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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死。可若是死後再遭人侮辱,叫她如何甘心?
她抬眼看了看鐵欄外的獄卒。
“我是宣紹的嫡妻,就算我被關在獄中,我的身份也不會改變,你敢動,今日我死,明日就是你亡!”煙雨冷聲說道。
王捕頭呵呵一笑,“你這丫頭,慣會嚇唬人!上次不也嚇唬我來著?”
獄卒在鐵欄外小聲道:“王捕頭,她真是宣家的少夫人……”
“閉嘴!你親眼看見她從宣家出來了?你看見她和宣紹拜堂了?你看見她和宣紹躺一個被窩了?還真是!一個春華樓的小婊子,也敢妄稱是宣紹的正妻,我還是宣紹他親叔叔呢!”王捕頭一臉邪笑的就走上前來。
煙雨抵著自己咽喉的簪子又深了幾分。
王捕頭看了看她的動作,不屑道:“要死就死,死了我也好辦事兒,省的辦事兒時候你在反抗,不盡興!”
煙雨聞言,一陣噁心。
王捕頭搓著手上前,“或者,你又改變主意了?唉,要我說,你在春華樓乾的不也是伺候人的活兒麼?老子雖然不給銀子,可你要是伺候的老子爽了,老子就讓他們把你的伙食給備的好些!比銀子好用!怎麼樣?”
“離我遠點!”煙雨順著牆邊後退了一步。
“遠點兒?遠點兒還怎麼辦事兒?來來來,小美人,讓老子香一個,老子還沒嘗過像你這般姿色的女人是什麼味兒!”王捕頭說話間就要上前。
煙雨手上一用勁兒。
脖子上便傳來尖銳的痛楚。
“王捕頭”外面又急匆匆衝進來一個獄卒。
“滾”王捕頭朝地上啐了一口,“一個個來敗老子的興!”
“王捕頭,路,路,路大人來了……”後衝進來的獄卒喘息道。
“路大人?”王捕頭怔了一怔,忽而瞪大了眼睛道,“皇城司的路大人?”
“正,正是啊!”那獄卒忙不迭的點頭。
王捕頭立時變了臉色,狠狠的瞪了眼脊背已全部都貼在牆上,簪子深深刺著咽喉的煙雨。
呸了一聲,“碰上你真是晦氣!皇城司八百年不來一趟衙門大牢,你一來,皇城司的人就來……”
“哎喲王捕頭,路大人就是來尋她的!不是跟您說說了麼,她是宣家的少夫人吶!”鐵欄外的獄卒急道。
王捕頭一怔,“真是來尋她的?”
“真是!”兩個獄卒忙不迭的點頭。
“哎喲不早說!快走!”王捕頭當即顧不得許多,抬手捂了捂被路南飛割掉的光禿禿的耳朵,慌忙竄出了牢房,也不等獄卒鎖好牢門,飛也似的出了地牢。
煙雨背靠著冰涼的牆壁,長出了一口氣,這才覺出,脊背已經全部汗溼了。
她緩緩放下手中簪子,抬手摸了摸脖子,手上有些黏黏的,接著遠處火把的光,能看到隱隱約約殷紅的顏色。
是她的血還是王捕頭的?
耳中已經聽到獄卒引著路南飛前來的聲音。
“就在前面的牢房裡,路大人,您慢點兒,這地上溼滑。”獄卒討好的說道。
路南飛高瘦的身影出現在鐵欄之外。
煙雨背依著冰冷的牆壁,默默的看著她。
“把牢門開啟。”路南飛沉聲對獄卒道。
“誒!”獄卒應了一聲便去摸鑰匙,很快鐵欄的牢門就被開啟,獄卒恭恭敬敬的推開牢門,等在外面。
“你先出去。”路南飛吩咐道。
“這個……”那獄卒聞言卻有些猶豫。
“怎麼?”路南飛尾音一挑。
那獄卒許是想到了王捕頭那僅剩下的一隻耳朵,立即滿身冷汗,“是是,卑職就守在外面,您有事兒大聲吩咐一聲,卑職就立即進來。”
“去吧。”路南飛抬了抬手指,讓他離開。
他自己則跨進了牢門,向前行了幾步,隔著不遠的距離,緊緊的盯著煙雨。
煙雨也回看著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你後悔麼?”路南飛見那獄卒走遠,低聲問道。
煙雨垂頭,沒有作答。
“公子對你一片真心,你看不到麼?”路南飛聲音裡似有隱忍,“是,我忘了,你一直都是沒有心的人!只會利用身邊真心待你之人,當初,你對明陽如此,如今你對公子亦是如此!”
煙雨聞言,心中一窒,她沒有辯駁,只垂著頭,默不作聲。
“你被關進來,公子並不好過……你知道麼?”路南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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