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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不正常的伊路米和不正常的西索,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俠客笑了一聲,走上前說:“你能阻止得了嗎?”
他背後的手上已拔出兩根天線,一絲絲殺氣蔓延入戰團中。
決鬥
對峙的三條身影變成四條,“西索”有殺手的職業道德,我也有旅團的職業道德,此時此刻,已經不由我不加入戰局。
“假面”將我的念力漸漸隱藏,雙手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準備和俠客聯手,先制下眼前的“西索”,再襲向“伊路米”。
庫洛洛卻在我們三人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候,突然出聲了:“奇奇、俠客,你們退出2公里外,他的目的只是找我決鬥。”
“伊路米”又詭異地笑了一下,手中拿出了撲克,上下翻飛著:“庫洛洛~♥;你終於答應我了~♦;真是開心啊~”
我有點意外地問團長:“我們直接將那個傢伙殺了不是更好嗎?”
團長笑笑:“不用了,我很久沒有認真地戰鬥了,能抱著這樣覺悟來的對手,是擺脫不了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西索只要和庫洛洛的決鬥,無論輸贏都只有一個結果,輸了固然會死,勝了也會被旅團聯手殺死,如果戰鬥狂有極致,也就是指他這種人。
寧可在輝煌中死去,也不願安逸地生活。
西索是瘋子,也是強者。
團長的眼神突然從笑意變成凌厲,嘴角微微上揚,散發出的念力中似乎也有掩不住的興奮。我明白這種心情,很多時候,殺死一個強者比殺死一群廢物有趣得多。他並不是不喜歡和強者決鬥,只是顧慮團長的身份,所以不去進行這種無價值的決鬥。
可是,他今天決定破例了,一個用手段至此也要追上來決鬥的強者,是難纏的對手,是值得欣賞的對手,也是註定了的對手。
團長讓我們去旁邊的意思是不希望我們觀看這場戰鬥,所以我只好對旁邊的偽裝“西索”的伊路米說:“你也和我們離開吧。”
他點點頭,伸手拔下自己腦袋上的釘子,恢復了伊路米的模樣,又走過去將偽裝成“伊路米”的西索頭上釘子拔出,大家各自迴歸原位後,跟著我們走去2公里外的一個湖泊旁。
我問伊路米要了兩張“通訊”,分別給瑪琪和芬克斯發資訊,告訴他們現在的狀況,並讓他們拿到“同行”後直接來我這邊集合,不要去團長那頭打擾他們決鬥了,然後和伊路米追問整件事的真相。
“反正任務已經結束,沒關係了”他想想後告訴我:“在你們搶奪遊戲後不久,西索就找上了我,僱傭我以‘西索’這個名字和模樣進入遊戲,而他則化妝成我的模樣,以‘庫洛洛是個懼怕挑戰逃跑的膽小鬼’這個名字進入遊戲,我們早期在遊戲裡什麼都沒幹,只是搶奪和收購、複製了大量移動咒語卡和幾把‘挫折之弓’,後來卡片收集得差不多,就開始查探你們身上的移動咒語卡數量,僱傭玩家去騷擾你們,並不停地逃跑消耗移動咒語卡,而瑪琪那邊則是僱人幫忙射出‘挫折之弓’讓他們脫離遊戲,我守在入口附近搶奪他們的移動咒語卡,直到咒語卡徹底清空後才離開,接下來的事就是這裡發生的了,不過我們沒算到俠客還藏了一張卡。”
此時,為什麼“緣盡剪刀”會失效也得到一個解釋,因為那個剪刀必須剪到本人的真實面目才可以起作用,可是我們剪下伊路米偽裝的“西索”,既不是伊路米的真實面目也不是西索本人,所以自然沒有任何作用。
這一步應該也在西索的算計中。
我想了想,雖然覺得不是適合八卦的時機,但還是忍不住問:“那我昨天旁晚見到那個在郊外洗澡的人是西索不是你?”
伊路米盯著我看了足足五秒鐘後問:“他用我的臉做了這種事?”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俠客有點不懷好意地說:“我還以為你什麼時候有在野外洗澡的興趣了。”
“我明白了。”伊路米的表情沒有變化,只是捏著的拳頭咔地響了一下。
正聊著,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撞擊聲,地面似乎都震動了一下,也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不知道他們在使用什麼招數,竟造出如此大的波動。
“那麼大動靜?團長什麼時候向窩金學習了?”白光閃過,走出的是芬克斯和飛坦,他輕鬆地向我們揮手打招呼,笑著說:“其實我就說他也忍不住決鬥的誘惑,還是動手了啊。”
飛坦在旁邊不屑地說:“你的笑話很無聊,先說好,如果團長死了,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