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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麻木的。(注:南涵欣是南國被搞死的那個據說中的前太女,謝謝)南涵羽將他送入煙雨樓想要滅口,那些女人的上上下下,他也都是麻木的。
反正,活著就是這樣。
大多數時候,女人對他來說,就如野物對於獵婦。捕獲,享用,最後還能將皮毛賣錢。對他來說,沒有禮義廉恥和對錯之分,這只是生存而已。
捕獲完成後,他會幹乾淨淨的忘了那個野物。這,也是生存之道。
奇怪他倒是記得李宥然的,那個推門而入,稱自己為“東西”的女人。可能是因為她對他的稱呼比較特別吧。
妖精,賤人,狗奴才,寶貝兒,磨人精,髒貨,騷貨……他聽倒是聽了不少,東西?倒還是頭一次聽見。
倒是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還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以這麼說吧?雖然她的卻是將自己當成茶碗桌凳一樣的東西,雖然將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自己救出來的另有讓人。
其實那老女人真是有夠笨的,青雅言本在床上瘋癲又不是一兩回了,但絕對還不會將自己弄死,否則費力要回來幹嘛?
她把自己弄出來,關在這都是看得著吃不著的女人的院子裡,不是活活讓他受罪麼。
是的,他們這樣的人,都是藥物供著的,慢慢的也就成了習慣,兩天沒有女人,那便是侵入骨髓的難受。
也就是藉機調戲了一下而已,就被李宥然拉出來示眾。
呵呵,生氣了?他就不信她要是要教那些毛丫頭。這隻有男人受訓這麼取悅女人,哪裡有女人受課的。可是,她還真的是授課的樣子,鎮定的筆尖,冰冷的聲音,淡漠的眼神。難道她對自己一點慾望都沒有?
這他可不信。然而勁力的表演後,她依然如故。冰冷的淡漠。
反而是他,無法入眠的時候,腦中都浮現出那晚她冰冷的側臉,光是回想那晚溼滑的筆尖滑過身體的時候她緩慢的說“這是男人的……”, 他便能氣血沸騰,情難自禁的撫住自己的堅硬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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