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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規則相信你們已經細讀過了,在此不再多言。”大長老平平淡淡地開場,言簡意賅,“如此,便開始吧。”
相對於大長老的失意,顧長德便如春風拂面一般,也站起發言,鼓勵了一番,這才讓人將號牌送給顧晚睛二人,由她們自行挑選醫治物件。
呈上的號牌有五十個,代表著有五十名自願參加此番選拔的患者,病症各不相同,這些病患的號碼由長老們和族人在賽前不斷地進行調換,徹底杜絕舞弊之事。
按規定,顧晚睛和顧明珠各選了十個號碼,而後被選中的病患便被帶至賽場,這些人裡有症狀較輕比如常人的,也有重症之患被人摻扶上場的。
自這此人出場,比賽便已開始,顧晚睛與顧明珠須在最短時間內確診這此人的病症,做最緊急的處理,並開出相應的藥方或解決之道,最終由評委團統一裁決。
顧晚睛抽選到的病患入場時,顧晚睛的注意力並沒在他們身上,而是一直看著顧明珠的行動。顧明珠早在第一個患者出場時便已開始為他看診,不耽擱一點時間,甚至在斟酌方子的時候還能為下一個患者把脈,轉眼便診過三四名病患,或書寫,或下針,或按摩,全都有條不紊。
顧晚睛收回目光,便見到場訪的葉昭陽急著對她連連比劃,知道自己的閒散讓他急壞了,當下朝他點點頭,也一一到那此或站或臥的病患面前,為他們一一診脈。顧晚睛診脈之時,大長老與顧長德的目光都集聚在她身上,奇怪的是,她卻並不像顧明珠那樣處理開方,只是診脈,診巡一圈過後就坐回位置提筆凝想,卻是半天也不落下一字。
大長老的眉頭越收越緊,最終極為失望地輕嘆一聲,瞥了顧長德一眼,便閉上雙目,再不言語
顧長德唇邊帶笑,他自然知道顧晚睛最近極力學習,但醫術豈是一蹴而就之事門,除非她恢復記憶,否則今日的比賽她根本贏不過顧明珠,至於葉昭陽,不過是他帶來以防萬一,並未想真的發揮作用。
讓他們坐吧。顧晚睛苦想了半天,似乎突然想起應善待病患一般,讓聽候差譴的藥童請他們坐下,又親自上前一一給他們倒了水,服務倒是周到。
一旁的葉昭陽卻是急得不行了,眼看著顧明珠那邊的看診已入尾聲,顧晚睛才在紙上寫下第一個方子這場比賽的結果顯而易見了
我寫好了。就在顧明穆書寫最後一紛方子的時候,顧晚睛突然舉手,朝著評委席的方向,遞出她寫的那唯一的一張方子。
所有評委都同時皺了皺眉,大長老也睜開眼睛,看了眼小童呈上的藥方,面色微惱,此處有十個病患,你卻只有一張藥方,難不成他們都患的是一種病症。
顧晚睛走到評委席前一躬身:“不錯,以我問診的情況看來,他們都是身患風寒,一方可解。”
此言一出,大長老差點沒掀了帛子,不會也不能瞎說啊
其他評委都是面色各異,就連顧晚睛的那些病患也個個是難以理解的神色,都是風寒?喂喂。還有人躺在那啊,顧長德似乎有此無奈,開口勸道:“你還是回去再仔細考慮一下,就算他們都身患風寒也有輕重之分,豈可用一方了事。”
顧晚睛看著顧長德,良久,苦笑一下:“不必了,就這樣吧。”
這個答案讓顧長德眼中多了幾分安心,他這才仔細看了看顧晚睛寫下的方子,一看之下竟有些意外,這方子,治風寒倒是極好的,就算是他與大長老,最多也只能開成這樣了。
看來這幾個月她倒也沒有白過,早知如此,當初何必那樣刁蠻跋扈,弄丟了大好的前程。
顧長德感嘆一聲,將那方子遞給大長老,大長老還在氣頭上,看也不看便傳給了下一位長老。顧晚睛這算是交了捲了,以後的事和她就沒什麼關係了,只等著聽結果就好。
此時顧明珠也終於完成了全部看診,厚厚的一疊方子呈上,顧長德與大長老細看之下,竟發現顧明珠給每種病症都下了至少兩個不同的方子和治療方案,叫顧明珠上前問詢,顧明珠自信應答:“縱然相同之病症,在不同人身上發作也有細微的相異之處,各人對藥材的反應程度也不相同,若一方常用無效,則應考慮換方,現下時間倉促,無法一一試藥驗,便將備遠方案一併寫出,以供參考。”
顧明珠嚴謹的態度得到了評委團的一致讚許,又因有了顧明珠的對比,顧晚睛的態度就變得尤其可惡,該判死邢了。
當場還有人對顧晚睛為何能一路晉級到此提出異議,顧長德皆以微笑相報,無須言語,便顯得其中必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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