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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恭送沈清歡出門。
而元佑,坐在家中,卻禍從天降。
當他被傳召入宮,尚不知所為何事。
一進殿,便看見旁人皆以異樣的目光看著他,更是糊塗,勉強笑道:“這是怎麼了?”
“孽子。”皇上突然一聲斷喝。
元佑心中一驚,慌忙跪倒。
那個人偶被扔到他面前:“今日靈虛做法,探出你為禍國妖孽,你有何話說?”
元佑如遭雷擊,瞬間反應不過來,喃喃重複:“禍國……妖孽……”
“那妖孽逃走,卻真身被破,看這上面寫的,就是殿下您的生辰八字。”李公公解釋得很“耐心”。
“冤枉啊父皇。”元佑倉惶大喊:“那靈虛信不得,他本就是個江湖騙子。”
“江湖騙子?”皇上一聲冷笑:“當初不正是你將他引薦給朕,指元睿為妖孽的麼?”
元佑癱軟在地。若他說靈虛是騙子,那麼當初元睿之事,便是他蓄意謀害;若他說靈虛所言屬實,那麼今日,他自己便成了禍國妖孽。
左右都是死局。
皇上臉色已震怒:“來人,將他帶下去……”
“父皇,父皇……”元佑慌忙哭喊:“求您看在母妃的份上,饒了兒臣這一回。”
“你母妃?”皇上的眼神裡更添了幾分怒色:“好,你既如此緬懷她,那便從此住進成熙宮,再不得出宮半步。”
這便是圈禁了。元佑臉色一白,再無力說出一個字。
李公公隨即便派人,將元佑送進了成熙宮。
自德妃死後,宮人皆被調走,這裡如今已成了冷宮,更顯得陰森荒涼。
元佑如遊魂般,在宮中踉踉蹌蹌地走,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自己竟落到這般境地。
忽然,他腦中亮光一閃,想起那日靈虛說起沈清歡時,吞吞吐吐的模樣,還有沈若芷臨行前留下的那封信。
難道真的是她?
靈虛騙術驚人,能洞悉其秘密的人並不多,尤其是元睿之事,知道的人除了他,便只有當初的沈清歡。
他忽然覺得寒從腳起,指尖也微微顫抖。
難道……難道她真的是那人的冤魂轉世……
第71章 江山如畫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跌坐在臺階上。
“殿下,您怎麼了?”碎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是成熙宮如今,僅餘的一名宮女。
元佑怔怔地坐了半晌,只覺得周身冷得更加厲害,命令道:“拿酒來。”
碎玉不敢多言,只得取酒送來。
元佑靠在欄杆上,一杯接著一杯喝。
恍惚中,過去的那些畫面襲來。
有沈清歡一身紅衣戰場殺敵的,亦有琴玥紅裙翩然,與他梅林相遇的。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一個溫婉的女聲想起,他緩緩抬頭去看,卻辨不清她的面容。
“我扶您回房休息。”她伸手過來,肌膚相觸的那一刻,他猛地將她的手腕抓住,扯進了自己懷裡。
“殿下,殿下……”她的聲音被堵住。元佑狂亂地吻她,竟就在廊間,將她壓在身下。
無論是誰,無所謂是誰,他此刻,需要人撫慰。
衣衫褪盡,眼前已眩暈,他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拼命地要,無盡索求……
元佑再次醒來時,已是次日天明。
翻了個身,臉抵上一具冰冷的軀體,他猛地清醒過來。
當看清眼前的情形,他駭得坐起。
碎玉死了,*的身體上佈滿烏青,七竅流血。
這是怎麼回事?元佑抱緊了頭,慌亂大喊:“來人吶。”
當李公公趕來,看到這一幕,亦是驚異不已,忙讓內侍們將碎玉收殮。
而對元佑,他只是搖了搖頭,眼中有鄙視之意。
“你一個老閹奴,竟敢用這種眼神看孤?”元佑本就滿腔驚怒無處發洩,此刻找著了出口,上來就是窩心一腳。
李公公勉強從地上爬起,未曾告罪,徑直領著人離去,將門“砰”地關死。
回到建章宮,他連衣裳都沒換,就這樣帶著胸口的腳印去稟報,一見皇上就跪了下來,老淚縱橫。
“這是怎麼了?”皇上問道。
李公公哽咽:“老奴只是為皇上心疼。”
“此話怎說?”皇上皺眉。
“老奴斗膽直言,這太子殿下,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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