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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季珞岑立即喝阻她繼續說下去,“沒想到,姥姥居然會捨棄我這個英才就你這個蠢才,思及此就弄得我滿腔怒火,忿忿難平。”
季珞岑指著她的鼻尖批評著,一點都不顧及她的顏面。
“話不能這麼說啊!”闕秦兒的表情挺為無辜,“人家說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也許我有過人的膽識也說不定啊!”
她的話剛說完,房裡彷彿颳起一陣秋風,冷晨心帶著一臉悲意走進房裡,聽到她們彼此間的對談,娟秀的臉龐掛著兩行清淚,整個小臉哭得皺巴巴的。
“冷晨心!”季珞岑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又在發什麼神經了,“要去臺灣保護關毅傑的人又不是你,你沒事哭得那麼起勁幹什麼啊?”
冷晨心很自動的攬闕秦兒進懷中,仍舊一副悲悼的哀怨臉。
“我是在擔心秦兒的安危啊!你看她老是笨手笨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明日遠赴臺灣猶如羊入虎口,必死無疑。”冷晨心說得堅定無比,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樣。
“她人又還沒有死,你不要一副哭喪的樣子好嗎?要是人真的掛了,你屆時再哭也來得及。”
季珞岑被她的哭聲弄得心煩意亂,再加上姥姥又不願她伴隨秦兒到臺灣,看來秦兒真是凶多吉少了。
冷晨心頗為贊同的點點頭,“你說得亂有道理的。”
她豐沛的蓄水池立即關閘,止住淚水。但臉上的悲意仍舊像烏雲罩頂般,揮之不去。
闕秦兒見她們如此擔憂她,於是出聲,“其實是福是禍都已由天定,若是秦兒註定要切腹自盡,那也算是光榮赴義。”她的眼眸亮著光彩,小心翼翼的將忍者的裝束放進行李箱中。
季珞岑胸口起伏不平,眼中冒著兩簇怒火。
“闕秦兒,你就是那麼想死嗎?”季珞岑一聽到她慷慨就義之詞,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唉呀!”闕秦兒不滿的發出抗議,“老大,你說死很沒有修養耶!人家是從容赴義啦!為甲賀的名聲獻身、捨命耶!”
“我管你就什麼義,你還記得自己對我的承諾嗎?”季珞岑問。
“要永遠追隨在老大的身邊,今生今世永不與老大分離。”闕秦兒記得相當清楚。
“對!”季珞岑叮嚀著,“所以絕對不可以客死異鄉,一定要給我活著回來,聽到了沒有!”
此時闕秦兒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緩緩的擴散到身體每個部份。
沒想到老大居然對她如此情深意重,頓時讓她的秋眸凝聚了氤氳霧氣,百感交集的望著季珞岑。
闕秦兒激動地握住她的手,“老大,衝著你這句話,我一定會光榮回來,不會讓老大的名譽受損。”
季珞岑比誰都瞭解闕秦兒的三腳貓功夫,想要光耀門楣是不太可能啦,只要能活著回來,就算是萬幸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光榮回來倒是不必啦!只要把你的人頭及大腸小腸完整的帶回來,就可以啦!我可沒有那種閒情意致去替你收屍,而且一邊替你收屍一邊撿小腸的滋味不太好耶!”
“哦!”闕秦兒滿腔熱情馬上被她無情的話語給澆熄,“老大,你就對我的功夫這麼沒有信心嗎?”
“如果有信心的話,你今天還要叫我一聲老大嗎?”季珞岑毫不留顏面的糗著她。
闕秦兒頗為無辜的點點頭,說得可真有道理。
其實她也二十二歲了,而且個子明顯比老大多半個頭,功夫卻比老大差一大截,每次到了忍者武術測試會時,還要靠老大幫忙才能勉為其難的低空飛過。
“秦兒,你此次去臺灣保護關毅傑,一定要切記千萬不要洩露身份,知道嗎?”季珞岑十分擔憂的叮囑著。
闕秦兒傻傻的點頭,實在不懂她有什麼重要的身份不能洩露。但是老大會再三叮嚀表示事關重大,她只得乖乖順從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我知道了,謝謝老大的叮嚀,我一定不會洩露自己的身份。”
“還有以你的三腳貓功夫也上不了檯面,所以面對敵人埋伏時只能靠智取,絕對不能赤手空拳和人家搏命知道。”季珞岑頗為不捨的再三囑咐。
“我知道了。”闕秦兒把她的話奉為圭臬。
“你笨手笨腳的一定要懂得有牆你先撞、有苦你先嚐、有難你先當、有子彈你先擋,知道了嗎?”季珞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叮嚀的,看來一切只能靠秦兒自個的造化了,誰教她平日不努力練功,如今臨時抱佛腳也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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