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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靈丹妙藥?”易水寒挑眉,狐疑地看了司儀一眼,難道又是語言代溝?
“公子你不是吃了仙丹容顏永駐麼?”司儀還傻乎乎地問道。
“哈哈,哈哈,小白臉,你想象力還真豐富,你為什麼不去當想象家呢?”千雪笑得花枝亂顫的,什麼名門淑女的形象拋到九霄雲外了。
“。。。。。。”易水寒滿頭黑線,她也想,可也要有這樣的仙丹才行。
“難、難道不是麼?”司儀在易水寒陰冷的目光下越說越小聲,是他理解錯誤了?
“小白臉,易水寒只比你多活了兩年,那腦瓜子怎麼就差那麼遠呢?”千雪故作不解地搖了搖頭,一副你真笨的樣子。
呃?不是吧?只比他長兩歲?司儀撓了撓腦袋,那他真是活得太失敗。
易水寒道:“司儀,你家中還有什麼人,或者是親戚,還有什麼特別好的豬朋狗友之類的通通報上來,最好把你家的家族史也詳細說一遍。”
“問這個做什麼?”司儀訕訕道,不會又分配什麼特別任務給他吧。
“讓你說就說吧。”易水寒道。
“好吧,祖籍寧城,父母早逝,無親無故。。。。。。”司儀幾乎把他二十二年來的事情都回顧了一遍。
易水寒點了點頭,勉強符合她的要求,“司儀,以你的年齡和體格,你並不適合練武。”
“公子的意思是。。。。。。”司儀迷惑不解。
“你更適合做策劃師。”易水寒道,司儀有點小聰明,腦子也轉得快,可以培養。
“謝公子抬舉,可是,策劃師到底是做什麼的?”司儀一臉認真,不懂就問。
“也就是類似於幕僚、參謀、軍師。”易水寒道。
“可是我什麼都不懂。”司儀洩氣道,他很想站得更高,可他還是有自知之明。
“我會教你,我還會教你另外一樣防身技能。”易水寒想了想後說道,食指習慣性地敲了敲桌面,似是在思考。
千雪驚訝地看著易水寒,難道易水寒要把司儀培養成心腹?
司儀一愣,久久才反應過來,喜道:“謝公子,司儀一定不負公子所望。”
“司儀,你以後就別叫我公子了。”易水寒道,她雖然想做公子,可惜她始終不是。
“那叫什麼?”司儀疑道。
“笨,當然是叫師父!”千雪拿起一本書砸過去,可惜沒擊中目標。
“可不可以不要叫師父?”司儀兩眼祈求地對易水寒說,他不想叫一個僅僅比他年長兩歲的人做師父,更可惡是師父看上去比徒弟更年輕,更絕色,這讓他情何以堪。
“你說呢?”易水寒無害地笑了笑,不叫她師父叫什麼?姐姐?
☆、放飛夢想07
“。。。。。。是,師父。”司儀看見易水寒這個表情,深知自己要求無望,只好認命了。
易水寒想了想,又道:“司儀,交給你第一個任務,在離賭坊不遠處買一座比較隱蔽的宅子,騰出一個不起眼的房間來做實驗室,其餘的就由你隨便佈置,四天內完成。”
“徒弟遵命,可是什麼是實驗室?”司儀在懷疑究竟是他的語言問題,還是易水寒和千雪?他總是接不上他們的話,讓他甚感挫敗。
“暈,就是類似於製藥、煉藥的房間。”易水寒搖了搖頭,語言代溝。
“師父要煉藥房來做什麼?”司儀更疑惑了。
千雪也是疑惑地看著易水寒,難道易水寒要懸壺濟世?很難想象易水寒一副妙手仁心的樣子,仁慈的雙手,溫柔又不失堅定的眼神,正義的化身。。。
就在千雪想入非非中,易水寒道:“我要教你的防身技能就是製毒和使毒。”
頓時,千雪的幻想被打得灰飛煙滅,易水寒總是讓人意外,應接不暇,果然,易水寒絕對不是什麼妙手仁心的人,只是:“水寒你會製毒?”
“有什麼出奇的。”易水寒瞟了千雪一眼,用得著那麼大驚小怪麼?
“啊?這還不算出奇?你是當律師的,怎麼跑去搞化學了?都不搭邊的。”千雪疑道。
“都是一些簡單的東西,以前閒來無事做來玩玩的。”易水寒道,深入的她也不懂,而且沒那個條件,她以前用的毒都是購買的,只要有錢,沒什麼是買不到的。
“你玩玩也不能做這麼危險的東西,萬一把自己毒著怎麼辦?”千雪道,以前她最討厭的就是實驗課,因為有一次她差點把實驗室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