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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體懸空,身後的門也被他一腳踢上,她徒勞無功地據理力爭,妄想力挽狂瀾。
可惜有人比她更理直氣壯:“我已經有四個月零十一天沒碰過你了。”
她柔聲哄勸:“我沒說不讓你碰啊,我也想要你,但現在時間不對,咱們等晚上好嗎?”
“不好,再等下去會死人的。”
“你四個月零十一天都沒死。”
“那是因為我沒看到你。”
“撕”,她的衣服變成了幾片破布,人也被迅速壓進錦褥間,所有的抗議懇求都被他吞進肚子裡。
這天下午,她再次重溫了新婚的感覺。第一次又是雲霄飛車,只不過這個時候的她已非“吳下阿蒙”,勉強跟得上夫君的節奏,嘗試著配合他,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讓那人驚喜之餘。越發勇猛無比。
數度纏綿後,她在疲累中睡去,直到一個嬤嬤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殿下,要不要傳膳?”
趙佑熙看了看窗外,帶著濃濃的睡意道:“傳吧。”
兩人起來穿衣開門,殷掌嚴在門外躬身進言:“太子和太子妃雖然年輕,也該有所節制。”
俞宛秋愕然,她沒聽錯吧?這東宮裡,竟有人管他們夫妻倆的房事?
更奇怪的是趙佑熙的態度,以他的霸道,沒發火。沒趕人,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今日行覲見禮時,她還琢磨過,“掌嚴”到底是管什麼的?教導規矩,掌管刑罰?現在才恍然:“掌嚴,不會是專門管這茬的吧?”就像敬事太監,拿個本子蹲在皇帝的寢宮外,記錄他和嬪妃合歡的時間,以及處理善後事宜。
趙佑熙道:“應該不是專門,但這茬歸她管。”
俞宛秋臉兒緋紅,“我們剛剛那樣的時候,她一直在外面數著時間?”
“是的,她要記錄下來,每月月底交到敬事房。”如果他有其他姬妾,敬事房就根據記錄來判定姬妾懷孕的時間,以確保皇家血統的純正。
俞宛秋更疑惑了:“敬事房不是管皇帝的房事嗎?怎麼連太子東宮也管起來了?”
“大概是因為我們家男人少,所以一併管上吧。”
其實趙佑熙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他以前又沒在東宮跟女人親熱過,所以不是很清楚這些規矩。見小妻子滿臉不自在,承諾道:“我會跟她說的,叫她以後不要記錄了。”
“她未必肯聽。”俞宛秋暗暗忖度,皇上忙國家大事都來不及了,肯定不會管這些,把東宮太子的“房事”也納入敬事房的管轄範圍,多半是太后的主意。透過這些記錄,東宮諸妃的侍寢次數一目瞭然,保證血統純正只怕還在其次,窺探東宮風向才是主要目的。太后物色的那些女人,一個代表一個家族,甚至一方勢力。太后既想透過她們掌控太子,又想透過她們得到外戚勢力的支援,可謂公私兩便。現在那些女人沒進來,太子的房事記錄豈不成了他們夫妻倆的“專場秀”?
她能想到這點,趙佑熙何嘗想不到,因而發狠道:“不管她是誰派來的,這是我們倆的私事,我不許任何人窺探。”
“那你剛才為什麼對她那樣容忍?”
趙佑熙苦笑起來:“因為她是我的乳孃。”太后認為。女人生產半年內的乳汁最好,所以他先後有過好幾個乳孃,有兩個一直跟在身邊,還有兩個在太后手下當差,殷氏就是其中之一。
俞宛秋不由得佩服起太后來,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孫兒桀驁不馴,這種差事,換任何一個人來都會被他轟出去,唯有乳孃,會多少留幾分情面。
趙佑熙也很無奈。對從小帶大他的太后,他不是沒感情的,可最近兩年太后做的那些事,又實在讓他親近不起來,一個人老了,舒舒服服地安享晚年不好嗎?非要到處插手,擺弄不了父皇,就想控制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現在連他們床頭間的事都管起來了。
此時已是掌燈時分,聶掌食過來稟道:“膳食已備,請太子和太子妃就席。”
餐廳在遂初堂的隔壁,餐桌居然是長方形的紅木桌,主位和末席各擺了兩把椅子,兩邊空著,看長度,起碼可以各擺六把。桌上的菜全部用藍花瓷碗蓋蓋著,上面掛著吊牌,大概是用來註明菜餚名稱和廚師姓名的。
用膳開始,十幾位侍者站在餐桌兩旁,個個一臉緊張,每揭開一個碗蓋,都有藍衣太監唱名,再由身著棗衣的太監總管用銀箸試毒。餐廳裡鴉雀無聲,直到最後一個菜驗完,銀箸沒有變色,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俞宛秋很想問問趙佑熙,在自己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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