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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會為難她。到那個時候,縱然我和侯爺權勢通天,也幫不了什麼忙。”
魏夫人神情一肅,立即明白了蘇絳唇話中有話,此時,大廳裡只剩下蘇絳唇和他們一家三口,就急忙問蘇絳唇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夫人,你剛剛出了監牢,如今還不曉得,那個阮昭儀如今升上去,成了淑妃。”蘇絳唇黯然道,“聽說,她懷了孩子,聖眷正隆,他日,若是生下小太子,只怕中宮之位,唾手可得。”
“那個賤人懷了身子?”章婉如第一個站起身,面容扭曲道:“我們不能放過她,若不是她從中作梗,王家怎麼會有那麼多罪證?公公也不會慘死。”
章婉如的激烈反應,落在魏夫人的眼裡,卻成了一聲嘆息。“她如今身在宮中,又身懷六甲,莫說是我們,就是章家也動她不得。”
蘇絳唇的眼裡閃過一絲冷芒,章家動不得,還有王家的人。當然,若是太后護著阮淑妃,那王家的人想動手腳,就未必能成功。若是能趁機離間這阮王兩家就好了,順道除掉阮淑妃。她是不會放任阮沉魚坐大,就像她容不下趙婉婉坐大是一個道理。這兩個人都是她的心腹之患,就算她不動手除掉她們,遲早有一日,這兩個人掉頭來除掉她。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她蘇絳唇早就過夠了。
“夫人所言極是,就連我們夫妻二人,如今也避著阮家的鋒芒,更不敢和她直接對上。”蘇絳唇順著魏夫人的話道。“我只是擔心麗娟,在宮裡會吃一些苦頭。”
魏仲文奇怪看了蘇絳唇,他有種感覺,好象蘇絳唇是特地挑起母親心中的仇恨,繼而做出什麼舉動對阮沉魚不利。可魏仲文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蘇絳唇好像有十足的把握,母親可以對付得了阮沉魚了?
魏仲文能想到,魏夫人也能想到。她也知道,蘇絳唇這麼一說,有挑撥的動機在裡頭,可她說的何嘗不是道理?但是,如何不聲不響除掉阮沉魚,又不能禍及魏家和麗娟呢?魏夫人望向了蘇絳唇。
蘇絳唇不動聲色端起龍泉窯蕉葉紋茶盞,吃了一口茶,然後用絲帕抹了抹嘴角,“聽說,阮家的人正四處求送子觀音。”
送子觀音四個字一出,魏夫人的身子一震,她如見鬼神一樣盯著蘇絳唇,她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就連自己的兒女們也不知曉,為什麼她知曉了?
世人都不知道,這京城百里外的有一處廟觀,聽說裡頭的送子觀音最為靈驗,而廟觀的主持,最擅長的也是雕送子觀音,可這個主持,有個習慣,那就是不輕易為人雕送子觀音。偏偏,魏夫人的孃家,曾經救過這個主持,因此,魏家的人去求送子觀音,那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這送子觀音,是好東西,可惜,不是人人都有那個福氣得到觀音的庇佑。”
蘇絳唇自然聽出魏夫人的話外之音,眼裡露出了一絲光芒。“人人都說,這福禍相依,可見這福是跟著禍來的。有些事,我們是求心安,人家求得是富貴。又有什麼好怨恨?橫豎,這福禍都是他們自家人招惹的,與人無尤。”
第724章 送子觀音(二)
724章 送子觀音(二)
724章 送子觀音(二)
魏仲文從這兩個人的對話,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若是以往,他定然看不慣,拍案而起,怒斥這兩個人,可現在,他知道,在這個世間,想要生存下去,就得學會小人會的那些陰私手段。要不然的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還會再次降臨魏家。
在監牢的那段日子,不但讓他體會到人情的冷暖,也明白了權勢名利的重要性。人活著,若是想清高,就得有強而有力的靠山在背後護著,才能清高得起來,否則的話,這種清高,無異於自取滅亡。
這些日子以來,他最難接受的就是阮沉魚搖身一變,成了他們魏家的仇人,不但害死了他的父親,還讓麗娟徹底失寵了。究竟是阮沉魚入宮之後變了心性,還是說,他們魏家自始至終都錯看了那個女子嗎?恍惚之間,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夢醒了,夢裡頭的人全部變了樣。這些人包括蘇絳唇,還有章婉如。
魏夫人端起茶盞,吃了一口茶,淡淡道:“有些事情,容我細細想想。”
蘇絳唇看著她的神情,露出了一絲疲憊,知道她心底有顧慮,害怕牽扯到那廟觀的主持。“我聽說,佛門中人,無名利之爭。”
魏夫人眼睛一亮,對啊,只要阮家的人去求送子觀音的時候,主持拒絕了,然後自己小心佈一個局,讓阮家的人以為,有人願意重金出讓送子觀音,到那個時候,還怕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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