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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面臨一場艱辛的愛情,依然義無反顧。不就是希望能夠打動他,讓他愛上自己嗎?你不是說過,真正的愛是讓自己心愛的人得到幸福。怎麼你現在反倒忘了呢?”
敏震撼的倒退了一步,她怎麼忘了自己曾經的心路歷程呢。無怨無悔的付出,默默無聞的愛,註定自己傷痕累累,卻執著的走了下去。紫葉是這樣,爽怡是這樣,她也是這樣,她怎能再苛求紫葉什麼呢?一時腦袋亂如麻緒,不知如何是好。
爽怡動容的看著紫葉,昔日膽小懦弱的女孩,已經成長為柔韌有主見的女人了。她說的不正是自己的想法嗎?痴傻的不可救藥。
紫葉看著失措的敏,心中大痛,淚流滿面。“他這樣對我,就是因為他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你,再也容不下別人了。他對我的承諾,是因為他覺得虧欠了我,覺得對不起我,他想要補償我。可是他不知道我要的不是他的愧疚,我要的是他的真心。人的真心一旦付出,哪有那麼容易收回呢?”她幾乎在哀求:“敏敏,就算你不看在我們姐妹的情分上,想想他對你的情意,你就不能幫幫他嗎?”
敏望著她悲傷絕望的臉,一時恍惚不知如何開口。自己真的傷了紫葉,是她剝奪了她該有的幸福,她該怎麼彌補呢?自己一味怪責張九齡,張九齡又何錯之有呢,他只是順遂自己的心,他怎麼會用那樣激烈的言辭說他呢?她應該在一開始時就對他說明白,不該給他不實的幻想,不僅誤了他,還傷了紫葉。一切都是她的錯,她該怎麼辦?
淚似已流盡,哀莫大於心死。紫葉拭去眼角的淚痕,淡淡的望著敏,毅然轉身快步離去。
爽怡想追,可看著幾近崩潰的敏,夾在中間的她不知該走還是該留。紫葉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她頹然的長嘆,沒了辦法。
左衛將軍兼太府卿的宗楚客府上,夜夜笙歌,酒池肉林,奢華已極。朝堂之上誰不知道皇后最寵信、掌握兵馬大權的人就是這個府邸的主人。這半年來,他排除異己,結黨營社,大肆提拔武三思在世時的三思五狗,幫助皇后鞏固政權,為韋氏家族建立起縝密的權勢網路,一時韋家人各個位極人臣,不是入仕為相,就是掌握重兵的將軍,榮寵至極。
宗楚客享受的坐在廳堂正座,左擁右抱都是絕色美姬,面前的珍奇佳餚,廳堂中央旋舞的歌姬,唯唯諾諾、俯首帖耳的走狗,聽之不盡的諂媚之言,喝不盡的美酒瓊漿,什麼都是夢幻的不真實。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逥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悽悽,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逥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逥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悠揚的歌聲,華美的舞蹈,秀麗的姿容,讓宗楚客眼前一亮,再也轉不開眼,色迷迷的盯著那不斷旋舞的歌姬,白色透明的紗衣下玲瓏的身段,楊柳細腰如水蛇般款擺,水藍色的袖子下一雙玉臂吹彈可破,超塵脫俗的容顏秋波盪漾、媚眼如絲。他已經不能控制的顫抖,眼中再也看不進其他女人,他一腳掀翻桌子,推倒附在他身上的姬妾,一個箭步將美人擁進懷中揉捏著,毫無顧忌的撕扯著美人身上唯一蔽體的透明紗衣。
在座的賓客無不習慣了他的任意妄為,紛紛離席迴避,花枝招展的姬妾憤恨的瞪著宗楚客懷中柔若無骨的女人,心有不甘的退了下去。
空蕩的廳堂只剩相擁的男女,宗楚客一把將美人推倒在地,急切的扯掉她殘存的衣物。散亂的髮髻中俏臉緋紅,檀口輕啟,輕若蚊聲。“大人,且等等。”
宗楚客藉著酒勁,強行按住她的雙手,扳著她的小臉,□道:“美人,良辰美景,你讓我怎麼等?不要故作矜持,從了我,從今往後你再不用歌舞為生,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他一面說著,一面褪去了自己的衣袍,俯身就她。
“大人,您先看清奴家的容貌,再做不遲。”她扭不過他的蠻力,只能加緊雙腿,以膝蓋頂著他的□。
宗楚客不耐煩的壓下她的雙腿,掐著她的下巴,怒道:“區區一個妓女,不要不識好歹,壞了我的興致,你——怎麼是你?”怒火沖淡醉意,待他看清眼前的女子,竟是紫竹坊的坊主紫葉,不由得一怔,微微起身仔細打量她。
紫葉任他壓在自己身上,柔弱的看著他,輕輕的喚了一聲:“宗大人——”
聲音甜膩的他心頭髮癢,身體的慾望一觸即發,可腦中殘存的理智提醒他這個女人身後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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