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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劫殺案……啊啦~還真是巧合對不對?所以警方懷疑你們兩家男主人彼此約定交換殺妻。”
“據說你因此精神障礙加深?所以決定報復‘冤枉’你的人,真是的——果然是極度自卑造成的極度自尊吧?”
我收起笑容,眯了眯眼,陰鬱的盯著對面的男人,“你太太因為丈夫沒辦法給她身為女人的幸福而在外面尋求慰藉,她的死亡你其實覺得很痛快吧?”
“她毀掉你所有尊嚴,你周圍的人之所以知道你已經不是男人,也是因為她肆意把陌生人帶回家過夜。”
“可惜,入室劫殺案的兇手用另一種方式褻瀆你的男性尊嚴。”
故意用蔑視的目光盯住某個部位一段時間,直等到對方的身體開始顫抖方才嗤笑一聲,視線抬高几分,落到他慘白的臉上。
“怎麼?你不知道?”
我是明知故問的,因為佐久間宅案發時他正在千葉,接到電話趕回來時現場早已經清理,警方沒破案之前不可能公佈詳情,他的鄰居也多半不會說什麼,畢竟太過慘烈,人總是有同情心的,至於他的同謀更不可能說什麼。
“兇手殺死你太太之前……強/奸了她,你家的地板被血跡浸透,真慘……佐久間勇太,根本沒有誰把你當成男人。”
“根本沒有任何人把你當成健全的男人,你這個可憐蟲!”
真實的謊言之十八
當三條櫻子閃身進入房間,門扉闔上的同時跡部景吾掉頭走出一段距離;停在狹隘走廊的某扇通風窗前;透過焊死的防護網望著外面,沉默片刻,伸手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一隻微型無線耳麥;靜靜的將它戴上。
他說過‘日吉若自有安排’;那不是敷衍什麼,而是確有其事,並且日吉若特別交代不許透露太多詳情給三條櫻子————這次會面本身就是一個圈套。
他們安排她與嫌疑犯交談,他們保證她的安全……最終目的根本不是要讓三條櫻子發洩什麼私怨而是想透過她獲得某種契機。
比如說……佐久間勇太被激怒之後的口不擇言之類的,或者透過三條櫻子得到更多關於‘交換殺妻’的線索。
是的,警方那裡已然相信她的推斷;只是苦於找不到鐵證;那兩名兇手無論設局亦或者收尾都堪稱完美,僅憑臆測根本定不了罪。
倘若三條櫻子此行失利,隨著時間過去越久,兩樁案件昭雪的機會也越渺茫;也不知道日吉若是如何說服警方,總之……三條櫻子今日一行是處於警方實時監聽下的。
跡部景吾眯了眯眼,抿緊唇角,即使到此時內心仍是猶疑不決————日吉若一開始就對他坦言,他也選擇默許……
畢竟是三條櫻子先提出來的,她的本意也是想另闢蹊徑了結案件吧?
日吉若說‘不過是將計就計’,他也認為是該結束了。
然而……
好吧好吧——他承認自己多少有點擔心三條櫻子……
他們不過是家世稍微好一點,再怎麼囂張跋扈也不至於到目無法紀,別的也就罷了,要想肆意擾亂一個國家的律法系統,根本不可能做到,只希望那笨蛋不會連這點都不懂。
跡部景吾靜靜盯著外面被鐵絲網分割成無數菱形小格的單調風景,陰鬱的眸光流轉不定————他反覆給過暗示,相信以她的機敏一定聽得出言外之意。
不管她是要藉由語言陷阱誘導佐久間勇太認罪,還是要肆意辱罵以報被綁架的仇怨……甚至動手痛打對方也好,總之別傻乎乎的連自己也牽扯進去。
……
過了一會兒,無線耳麥裡傳出來低低的交談聲,跡部景吾心神一凜,收起渙散思緒,將注意力全數集中到談話中去。
隔著一段距離,密閉的那扇門後面,正在發生的一切透過監聽器械清晰的鋪陳開來。
最先開口的是佐久間勇太。
‘……你的頭髮很香……是小蒼蘭的味道……’
‘……身材也很好……經常被人做吧?象你這種女人輕輕掐一掐就會出水……’
男人暗啞的嘶笑,低沉的聲線隱藏惡欲。
跡部景吾臉色一沉,心頭恨意勃發¬;¬;————他居然敢……居然還敢提起那件事?!
雙手驀然緊攥成拳,眼底煞氣暴漲,腳下急轉就想折回去————他要一腳踹開那扇門、把那個變態渾身骨頭一根一根拆掉!
匆匆往回跑了幾步,耳麥裡忽的響起三條櫻子的一記嗤笑,冰涼涼的,似是漫不經心卻又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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