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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伶牙俐齒。是個惹不起的河東獅!
其他貴婦紛紛向煙雨投來仰慕的視線,誰也不想多個嫵媚妖嬈的舞姬來跟自己分享相公。但男人哪有不愛年輕貌美,身姿妖嬈的年輕女子的?不是誰都有勇氣敢冒著得罪相公和皇上的危險,在大庭廣眾之下推拒的。煙雨無意間抬頭,視線和穆青青撞在一起。
穆青青雙目如刀,冷冷盯著她。
兩人對視一瞬,相互別開視線。她們兩個之間的恩怨,從宣紹開始,卻不知到哪裡才休止之機。
煙雨轉過頭對蘇雲珠低聲道:“做得好,不過下手會不會太狠了點兒?”
蘇雲珠僵著一張臉,攤開手掌,一枚滾圓的珠子還在她手心裡躺著,“我是想扔顆珠子讓她滑倒的,可我還沒出手,她就已經在地上了。”
煙雨聞言,心中詫異。不是蘇雲珠?那是?
她轉過臉向宣紹看去。
宣紹也回頭看她,衝她微微一笑,黑曜石般的眼眸中,華光乍現,“夫人真乃女中豪傑!為夫最不喜這野花野草,還望夫人日後一如既往,堅決杜絕野花登堂入室。”
不用猜了,定然是他的手筆。
那麼嬌嬌柔柔一舞姬,他也真下的瞭如此狠的手!
雖然最後那舞姬被拉下去杖斃,多是她的罪過,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實在是趕上了。她也不料皇帝會如此無情不是?
宴席結束已經是後半夜了。
皇帝喝的寧酊大醉,自然已經不記得自己答應過要給宣紹個賞賜之事。
其實宣紹如今榮寵已經無以復加,賞賜什麼的,他並不在意。
倒是煙雨今日殿上舉動,讓他甚為欣悅,出得大殿,一路上都緊緊牽著她的手,完全無視大臣們訝異的視線。
宣文秉在前方站著,似在等宣紹。瞧見兩人手拉手走上前來,臉色立即難看了幾分。
“成何體統!”宣文秉斥責道。
煙雨當即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宣紹緊緊握住。
“你若不想我當著眾人的面讓你難堪,就少操些心!”宣紹冷冷對視著自己的父親。
宣文秉壓抑著怒火,他十分清楚,宣紹不管不顧,無所畏懼的性子,他卻是不願讓旁人知道他們父子不和,“回去之後,到我書房裡來。”
說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宣紹站在原地,看著宣文秉的背影,眼中盡是不屑。
煙雨蹙眉,宣紹寧可冒著危險,也要替宣文秉前去泉州,不是說明他心裡也是關心宣文秉的麼?為何面上,父子兩人還是這般不睦呢?
大臣們已經陸陸續續坐上轎子離宮去尋自家馬車。
宣紹卻仍舊拉著煙雨的手站在原地。
“咱們不走麼?”煙雨問道。
“且等等,不想再遇上他。”宣紹低聲說了一句。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宣文秉。巨估島號。
煙雨雖對這對父子間的恩怨十分好奇,但問過一次,惹了宣紹不高興,她便不再問了。只安靜陪著她,支開了轎子,兩人手牽手,緩緩向宮外行去。
他的手大而溫暖,她的手卻纖巧冰涼。
正值夏末,天氣還很燥熱,她涼涼的手握在手心,甚是舒爽。
宣紹看她一眼,嘴角一直噙著笑。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想,牽著她的手,信步與月夜之下,偶有涼風徐徐,著實太過美好了。
不過大概所有的美好都是短暫的。
煙雨耳朵一動,聽得有人快步向他們走來,立時拉了拉宣紹的手,低聲道:“有人來了。”
宣紹側耳細聽,但終究耳力不及她。
待人更近之時,他才聽聞到。
他牽著煙雨的手繼續緩步前行。兩人又行了一段,走出了高大繁茂遮天蔽月的樟樹小道,迎面瞧見月光下,一位十來歲的少年疾走而來。
他微微有些氣喘,整張臉在月光下泛著紅暈,額上盡是細密的汗,明黃的衣衫映著月光盈盈似有光華流轉。
煙雨詫異看著少年。
少年平復了一口氣,才恭恭敬敬的上前道:“宣公子,我已背熟《鬼氏韜略》,請公子做我太傅。”
太傅?煙雨看著眼前不過十歲的少年,這位是太子?
她立即福身行禮,“太子安好。”
太子見到之前宣紹一直握著這女子的手,心知女子在宣紹心中非同一般。客氣的朝她點頭回了禮。
目光仍含期盼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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