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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點狹隘而極端的感情,是好,還是壞呢?是對,還是錯呢?
觸動他感情的窩金之死,後果是友克鑫成千上萬人的陪葬!
那麼祭奠派克諾坦之死的會是什麼?
更多的人命?
復仇的代價總是這個,旅團是這樣,酷拉皮卡難道就不是這樣了麼?
究竟……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
我光著腳站在原地,越來越冷。
靠在我身上的男人,分不出一絲溫暖過來……
……
……
光腳站冷地板外加分不到溫暖的後果就是,我又肚痛了。
丟掉不知真睡假睡的團長,皺眉抽著臉,捂著肚子爬上床,蜷成緊緊一團縮在被子裡……
小腹裡彷彿放著研磨製冰機,陰寒之氣淼淼不絕,無論把幾床被子甚至枕頭都壓在身上,似乎也暖不過來……
說實話,我的內心十分憤懣。
沒有月經,卻要痛經,我覺得很不值。
而且這一次的疼痛,似乎格外的漫長而持久。
我緊閉著雙眼抱住自己,試圖製造一些溫暖出來,可惜體溫總是不夠用。
記得從前看過一篇講雪災救援的報道,人類在極度寒冷的時候,獨自一人往往會死去,可若是兩個人或者多個人抱在一起,結果卻常常是所有人都得以存活下來。
多麼奇怪啊。
一個人的體溫不足以挽救一個人的生命,兩個人的體溫卻能讓兩個人都活下來。
從數學上來說大概就是1+1》2的不科學結果吧?
不過人類總是不能用科學解釋明白的就是了……理由大概是心理上的,人,都害怕獨自一人吧?
唔,能從痛經發冷就聯想到這種層次的我也真是夠了……
果然跟庫洛洛這種生物混久了會對大腦腦回不好麼?
以後要離他遠點。
唉……這次疼得真久。
記得第一次的疼痛是在伊路迷高溫的手掌下消失的,第二次則因為被西索撲倒吸血受驚嚇而莫名完事了,再之後攢錢買了熱水袋……飛艇失事後就沒人來殺我了,也不曾來過月事……唔,我大概很久沒痛過了。
這次,該怎麼辦呢……打電話叫客房服務送點熱水過來?
殯儀老頭陰森的臉在我腦海裡晃了一下,於是全身愈發寒冷……
還是算了……
埋住我的被子堆輕輕動了一下,有光線照進來落在眼皮上,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繚繞撲鼻,然後是團長低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怎麼了?”
“……肚子痛……”被庫洛洛挖出來的我,依舊皺眉閉目哼唧,像一條久居地下躲避冷空氣和光線的蚯蚓一般,蠕動著往被子更裡面縮了縮……
“肚子痛?”睿智的團長大人停頓了一下,大概在思索,然後得出結論,“是餓的麼?我叫旅館送些食物上來好了。”
“……= =”餓到肚子痛?這是什麼邏輯?推斷結論一般都是以推斷者的個人經驗為基礎的,這麼說來……庫洛洛同志你曾經經常餓到肚子痛麼?
我忽然回憶起當初剛掉到流星街時,那段慘絕人寰死去活來的跋涉日子……餓得瀕死的時候,也的確是出現過胃液幾乎消化掉內臟般的灼燒刺痛呢……
知道這種感覺的人,畢定是經歷過吧?
忍不住睜眼,盯著側坐在床旁的庫洛洛。
他大概剛洗完澡,黑髮溼漉漉的,水珠還沒擦乾,順著髮梢滴落在浴衣上,因為受了熱水沖刷而微微泛起粉紅的面板和脖頸鎖骨,單從藝術角度來看,絕對是秀色可餐的。可惜,這個男人在我心目中大概這輩子都跟喜愛的情緒扯不上關係了。
只是……跟他接觸的越多,對這個人就越是沒辦法只有憎恨情緒。
多可惡啊,這個男人明明應該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才對!
面前的大惡人已經一臉泰然的播著電話吩咐前臺“送些晚餐上來……太晚了沒有?哦,沒關係,我付雙倍價錢……”
我瞬間雙目瞪圓神勇附身!腎上腺激素猛衝大腦!
唰的掀掉被子直撲團長!啪嘰按掉電話!我渾身哆嗦……
“你居然叫客房服務?!還付雙倍?!開什麼玩笑?!你知道我們還剩多少錢了嗎!?”不是你的錢花起來真不心疼啊啊!!
大惡人看了我一會兒,慢騰騰的說,“你介意這個的話我們可以不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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