運動。
“為什麼會這樣?”俞宛秋捂住臉哀嘆。
趙佑熙滿足地擁緊她,笑得像只剛偷到母雞的狐狸:“男女雙修,本來就容易變成這樣,我早告訴過你的。”
“那我們以後……”還怎麼練啊。
“你背對著我,或者離我遠點。”
“嗯”,口裡雖然答應著,她很懷疑。只要兩個人都在床上,只怕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
趙佑熙撫著懷裡的人:“我等會要去議事廳,你好好休息。”
俞宛秋看著他,語調有些遲疑:“除了學武,我還有一個想法。”
“你說。”
“牟翊是堯兒的師傅,他同時也是你的軍師,肩上責任重大,不可能抽出很多時間來專門教他。不如,我抱著堯兒列席你們的議事會,好不好?讓他從小聽著這些,耳濡目染,比照本宣科,效果要好得多。在軍營中成長,從小參與軍事會議的堯兒,將來必是真正的帥才。牟軍師也省得另外花時間和力氣施教,他這個軍師本來就夠累了。”
俞宛秋會這樣提議,除了確實想讓兒子接受最生動的教學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她自己也想參與,而不是守在後院做“家屬”,這不是她隨軍的目的。她不只是想跟他相守,她想給予夫君實質性的幫助。比如,在他領兵出戰的時候,自己能成為營地的主心骨。夫妻倆一個在外殺敵,一個在內主事,這樣的組合更牢固,更可靠。她不是不相信丈夫身邊的那些將領,但自己坐鎮,不是更放心些?
甚至,如果情況危急的話,她也能調兵遣將,為他守住陣營。
趙佑熙不是不支援,只是覺得:“堯兒現在還太小了,什麼都聽不懂,等他大點再說吧。”
俞宛秋卻說:“你別小看了孩子,他聽不懂不要緊,從小受薰陶,長期下去,必有所獲,比死讀兵書強得多。“趙佑熙挑眉道:“你在笑話為夫嗎?”
“不敢,你是沒那個條件,父皇到你十八歲才稱帝。堯兒適逢其時,我們為什麼不利用這樣的好機會,有意栽培他呢?”
趙佑熙想了想說:“這事,我要徵求一下牟軍師的意見。”
“應該的,那幾位將領也提一下。我不會很突兀地出現,可以藉著送點心的機會,然後賴在那兒不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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