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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太多了,本大爺才沒無聊到替人決定該和怎樣的女人往來。”道明寺司重重靠回位置上,撇撇嘴角,用唾棄的眼神睨了我一眼,“你果然和那個人說得一樣。”
“別人還什麼也沒做,你就已經考慮過很多種手段。”
……
那個人?誰?我被他嘴裡爆出的內/幕弄得一個怔忡,保持著伸手回頭的姿勢靜靜盯了他許久方才慢吞吞的放開爪子,眯了眯眼。
“你是在影射我思想陰暗嗎?”
什麼也沒做,我就想過各種可能發生的情節————好吧好吧~我承認有時候自己的腦補是過於激烈;沒辦法,性格使然,生就‘寧可我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的小雞肚腸。
但是……誰能這麼瞭解我的本性?還對你預言?
想到這裡,我不由興味大增,緩緩地坐回位置,目光瞬也不瞬定在道明寺司的臉上,默默等著他給予解釋。
道明寺司抱臂而坐,象是沒有發現我的注視,陷入沉思的側面線條繃得有些緊,車窗外飛掠的光影明滅不定,少年的眉眼有些模糊,暴躁漸漸沉澱暈散開,化作淺淺的陰霾。
縱使我滿心不解,此時此刻,居然也不敢出言打斷,不知怎地,總覺得不管說什麼都會觸動對方的死穴,然後事態一發不可收拾。
真真是奇了怪了,滿身炸藥包氣勢消失的道明寺司,竟會給我帶來威脅感,如同潛伏暗處的兇獸,可……我不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什麼導致被人這般對待。
不是嗎?先前種種事端,幾乎沒有哪件與他扯上關係。
我緩緩眯緊眼睛,手掌不自覺攥緊,霎時間進入戒備狀態。
過了不知多久,打破車廂內凝滯到近乎尷尬平靜的是美作玲,他的聲音慢條斯理,微微帶著些無奈,“阿司,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就讓我來說。”
“嗯——”道明寺司抬起低垂的眼睛,可有可無的抿抿嘴角,“隨便你。”
我隨即把視線轉到駕駛室那裡,透過後望鏡對上美作玲的視線,片刻之後,行駛中的轎車緩下速度,就著街邊停下來。
駕駛座上的美作玲返過身,表情有些高深莫測,“阿司想知道島川深介的最後,據說他和你算是知己。”
哈?知己個P!我眼角一抽,乾笑兩聲應道,“我何德何能……”
……
美作玲似是猜到我的反應,飛快掃了眼邊上氣息迥然一沉的道明寺司,輕輕嘆口氣,復又開口說道,“你現在可能不信任我們,但是阿司和島川真的是朋友。”
“島川他不是……”象是不知該如何措辭,他徒然中斷話語,神情複雜的沉默下來。
“他是。”我斬釘截鐵的回答,“無論島川深介是誰的朋友,那身份都改變不了事實,警方沒有因為無能而將罪名強加到任何人頭上。”
雖然他沒有確實說出口,眼神與表情卻明明白白洩露出內心的想法,美作玲和道明寺司,不知哪裡來的揣測,竟會以為島川深介是無辜枉死。
“你們想從我這裡聽到的,不是我將要說出口的答案。”我轉過頭看了道明寺司幾秒鐘,閉了閉眼,“抱歉。”
島川深介是系列案件的主謀————即使我想拉他一把,那也是唯一的真相。
“那麼,島川深介對你們提過我?我把警方不知道的細節說出來,作為交換,你們把今天這場鬧劇的全部,毫不隱瞞對我說清楚。”
我咧開嘴角,皮笑肉不笑,“讓我們彼此開誠公佈。”
道明寺司與美作玲彼此對視一眼,兩人不知交換了什麼答案,隨後雙雙點頭,也不說話,目光不約而同落到我臉上。
“那麼首先……”我慢吞吞的舒了口氣,“情書是你們自己挖出來的?”
“不——不知道是誰放在阿司櫃子裡。”回答我的是美作玲,神色鎮定不似有假,“這件事我們會弄清楚。”
“說起來也是巧合,阿司原本一直在煩惱用什麼理由找到你。”說著他睨了道明寺司一眼,象是想到什麼東西竟失笑出聲,“結果看到那封信,阿司的表情真的……”
“哈哈~還以為是你故意的。”
道明寺司臉上一黑,“囉嗦!”
“哦~”我就此恍然大悟,“結果你們誤認為我是因為島川深介,所以弄出才事由,要和你們產生聯絡?”
“嘛嘛~”美作玲聳聳肩,“是我們誤會,抱歉了~”頓了頓,臉上的笑意轉瞬即逝,眼底眸光忽而沉下來,“接著就是找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