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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帶路。”他言下之意就是說幽冥可以閃人了, 別再待在遠兒礙眼。
“不客氣。”幽冥依然故我地斜倚著石牆,擺明了要留下來 著熱鬧。
韓役展懶得再浪費時間,抬手敲了敲門。
“叩叩。”
“請進。”是沉由恩的聲音。
韓役展推門而入。
“你——”她怔了證,沒有料到開門進來的人竟然會是他! 他不是應該還在臺灣嗎?
幽冥換了一個視野佳的位置。
不待沉由恩反應過來,韓役展立即疾步走向她,像拎小雞 似地揪起她,重回門口,將她塞給等著看好戲的幽冥,把兩人 一併推出門外,然後將門關上,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
幽冥大概沒料到好戲還沒著,倒先接了個燙手的山芋。
這叫偷雞不著蝕把米!
“放開我,聽到沒有!”沉由恩大叫。
“閉上你的嘴。”幽冥森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彷佛來自 地獄讓人毛骨悚然。
外面再無一絲聲響,浴室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韓役展索性就往床邊一坐,好整以暇地等著火夕出來。
不一會兒,水聲停止,火夕跨出浴室,又是一貫的俊美絕 倫。
看見他坐在床沿,她一點也不意外,“小由呢?”怎麼沒看 到她人?
“冥大概帶她在島上四處逛逛吧!”雖然不是冥自願的,不 過無妨。
“席拉沒和你一起來嗎。”火夕一邊打著領帶,一邊漫不經 心地問。
聞言,韓役展的眉頭擰了起來,“那個女人和我一點關係 也沒有,她跟來做什麼?”連聽見她的名字都會讓他的心情變惡 劣。見識過他的怒氣之後,席拉大概不會再和他糾纏不清了 吧!
“我以為你們的交情非比尋常。”她隨口說。
“不可能。”他一口否決掉她的以為,低沉的嗓音滿是壓抑 的憤懣。
他不允許任何人意圖破壞他和夕的婚姻。
“自始至終,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他又道,抑鬱的心情無 以復加。
“而席拉卻半裸的出現在你的房裡?!”火夕睨了他一眼, 語調溫和。
“然後又無巧不巧的被你撞見,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 嗎?”肯定有鬼。
她淡淡地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可以預見的,他大概會氣得跳腳。
“該死!我什麼也沒做……”他終於吼了出來,有些氣急 敗壞的。
不對勁!在瞧見她唇畔淡淡的笑意時,他先是一怔,而後 幡然醒悟出一項事實——夕是瞭然於胸的。
火夕的優閒自適和韓役展的氣急敗壞成對比。
“我被人陷害了!”他心中的懷疑成了事實。“是小由搞的 鬼?”除了她不作第二人想。
火夕沒有否認。
“席拉會半裸地出現在我的房裡是她的計劃?”他怒火竄 起。
“嗯!”
他的怒火開始悶燒,“她到底想幹什麼?”
“讓我們產生誤會、猜忌,然後離婚。”她的語氣依然雲淡 風輕。
“離婚?!”胸腔裡的怒火在狂燒中,韓役展有點忍無可忍 了,“而你一直是知情的,卻任由她胡作非為?”他卻被蒙在鼓 裡,夕究竟將他置於何地?
難道夕不在乎他們的婚姻?
火夕淡然的嗓音柔柔地響起,不帶一絲火氣,“那並不會 改變任何事情,我相信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言詞中是 全然的信任。
夕的信任像水一般澆熄了他胸腔中狂熾的怒火,“夠了, 該是她認清事實的時候了。”韓役展努力隱忍著殺人的慾望。
再讓她這麼死纏著夕下去,屆時,在她鬧自殺之前,他會 先宰了她。
“有必要這麼急嗎?”她一向很有耐心。
“她霸著你已經夠久了。”他的耐心所剩無幾。“你是我的 老婆。”
他無法忍受她的注意力在其它人身上。
韓役展長手一伸,立即將火夕擁入懷中,霸道地說:“我憎 恨被忽視的感覺。”
火夕微微笑,回眸看他,“你這是在吃醋嗎?”帶笑的容顏 更令人心醉。
“對,”他坦承,“其它瑣碎的事情佔去你大多的時間讓我 無法忍受。”
“好吧!我會找個時間和小由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