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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跡部景吾趕忙傾身把人扯回來,好聲好氣的安撫,在得到對方‘你也是同謀!’的指責眼神後,神情郝然,“他在開車。”所以……等到目的地再教訓他好了……現在安靜點。
……
得到深刻教訓的眾人不約而同沉默下來,接下來一路無話。
轎車飛馳過數個街口,而後抵達此行目的地————跡部景吾口中的忍足醫院。
道明寺司臭著一張臉,重重拍了拍方向盤,回過頭,表情儼然是在說‘本大爺屈尊降貴你們這些混蛋不感激涕零真是沒眼光’。
跡部景吾白了他一眼,下車後把窩成一團的三條櫻子拎出來,先交給等候在一旁的醫護人員,然後才施施然點回過頭,“我欠你一份人情。”雖然很不想承認,他的家教卻不允許他無視給予自己幫助的人情。
“哼!不用你感激,本大爺不過是順手。”道明寺司的神情餘怒未消,頓了頓,象是想到什麼開啟車門,走下來,“你女朋友……你不是說要解釋嗎?”
看了看被裹在醫護人員當中不甘不願的三條櫻子,跡部景吾不願意站在這裡浪費口舌,於是衝著醫院裡面抬抬下巴,“要知道就跟我進來。”
說完之後也不等對方發飆,掉頭插/入人群中,探手攬住掙扎不休的三條櫻子,咬牙切齒,“跑什麼?只是檢查,再亂動就安排你打針!”
三條櫻子聞言一僵,整個人頓時安靜下來,跡部景吾冷笑一聲,攥著人往醫院裡拖————他知道這樣威脅有用,這混賬女人……貌似有針筒恐懼症……
是上次她入院的時候,他暗中觀察得出的結論,現在正好拿捏住剋制她,雖說手法有點不入流,跡部景吾卻半絲愧疚也沒有。
實在是三條櫻子太……活蹦亂跳……不用點強硬手段壓不住,跡部景吾越想越蕭瑟。
他走得滿腹怨氣,不出所料的察覺到牽在手裡的人異常乖巧……於是,邊走邊回頭,掃了眼某張隱隱惶恐的臉,陰沉的勾起嘴角,“你乖乖的就不會受皮肉之苦。”
咦?這話貌似有點歧義?跡部景吾想了想,復又將之甩到腦後————管它的,反正就是這樣!她不乖乖的,他絕對要收拾她!這次一定不縱容!
話音剛落,跡部景吾就覺得附近一陣詭異的沉默,連三條櫻子也抬起頭,半張著嘴,象是吃壞肚子,神色扭曲……
……
片刻後,人群末端傳來嘲諷滿滿的嗤笑,回眸瞪過去,卻看到不知出於何種原因跟上來多管閒事的道明寺司和另外那名少年。
那兩人,一個肩膀微微聳動一個面部抽搐,明顯是忍俊不住。
跡部景吾回過頭細細想了想自己的言語,然後才發現……嗯~好象說錯話了,他剛剛的威脅很象'嗶——'之前罪犯對受害者說的言辭。
囧……跡部景吾瞬間滿頭黑線,看看左右,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吞掉為時已晚的辯白,抿緊嘴角,決定將錯就錯。
丟一次臉就夠了,跡部景吾想,這世上有句話叫做‘越描越黑’,索性什麼也不解釋。
至於後面那兩個看熱鬧的……嗯~就讓他們繼續迷糊下去,水攪得越渾,三條櫻子身上發生的不合常理的事就越不會有人記得追根究底。
他的名聲什麼的,英德和冰帝幾乎沒有交集,應該不會造成不可收拾的結局。
將一番得失細細思考過後,跡部景吾沉下浮躁的情緒,打定主意犧牲小我,保全三條櫻子岌岌可危的秘密。
過了一會兒,一行人來到醫院診療大樓的二樓,醫護人員簇擁著似是沒回過神的三條櫻子前去做事先安排好的精密檢查,剩餘的人則留在外面的走廊上等。
門扉方才闔上,跡部景吾的肩膀就被重重拍了拍,回過頭,就看到道明寺司有些扭曲的臉,“你也有今天……居然……哈哈哈~”
道明寺司張大了嘴,前俯後仰,語氣是滿滿的幸災樂禍,“乖乖的就不會受皮肉之苦”鸚鵡學舌似的,說完又笑得更厲害,“……哈哈哈~你那個女朋友不會是強迫來的吧?”
跡部景吾冷冷的瞥了對方一眼,將他的惡意置若罔聞,掉轉視線,目光落到始終很安靜的那名少年身上。
……
“跡部景吾。”跡部景吾用極是平和的語氣自我介紹,邊說邊伸出手,“方才多謝了,你是?”
定定看著那人的雙眼,神情是毫不掩飾的詫異————其實怪不得他驚訝,因為面前這人實在陌生的緊,不是他印象中任何一位能和道明寺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