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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沛沛繞著院子轉了幾圈,這座別墅就只能用一個字形容,大。很大,二層的復古式建築,大約佔地兩百平米,各種裝飾,陽臺佈景就不說了,主要是這座別墅自帶一個很大的院子,而且還分前院和後院。
前院不大,被從大門到房門的柏油馬路一分為二。院子雖不大,但院中除了一條柏油馬路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略顯冷清。後院則是整個房屋的三四倍大,佔地有五六百平米的樣子,西面的一半有個小型藍球場,東面的一半側也是空蕩蕩,冷清極了。
林沛沛轉了幾圈,到處空蕩蕩的,實在是沒有什麼可看的,索性坐在了後院藍球場的水泥地上,望著另一半空蕩蕩的院子,發起呆來。
小時候的院子,也是一半水泥,一半土地,那時,院子還是完整的,還沒有界出一半兒來蓋成宿舍往外出租。
童年的記憶漸漸湧上來,小時候,林沛沛一家是與奶奶住一起的,那時的院子,不是全鋪成水泥的,只有一小半是水泥,另外的全是土地。院裡東西兩面各有一個廂房,院中除了那棵老酸楂樹,院子裡還規整出兩個菜畦,菜畦旁邊是個雞籠,大門一進門的地方還有個葡萄架,那時的院子真的很大,即使有這多東西,也沒有顯得狹擠。
夏天的時候,爺爺愛坐在葡萄架下或是老酸楂樹下乘涼,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跟她講當年抗美援朝時的故事。到了夏末秋初的時節,葡萄架上便掛滿了晶瑩剔透的葡萄,她那時淘氣,愛爬高高的木梯,去摘甜美的葡萄吃,愛趁家裡沒人,踩著凳子在老酸楂樹上栓根繩子,在上面盪鞦韆。
那時的媽媽在板粟廠工作,經常帶板粟回來,晚上一家人就在院子裡生上爐子,烤板粟吃。板粟一烤容易爆,她到現在還記得,當時有隻最大的板粟,快烤熟了,卻‘啪’的一聲爆沒了,找了大半夜也沒找到,到現在她跟媽媽也一直記得,那隻爆沒了的板粟。
那時的生活,多豐富啊,多無憂啊。林沛沛笑笑,望著空蕩蕩的院子,彷彿院子裡長出了酸楂樹,菜畦,雞籠,葡萄架。
她最愛夏末秋初的時節。那時,一幫小夥伴沒有作不出來的鍋。最喜歡在田裡挖坑點火,燒東西吃,什麼蚱蜢,知了,什麼蠶蛹,豆蟲,統統烤過,有時也偷偷田裡的地瓜來烤,雖然烤的時候多,吃的時候少,但那時的快樂是無法形容的。
那時的田間,才叫真正的田間,除了菜和糧食,也有野花野草,有時也會長棵野瓜,各種小昆蟲也到處都是,小夥伴們結隊去田間溜一趟,總能有所收穫。
可惜,那種日子,再也找不回來了。
現在哪裡還有田地?一般的村子都把地賣出去蓋廠房了,好一點的,像她們村,雖堅持沒賣地,也把地全部蓋成了大棚,現在想見蚱蜢一眼?難嘍~~
林沛沛嘆口氣,望著眼前空蕩蕩的大院子,要是這裡種上東西,哪怕是雜草,也起碼能見到個蚱蜢啊,這麼空放著,可真是浪費。那首詩叫什麼來著……
前不見前院,後不見後院,念土地之浪費,實空蕩蕩之罪。
要是我有這麼個大院子,就好了。林沛沛不禁想,嗯,前院倒是不大,種點花草之類的也就不顯空蕩了,有點花花草草的點綴,院子就不用那麼死氣沉沉,院中有花香飄蕩,也蠻不錯。而且遇上個什麼需要送花的節日也就不用出去買花了,用自已親手種出來的花,那才叫誠意。
後院麼,就要好好的規劃一下了。
那個什麼不塔調又礙眼的破藍球場拆掉,在東南牆角整出幾個菜畦,種點時令蔬菜,供自已吃就行,又環保又省錢。西南牆角麼,就種酸楂樹和蘋果樹吧,種點果樹,夏天可以乖涼,而且拴上繩子不僅可以盪鞦韆,蕩床也是可以的,到了秋天,還可以吃到果子,一舉三得。
東北牆角麼,就開發成葡萄架,再弄一套石桌石椅,在上面喝茶多有情調。至於剩下的這一個牆角麼,隨便種點雜草,養上兩隻雞。那麼大的空間,養兩隻雞的話,肯定不會髒,也不會有異味兒,而且那麼一大片雜草,裡面的蟲沙足夠兩隻雞食用,連餵食都可以省掉大半。
最後,整個院子裡再養上兩隻金毛兒犬,當然,這犬跟雞是要從小一塊兒養的,要不然,這雞是逃不過犬的嘴的。嗯,這樣安排,這個院子就顯得充實多啦。
不不,最好在院中映再弄個假山,下邊弄個水池,養上魚,這樣吃魚也就方便了。嗯,水池麼,最好是流動水,隨時都在流動的,就不用換水啦,魚長的又肥又嫩,嗯嗯嗯,這樣就好啦。
哎對了,最好再弄只會看家的猴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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