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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垂眸,心砰砰直跳,莫非是被她發現什麼了?
“你倒說說,你到春華樓以前,是做什麼的?家住何方?家裡還有什麼人?”宣夫人兩手攥在袖中,這會兒倒是十分沉得住氣的問道。
煙雨叩了頭,頷首答道:“回稟母親大人,我是孤兒,五年前建寧府發了水,我的家人淹死的淹死,餓死的餓死,我被人輾轉賣到了臨安,是春華樓的徐掌櫃買下了我,教養我。”
“編的好。”宣夫人忽然打斷他,“像你這樣的人,不就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謊話張口就來麼?”
“孩兒句句屬實,不敢欺瞞母親大人。”煙雨垂眸答道。
宣夫人冷笑,“罷了,我也沒打算能問出實話來,你既已經嫁給紹兒,為何還不安分守己?”
宣夫人啪的把手中香囊扔在煙雨面前。
煙雨一怔,拾起香囊一看,“這是什麼?”
“香囊,你都不認識?”宣夫人諷刺道。
“這香囊繡法和孩兒針法甚是相似,可孩兒真是第一次見這香囊。”
“知道你會這麼說,你且仔細看看。”宣夫人不屑。
煙雨盯著香囊認真檢視,手指觸到香囊底下,略有些凹凸的地方,凝神看去,赫然一個與香囊布料同色的“雨”字,繡的精緻。
第79章 反擊
煙雨這才明白,宣夫人究竟為何而來。
她當即笑了,“母親該不會以為這是我繡的吧?”
宣夫人聞言看了她一眼。
“不知母親從何處得來這香囊,莫說府中並不只有我一人名字裡有雨字。且看這分明是模仿了我的針法繡出的香囊。又專門綴上‘雨’字,就可斷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怎的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不是你自己不知廉恥呢?”宣夫人怒道。
“這漏洞太多,我若送人香囊,又怎會專門繡上‘雨’字,不是故意落人把柄麼?且這針法乃是彩繡活物動景的針法,香囊是小物件,繡幾桿青竹,完全沒有必要用這麼複雜的針法,用簡單的針法勾勒出青竹竹葉的大致輪廓反而更添意境。且我近來根本沒有動過針線,我身邊伺候之人皆能作證……不管我有多少理由,但倘若母親認定了是我,我也沒有辦法。”煙雨不卑不亢,且不慌不忙的為自己辯解。
末了。還鄭重其事的朝宣夫人叩了頭。
宣夫人仍舊有些怒氣,“巧言令色!”
煙雨該說的已經說了,便不再辯白,恭恭敬敬跪在地上。
“你既說的這麼好聽。現在。便當著我的面,繡了青竹香囊來吧。”宣夫人往花梨玫瑰椅裡一靠,吩咐道。
煙雨倒也不怯,吩咐浮萍備了針線布料。
跪坐在宣夫人面前。雙手靈巧彷彿翻飛的蝴蝶,剪剪縫縫,不多時,一個小巧精緻的香囊便做好了。
幾桿青竹,彷彿畫筆在宣紙上信手勾勒出的一般。並非一針一線不少,對比另一隻香囊,看似偷工減料,實則,確實更有韻味意境。
以為她只是憑著一張美豔的臉蠱惑了自己的兒子,如今看來,她到真有幾分真材實料。
宣夫人此時冷靜下來,其實已經知道。自己適才是太沖動了,根本沒有細想。
就算這兒媳婦不守婦道,自己的相公卻也不會是那種人。
但若要讓她在兒媳婦面前認錯,她卻是做不到的。
宣夫人仍舊板著臉,愈發的不喜歡煙雨。
很少人會喜歡能輕而易舉證明自己錯了,做了糊塗事的人。
煙雨瞧見宣夫人神色,知道是自己讓婆婆覺得沒面子了。趕緊翻身跪好。
“孩兒有錯,請母親大人責罰。”
“哦?你這般機靈善辯,心靈手巧,何錯之有?”宣夫人不屑的冷哼。
“孩兒將自己針法外露,讓人模仿了去,其一錯也。人無端陷害孩兒,定是孩兒做事不謹慎,不知在何處得罪了人,害母親擔心,其二錯也。”煙雨跪在地上,誠摯叩首,“有這兩條錯在身,孩兒心中甚是愧疚,還請母親責罰,以減免孩兒心中慚愧。”
這一番到是讓宣夫人面色緩和了些,裡子面子都有了,也不用繃著了。
“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先起來吧!”
“謝母親大人!”煙雨從地上站起。
因著煙雨剛才一番話,加上宣夫人此時已經冷靜下來,心中對究竟是誰在誣陷煙雨,也已經有了猜測。
她心中輕嘆了一口氣,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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