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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性還是不要多想有的沒的,省得再遇見變態時害人害己。
……
日吉學弟家的庭院精緻得象盆景,一草一木都恰到好處,春華秋實層層疊疊堆砌,即使是走馬觀花仍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剎那間似是沉澱在深冬;萬物無聲。
我邊走邊四下張望,心裡止不住嘆息————怨不得日吉學弟的氣質那麼……呃~古典,常年蘊氳在這樣環境下的小鬼,能長成非主流風才是怪事吧?
不多時走到主建築前,在長廊下脫掉鞋子,跡部景吾先一步踩著雪白襪子走上纖塵不染的木質長廊,背影微頓,忽又回頭,居高臨下盯著我。
灰紫的鳳眸半隱在暗處,眸光明滅不定。
我保持著彎腰脫鞋的姿態,仰首回望,“怎麼?改主意了?”改主意你倒是說啊喂!我立刻掉頭回家。
“你先保證等下不亂說話。”跡部景吾的神情……晦暗莫名,嘴角抿成直線,顯得頗嚴厲,“答應我,三條櫻子。”
“是是是,都聽你的行了吧?”我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將手裡的鞋子輕輕擱在腳踏上,直起身,踩上去站到他身側,“你這麼如臨大敵,別讓我來不就好了?”
你到底是擔心日吉若家的老頭把我做掉呢?還是害怕等下我狂性大發血染現場?
“你這女人真是半點緊張感也沒有。”跡部景吾滿臉無奈的抬手揉揉眉心,隨即放下手,橫一眼過來,“算了算了,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
邊說邊搖頭,然後先一步走進大敞的紙推門。
站在他身後的我嘴角一抽————這人猶豫個什麼勁?真是奇了怪了,話說……果然是三歲一道溝吧喂?兩人的頻率錯亂到莫名其妙的程度了。
……
進到室內,放眼略略掃過去,我愣了愣,和想象中的待客室天差地別,目光所及鋪滿淺青榻榻米,正對門口牆上掛著山水畫卷與字帖,往下兩側依次幾個墊子,還有硃紅案几……
跪坐?不是吧?
我還沒回過神就見跡部景吾施施然走到前端往下數第二個位置,提提褲腳,慢吞吞的,以最標準的姿態安坐下去。
果然……嘴角不自覺抽了抽,在他灰紫鳳眸掃過來的同時,我撥出一口氣,磨磨蹭蹭上前,緊挨著他,然後有樣學樣半跪著做好,理了理裙襬,扭頭。
“等下我的腳麻了……你記得扶我一把。”
跡部景吾用眼角斜睨過來,眼神依稀是唾棄,還沒來得及付諸實際,就聽得屋外有腳步聲紛沓而至,與此同時,他的神情猛地沉澱下來,眉宇間的倨傲化為凝重。
我聞聲偏頭望向門的方向,眯了眯眼。
那腳步聲……沉穩、肅穆,人還未到,無聲的張力已然逼近,特屬於暗金蘑菇頭學弟的冷冽氣場被壓制得幾不可察。
來人擁有極強大的氣勢,彷如巍然不動的山巒。
不多時,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出現,隨即,原本寧靜中帶著愜意的空氣似是捲入風暴,來人也不說話,身形在門口略略停頓,隨即不疾不徐走進來,日吉若略略落後一步,存在感竟然幾近稀薄。
目測已近古稀之年,鬢角斑駁,臉龐刻滿深邃痕跡,目光卻敏銳如鷹隼,被那雙不再年輕的眼睛掃過,連呼吸都要停滯。
我嚥了口口水,在對方挾著壓抑氣場經過時低下頭。
……
室內的氣氛凝滯到沉重,過了很久,是跡部景吾率先開口打破平靜。
“日吉先生,請恕我冒昧前來拜訪。”從相識以來始終倨傲的聲線透出幾絲敬重,語氣用詞不卑不亢,“實不相瞞,今日我是有求而來。”
“嗯——我聽阿若提過。”陌生的聲音響起,帶著老年人特有的,獨屬於長輩的味道,“只是日吉道館鮮少收錄沒有基礎的弟子,而且……”
說到此處聲音便沉默下來,我能感覺到隔空飛過來一道目光,銳利如刀,帶著幾分審視,打量許久方才轉開,復又繼續說道,“日吉道館更不是你用來討好女人的道具。”
“您誤會了。”跡部景吾的聲勢迥然一變,語氣隱隱緊繃起來,“雖然這麼說有些失禮,但是討好女人我一般會用珠寶或者奢侈享受。”
珠寶?奢侈享受?我頂著現場不知不覺爭鋒相對的氣氛,默默斜視身側————誒?聽他這麼一說,倒像是我一直被討好?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而後,對面那道壓抑感驀然鬆弛,老人低低的笑起來,“小子你也算坦白。”
“只不過日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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