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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櫻子,暗暗嘆口氣————此刻他不擔心她會吃什麼虧,或者該說他從沒為此憂慮過,先前的狂怒是為了警方毫無根據安在她頭上的揣測,律師會替她很好扳回一城。
現在跡部景吾該憂鬱的是自家生死未卜的部員……從他和她兩人被帶上車道到現在,彼此已經失去聯絡半個多小時,三條櫻子雖然不說,他仍是隱隱收到從她身上輻射出來的焦怒。
她在擔心,又不願意或者不能明白表露出來。
等到三條櫻子閃身進入為她安排的房間,跡部景吾收回視線,雙眸滑過周遭,抿緊嘴角,情緒或多或少是有些遷怒。
如果不是這些人莫名其妙的自找麻煩,或許此刻日吉若和瀧荻之介已經脫困了!沒長腦子的混蛋們!
……
因為記掛著三條櫻子,跡部景吾不願意多做糾纏,很爽快的將曾經目睹的幾次事件一一敘述給警方,做完筆錄立刻就離開,甚至連律師欲找對方麻煩舉動都阻止。
走出房間,跡部景吾看看時間才發現已經是晚上接近八點,詢問過後又得知三條櫻子留在外面律師手中的電話沒有響起過,時間過得太快,情勢卻晦暗不明。
不顧阻攔磨蹭到那扇緊閉門扉外,跡部景吾面色陰沉,低頭看看捏在手裡屬於三條櫻子的電話,又抬頭盯著門。
等待的時間裡一直重複低頭抬頭的動作,恨不得用目光射穿障礙物,滿懷憂慮的同時跡部景吾止不住焦躁,一方面是同伴下落不明,一方面因為門內毫無動靜,幾次案件都是他和她兩人共同經歷,沒道理他這裡完結了她還拖拖拉拉。
情況似乎不容樂觀,跡部景吾心想。
待得手機螢幕上似是靜止的電子數字跳過八點二刻,閉合的門扉才在跡部景吾的耐心險險耗盡前開啟。
走在最前面的是陪同律師,從神情來看裡面的事件應該算是較滿意的落幕,隨後,跡部景吾視線搜尋到混在人群中的三條櫻子,雙方一照面,他被她面上所帶的表情弄得一愣。
與陪同的幾位律師無聲頷首之後,跡部景吾上前扯住神態詭異的三條櫻子,皺著眉,上下打量她幾秒鐘,眉梢微挑,“怎麼?”
怎麼笑得跟偷到雞的小狐狸?沒等她回答,他抬起另外一手揉揉她頭頂亂翹的呆毛。
“吶——”她滿臉興致勃勃,語氣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日吉君的爸爸和他象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呢~”
跡部景吾動作微頓,目光從她頭頂的髮旋移高几度落到慢一步走出房間的男人臉上,掃了對方一眼,收回,復又低下頭,手下力道加重,用不忍心某人犯傻的語氣沉聲說道,“他是日吉的哥哥,不是父親,你搞錯了。”
雖然長相有八/九分相似,那個男子確實不是日吉若的父親……不過,現在可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啊喂!三條櫻子這笨蛋又不抓重點了————默默斜眼,外加腹誹。
……
許是他的語氣不太中聽?面容俊朗的男子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卻沒有說什麼,側身擠過他拎著她讓出的縫隙,朝候在不遠處的律師走去。
過了一會兒,等到對方開始與律師交談時,下一秒,三條櫻子忽的嗤笑一聲,“那個男人有點本事呢~”
“嗯?”三跡部景吾收回投到那邊的注意力,有些驚訝的出聲問道。
“他把偵訊節奏把握得很好。”她摸著下巴,眼神閃爍不定,語氣卻是高昂,“反覆詢問細節什麼的就不必說,時不時還誘導我站在不同角度分析案情。”
“兇手、旁觀者,以及受害者本身。”
“哈?”跡部景吾不禁一愣,思緒飛快,心下猛地一緊,“各種立場,他違反條例誘供嗎?”
“律師先生警告過日吉警官,我個人揣測部分沒有記錄在案。”三條櫻子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冷笑的弧度,“日吉若應該和他聯絡過,他在找我麻煩的同時有行動吧?”
“只是日吉若那裡出了問題,所以他著急把腦子動到我這裡。”
聞言跡部景吾沉下臉來,剛想開口,卻被三條櫻子制止,她仰起頭,眼睛對上他的,“你覺得我該不該袖手旁觀?”
她微微睜大的雙瞳內裡神采俱是冷漠,真正的,罔顧生死的涼薄;他整個人呆住,電光火石間心思百轉千回,竟是給不出答案。
兩人面面相覷良久,三條櫻子緩緩彎起眼睛,“開玩笑的,是否參與,除了我自己,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決定。”
說完之後她從他的桎梏裡抽身,不疾不徐朝十幾米開外日吉若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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