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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緣極好,但又不見她和誰走得過份親密,就連和她的生母樂姨娘,也僅是恪守禮數而己。
但或許這就是顧明珠成功的原因之一,她是庶出的女兒,如果再與生母走得過近,那在旁人眼裡她就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庶女,可現在呢?提起顧明珠,誰也不會第一個就會想起她的出身,相反,族人們還以她為榮,如今更是攀上了世子側妃之位,將來世子變太子,她的風光註定無限,不服不行。
顧晚晴想到最後也是沒招了,決定還是碰碰運氣。顧明珠的生母樂姨娘與周氏一樣奉佛,早年還有些交情,說不定偶爾聊天時會與周氏提到顧明珠,顧晚晴此番來找周氏,便是想從中探探訊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顧晚晴堅信誰都有弱點,她現在不知道,那是因為還沒發現。
她在佛堂外等了一會,便見周氏在丫頭的摻扶下走出佛堂。
一個多月沒見面,顧晚晴覺得周氏似乎又瘦了不少,整個人顯得沒什麼精神,出來後看見她,先是往她後頭看,見沒人,才又將視線調了回來。
“長生沒有過來。”顧晚晴本來覺得面對周氏是一件很尷尬的事,可或許是因為現在心有所想,那分尷尬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上前接替了丫頭扶著周氏,慢慢地走回周氏的寢室。
一路上,周氏一言未發,直到進了屋,才掙開顧晚晴的手,“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生疏的態度與葉顧氏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顧晚晴心中感嘆,對真正的顧還珠又生出兩分同情。這是她的親生母親,卻對她疏離至此。
“的確有事。”顧晚晴坐到桌邊去,抬頭看著周氏,示意她也坐下。
周氏卻沒坐,轉身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從櫃中拿出一個木匣,而後回到桌前坐下,把那木匣推到顧晚晴面前。
“這是……我當年的一些陪嫁地契。”周氏神色淡然地開口,“另有一些,是給長生留的,這些你拿去吧。”說完想了想,又說:“雖然不多,但有總比沒有要好。”
顧晚晴有些錯愕,怎麼著?周氏以為她來是要東西的?
沒急著解釋,顧晚晴開啟木匣,見裡面放著幾張契書,有地契也有鋪面,還有一些銀號的存根,粗看下來,約麼也有五六千銀子和一些首飾珠寶。
這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氏畢竟是做過一家主母的人,雖然現下落魄了,手裡還是有不少餘糧,況且這些只是“部份”。
“我來不是為了這個。”顧晚晴把木匣蓋好,開門見山地問:“聽說母親以前和三房的樂姨娘有些交情?”
周氏垂著眼,摸著手裡的佛珠,“交情談不上,只是有些來往,後來她出了府,就再沒聯絡了。”
兩年前樂姨娘以專心奉佛之由前往京郊的水月庵帶髮修行,這是稟過了家主的,顧晚晴自然也知道此事,她沒有馬上前往水月庵是怕打草驚蛇,這才先來周氏這探探口風。
顧晚晴又問道:“那以前樂姨娘可與母親說起過五姐姐?”
聞言,周氏抬眼看了看顧晚晴,而後又垂下眼去,沉默良久。
就在顧晚晴覺得她不想和自己說得太多時,周氏又站起身來,在衣櫃中查詢一番後,回來時手裡拿了一個小小的布包,又推至她的面前。
顧晚晴開啟來,見裡面是一個斷成兩截在外箍了銀圈固定的玉鐲,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抬眼相詢。
周氏緩緩坐下,“她臨走前與我告別時不慎碰碎了她的鐲子,這是她的心愛之物,本是託我修補了給她送去……”說到這,周氏再次抬眼,“她不容易,很不容易,若是有事,儘量不要真的將她牽連進去才好。”
顧晚晴驚詫至極
她才問了一句而己,周氏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周氏怎會知道她要找樂姨娘?是她的情緒太過外露,讓周氏有所察覺?還是周氏一早就知道她與顧明珠之間的事,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在周氏的預料之中?
這種感覺實在詭異,顧晚晴瞪了周氏半天,卻再得不到什麼回應,周氏半合著眼睛撥弄佛珠,已然心無旁騖了。
顧晚晴費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不去追究原由,遲疑地拿起那隻鐲子離開,那個匣子卻是沒動。
當天晚上,顧晚晴對著那隻鐲子思量半宿,越發地覺得周氏話中有話。
她剛問起顧明珠,周氏就拿了鐲子出來,並說這是樂姨娘的心愛之物……一個常年禮佛之人,一個對佛祖虔誠到要帶髮修行的人,什麼樣的東西在她心中才能稱為“心愛”?顧晚晴不認為這個“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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