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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欠身示意,便又忙著煎藥去了,顧晚睛徑自走到臥室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轉進內室,便見顧長生倚在床頭。
“身體好此了嗎?”顧晚睛覺得屋裡憋悶,就走到窗前把窗子雅開道小縫
“還是老樣子。”顧長生放下手裡的書,抬起頭來。
幾天不見,他看起夾更為清瘦,沒有神情的臉上也欠了點精神,看起來十分的蒼白頹然。顧晚睛走到床邊坐下,“我幫你看看,明天就是決賽了你真不打算參加了?”顧長生盯著顧晚睛一雙漆墨似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得顧夠睛有點發毛,他突然扯出一個笑容,“你幫我看,然後再給我下藥,何苦來哉?”
顧晚睛的笑容稍稍一滯,而後輕一抿唇看著他沒有言語。
“我也不知道你下的是什麼藥,是家主給你的麼?我竟如真的病了一般,重症傷寒,連大長老都看不出破綻。”顧長生說著將左乎指尖按在自己的右腕上片刻之後輕笑,“我就更看不出來了。”
“大長老之前所患的痰溼症,也是你做的手腳吧!”顧長生頭側一旁咳了幾聲,轉回來深吸了口氣,“只有大長老的病久治不愈,才有你發揮的餘地,你順理成章地入往長老閣,才有接近我的機會,下藥讓我無法出席決賽。”
“ 那日你拉我在大長老的房間說話,有意激我說出抗爭之言,為的是讓大長老聽到,讓大長老對我徹底失望,加之我的病情拖延,到了最後關頭大長老便很可能改變主意,讓你來取代我。”顧長生緩緩地說著,顧晚睛垂著眼簾,始終沒有說話,直到顧長生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東西,顧晚睛這才抬眼。
“這隻耳環是你的吧?”顧長生將一隻銀耳墜拎到顧晚睛的面前,“你故意將耳環放在大長老的床上,使他不能入眠,才能順利地聽到我們的談話。”
顧晚睛伸手接過那隻耳環,眼睛卻是盯著顧長生:“今天你說的一切事,我都不會承認的。”顧長生輕笑,“料到了,你也放心,我猜到的事,並未與大長老說過。”
話雖這麼說,但顧晚睛哪能放心。她到底哪裡露了破綻,居然被顧長生看穿了,連顧長生都有所察覺,大長老會一無所覺。
“大長老並沒看到你對我下藥,所以,他不會猜到。”
顧晚睛眉頭一皺,他這麼說,難道。。。。。。。
“你看那裡。”顧長生突然伸出手去,斜斜地指著上方。顧晚睛循著方向看去,當時便是一愣,而後急速起身走到門口,仰著頭向上看,錯愕良久,終於確定了自己看到的東西。
那裡竟掛著一面水銀鏡子。她到這裡這麼久,用的一直都是銅鏡,從未見過水銀鏡子
“這是我娘。”顧長生聲音微黯,“是顧夫人的東西,從西洋而來,很珍貴,我也是心存懷疑之後,才找她借了這樣東西,用來監視你。
顧晚睛瞬間懂了,有幾次她給顧長生倒水,顧長生都是躺在床上,本以為背對著他,他不會看到她的動作,卻不想,他從鏡子的折射角度已經看到了一切,所以才會有那此推斷吧。
“你因何懷疑我?”猶豫半晌,她還是問出口。
“你每次來看我,都要給我倒杯水,等我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會走,而後我的病症便又反覆”幾次下來,很難沒有察覺。”顧晚睛咬了咬下唇,原來如此!
“你為何不像對待大長老那樣,對我一次下足夠重的藥量?那樣我或許就不會察覺了。”
“ 我倒是想。”顧晚睛嘀咕了一句,坐回列床前,既然你已有懷疑,為什麼你的病還是一直都沒好?”
顧長生笑了,無比輕鬆,“你不覺得,我一直病下去對我才是最好的麼?”他盯著顧晚睛,“不用做天醫,也不用受他支配了。”
“那你這輩子就要在長老閣孤獨終老了,你甘心?”
“所以。。”顧長生頓了頓,話只說了一半,“等你做上天醫,我再告訴你答案吧!”
“到底那是什麼?”顧長生見顧晚睛沒說話,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倒到水裡的東西,是什麼藥?”
顧晚睛長長地出了口氣,也放棄再裝神秘了,不是藥。她自袖中拿出一個瓷瓶,“我稱之為病水。”
顧長生歪了歪頭表示不解,顧晚睛便大致比劃了下,“吸出你的病,注入水裡,有人喝了這水,便會和你得同樣的病。”
看著顧長生眼睛瞪得溜圓的模樣,顧晚睛失笑:“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這麼費力,一次次的往你這跑?風寒再嚴重畢竟還是風寒,長老閣裡好醫好藥多得是,不跑得勤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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