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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幹得不錯~甚得我心!’眼睛彎出愉悅的弧度,用欣賞的眼神示意之。
“哼!”他哧哼一聲,隨即直起身體,雙手環臂,又恢復了往日裡高傲得目中無人的表情。
該怎麼聊天呢?我轉了轉眼睛,四下搜尋可用的東西————話說,我這裡有迫切需要提出來的……生理需求,而且……
相信眼前這位雖然姿態優雅,鳳眸卻暗藏深意的傢伙也應該很有點事想交代,或者讓我坦白從寬吧?
看來看去還是沒能從附近找到可供交談的道具,於是我收回視線,暫時壓下焦急心情,靜靜打量起床前的人。
定睛一看,心頭灼然升起一股子邪火:那什麼,憑啥我跟雕像似的躺在床上紋絲不動,他跡部景吾還能精神抖擻啊?明明兩個人一起遭罪,莫不是人品問題?
啊呸!我才不會承認自己心思陰暗到見不得人好,我是好奇啊好奇!
他他他!還沒逃出來的時候他不是比我狼狽不知多少麼麼麼?為毛!為毛我都‘重傷不治’了,眼前這人還能渾身完好啊喂!
果然應該放任綁匪把他'嗶——'了又'嗶——'!
越想心裡越是不平衡,臉也越拉越長。
……
許是從我的眼神裡看出什麼端倪,跡部景吾挑了挑眉,笑出一副貴族小子弟的高傲派頭,“本大爺才沒你那麼嬌貴,不過是一點點皮肉之苦……哼!”
說話間他還滿臉惡劣的抬起一爪,飛快湊近,在我沒反應過來之前,食指中指併攏,'啪——!'一聲,重重彈在我的額頭上。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行兇的手,惡狠狠的磨牙————這人絕對是在報復吧?報復我三番兩次想要看他的內褲,小雞肚腸的混蛋!
“既然你醒了……”跡部景吾一臉天下太平的把手垂落到身側,“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
不是正住院嗎?我翻個白眼。
他象是沒看到,亦或者毫不在意的走到病床尾端,拿起掛在那裡的一個板架,拈起一頁,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念出內容。
當然,我個人很陰暗的覺得他此時內心定是幸災樂禍。
“聲帶受損,軟組織挫傷,輕微脫水……”跡部景吾的手微不可察的頓了頓,“考慮到曾經窒息昏迷,清醒後需要做一次腦部掃描。”
放下手裡的板夾,他越過病床,走到我面前,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的被褥上,人傾身逼近幾分,神情顯得很壓抑,“你……記得我是誰嗎?”
你現在問這個是不是遲了?而且……這種天雷狗血的問題……我整張臉抽了抽,很艱難的從被子下面掙出一隻手,重重拍在他臉上,把人推開些。
你妹的失憶!我又不是車禍!
……
“看來是沒問題了。”跡部景吾慢吞吞直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象是想了想,忽的轉身走到病房一側,明顯是供人休息亦或者會客用的沙發那裡,拎起一個包,又返身折回。
“沒辦法開口,就用寫的。”他取出紙筆,遞到我面前。
於是,我飛快的接過,拿起筆龍飛鳳舞寫下一行字,舉高……
他詭異的沉默幾秒鐘,然後,探手再病床上摸索幾下,把一物塞進我手裡,語氣很嫌惡,“緊急按鈕!自己叫人來幫忙!”
說完之後掉頭就走,身形快得好似背後有狗在追。
我放下手中的記事本,眼角一抽————至於麼?不就是我提出要上廁所……至於滿臉要被我按倒剝光衣服的驚恐嗎?
真是……出乎意料的純情少年啊~遠目。
不多時,身著粉色制服的美女姐姐推開房門走進來,用極是親切的態度將我從病床上扶起來,然後……一系列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汙染大眾耳朵的私密行為正在進行中。
等徹底解決後顧之憂,我藉著護士姐姐的幫助回到病床上,愜意的嘆口氣。
護士姐姐用最高階的溫柔微笑服務過後,施施然離開;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半掩的門扉隨即又被推開,走馬上任的是去而復返的跡部景吾,身後跟著神情冷峻的日吉若。
……
此時我已經有心情搭理這兩人,於是,消去暴躁情緒的輕鬆,體現在好整以暇支起一爪打招呼的動作上。
‘喲~’我揮了揮爪子,笑眯眯啊笑眯眯。
也不知是心理有陰影還是怎地,踩著俺樣步伐的跡部景吾神情一滯,灰紫鳳眸極不符合自身偉岸形象的抽了抽,原地倁躇幾秒鐘,他深吸一口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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