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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十分同情。”高賦搖頭晃腦地說著風涼話。
“少在那幸災樂禍,你找我有什麼事?”祈上寒吃了藥,頭疼症狀輕了不少。
差點忘了這件事。高賦連忙道:“紅髮安妮從你離開後,就沒有踏出書房一步。”
“什麼?”祈上寒感到頭又開始疼了。“發生什麼事,她為何沒踏出書房一步。”
“誰曉得,她只叫我們不要煩她,時間到了自會鑽出來。”高賦覺得吉蓮有夠狂妄。
昨天早上沒見到她出來用早餐,他們也沒多注意;中午沒在餐桌上看到人,他們以為她早、午餐一併解決;沒想到晚餐時刻來到,還是沒見她的蹤影。
向廚房王媽詢問一下,才知道她不只是錯過一餐,而是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害他們立刻調齊人手,在四周查探有無她脫逃的跡象。
照理說包括主屋及側屋在內,四周皆圍上五尺高的圍牆,牆上還有導電的鐵絲網,二十四小時有兄弟輪流看守她的行動,不應該會出錯。
但是基於她先前出人意表的利落身手,神秘難解的背景又尚未查出,再加上她口頭上常說的“老大”有多英明、厲害,令他們不得不防。
雖然老大對她有意,但畢竟她的來歷還有待商榷,是否有心要潛入祈天盟顛覆還不得而知,也怪不得他們會緊張。
結果查了兩、三個小時,他們無功而返地想回書房商議,卻發現門還上鎖著,所以才一時計起用內線通話,只聽見到她不耐煩地丟下寥寥數句話,就胡亂的掛上電話,大家這才安了心。
可是眾人不禁又起了疑惑,難道她不餓嗎?於是又撥了電話進去,響了三聲就斷訊,當時他們只有一個念頭——她把電話砸了。所以他們只好找老大出馬,可偏偏全市的賓館飯店全找透還是找不到人,原來老大借酒澆愁去了。
“有沒有送飯進去?”祈上寒問,他知道門是反鎖的,所以打不開。
“老大,你昏了頭,她連門鎖上的銅把手都懶得碰,我們怎麼送飯進去?高賦沒好氣地想,又不是練有仙術,可以穿牆而過。
“怎麼不早點通知我?”祈上寒覺得自己真的會被那紅髮妞氣死,她是專門生來克他的。
“你以為我很閒呀!可以到處去鬼混。”高賦意有所指地看著他。
祈上寒隨手捉起咖啡杯,一口飲盡。“你還有心思打混,萬一她餓過頭虛脫了怎麼辦?”他是愈想愈心驚。
“不會吧!她看起來比你還健康。喂?老大,等一下,別走得那麼快,小心頭痛。”高賦提醒他。“唉!我的頭。”祈上寒抱著頭扶著牆慢慢走。
“老人家常說酒多傷身呀,你看應驗了吧!以後啊……”高賦喋喋不休地藉機整治他。
“哦!我發誓要……縫了你那張嘴。”祈上寒被他念得頭痛不已,連止痛劑藥效都失靈。
“等你宿醉退了再說。”想到他至少有好幾天難受的,高賦可一點也不用擔憂。
書房門口站了兩、三個人,一籌莫展的來回走動,於仲謀從外面匆匆趕回來就看到他們哭喪著的臉。
“老大還沒回來嗎?”於仲謀問。
“如果回來了,哪還需要我們站在這裡當門神。高賦呢?找著沒。”文易虔心中犯嘀咕,老大還真會躲,不知躲到哪件裙子底下。
“叫二哥,沒大沒小的小老麼。”於仲謀重重地敲了文易虔頭一下,他一天一夜沒睡,火氣也挺大的。
“是,於二哥。”愛裝大,他睨了於仲謀一眼。“高……三哥搞不好陪老大一起醉臥美人膝,笑吻佳人唇。”文易虔邊說邊想,好事從不找他作陪。
“小孩子有耳無嘴,阿賦才不是那種人。心秋,你可別聽這小子胡言亂語。”於仲謀有些埋怨他不會看場合亂放矢。
“他去尋歡作樂與我何干,只要不忘把盟主找回來。”江心秋外表冷靜,但心湖多少受了點衝擊。
她是愛著高賦,可是身份階級不同,使她不敢奢望。高賦乃是下任長老的接班人,而她只是個小小分堂主,母親是盟內幫傭的下人,而父親是誰都不知的私生女,怎麼配得上他。
“你明知道阿賦喜歡你。”於仲謀勸說著,心想她真是個彆扭的女孩,老抱著門當戶對的舊思想不放。
“屬下高攀不起。”每次提及此事,她就自稱屬下,渾然不以平常一副女老大的�NB468�樣。
“算了,這是你們兩個的私事,外人不宜插手。”於仲謀放棄了,這種事管多了會遭人怨妒,兩面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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