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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讒言,說宣家仗著宣文秉手握重兵,便動起了不該動的心思,藉著孩子的滿月宴,結黨營私。估諷扔亡。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坤,卻並未下旨對宣家有任何的制裁。
便是高坤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宣文秉率領大軍壓至西北邊境,與西夏兵馬相遇。
幾番惡戰,捷報頻傳。
皇帝對宣家的態度似乎也在轉變,幾次上朝之時,都問起宣紹如今可好?
立即有心思敏銳的大臣,揣摩的皇帝的心思,向皇帝上摺子,為宣紹請封,為宣文秉請封。
不少大臣,見狀,紛紛上摺子,說宣文秉在前線拼搏,為保江山立汗馬功勞,實在應該封妻廕子。
似乎完全忘記了幾年之前,為了打壓宣家之時,對宣家父子的那些詆譭之言。
不過皇帝仍舊壓著這些摺子,沒有批示,既沒有表示要封賞宣家父子,也沒有打壓這種為宣家父子請命之人。
似乎是在等著,宣文秉徹底戰勝西夏的訊息。
西夏皇宮,新皇李琛面色陰鬱。
“不是驍勇善戰一往無前麼?為何這一個多月節節敗退?連已經攻下的城池都守不住?”
跪在地上的大臣們戰戰兢兢,不敢回話。
一個年級稍輕的大臣抬頭說道:“回稟聖上,天朝皇帝派出大將,率大軍支援,兵強馬壯,糧草充盈,來勢洶洶。一時敗退也是難免的。但天朝重文輕武,日子拖得久了,必定從國中就會生出反對的聲音來,供給著如此龐大的軍需消耗,可不是個小數字,待天朝內部混亂之時,我西夏大軍必可長驅直入,直取田朝心臟!”
那年輕的大臣說的語氣澎湃,氣宇軒航。
李琛看著那大臣,臉上浮起一個陰測測的笑,“哦?孫愛卿的意思是,咱們便是打不贏,可以拖著天朝,讓他們曠日持久,疲憊之時,朝中自亂?”
“正是!”年輕大臣拱手說道。
一旁大臣有贊同的,也有反對的,但聲音都不大。
李琛怒拍龍椅,“朕一向不喜拖拖拉拉,曠日持久之戰,難道我西夏兵馬不會疲憊麼?難道我西夏兵馬不需消耗軍需物資麼?如今攻佔的兩個城池被奪去了一半,從天朝邊境掠奪而來的物資又能供給多久?”
一時朝中寂寂無聲。
李琛探身向前道:“你們難道沒有算過這筆賬麼?”
“回稟皇上,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避免和天朝大軍硬抗,他來咱們就走,休養生息,蓄勢待發……”
大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琛冷聲打斷。
“你要朕撤兵?未打勝仗就要撤兵?這可不是朕的風格!”李琛晃了晃手指,“天朝重文輕武,又物資富饒,就好似一個未長成的少年守著萬貫家財一般。天朝不敵金國,每年繳納大量歲幣物資,如今面對西夏進攻之時,卻如此強橫,是為何?”
李琛說完,看著朝中跪在地上的大臣們。
大臣們一時皆沒有回答,李琛笑了笑,自己說道:“這是因為,天朝皇帝以為金國厲害,而我西夏不是他的對手。不讓他知道西夏的厲害,他一出兵,我們就撤退,就永遠不要想在天朝得到和金國一樣得到的好處!唯有我們強橫起來,讓天朝皇帝怕了我們,才能像金國一樣,予取予求!”
“皇上聖明”眾位大臣恭維道。
李琛冷笑,“朕不想聽你們說朕聖明,朕想聽到你們的主意,如何應對天朝兵強馬壯糧草豐盈大軍壓境的局面?如何在如今這局面中,讓天朝敗退!”
一時朝中寂寂無聲。
李琛冷著一雙眼睛,看著朝堂上跪著的重臣,也不催促,似不慌不忙的打量著。
忽而一人動了動身子,微微抬頭道:“皇上,臣有一計。”
李琛看著那人,“講。”
那人卻左右看了看道:“臣,願單獨講與皇上。”
他周圍的人都微微抬頭,目光不善的看向他。
他卻堅持著不開口。
李琛思量片刻,微微點頭,“退朝,劉愛卿留下。”
那人在同僚不善的目光之中跪的筆直,直到偌大的金殿上,只剩下皇帝和他,及伺候皇帝身邊之人時,他才抬頭看向皇帝。
“說吧,劉素。”
劉素忽而起身,向前行了幾步,在靠近皇帝龍椅幾步開外的位置重新跪了下來。
“臣之計策,攸關皇上與皇后娘娘,所以臣不得不私下稟於聖上。”劉素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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