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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會栽了。”凌逸然有幾分幸災樂禍,易水寒那種老狐狸也會栽。
“我遲早都會栽的,不過這次栽得好。”她重獲新生了,把以前一切的身份都拋下,現在所有都是新的,而且她做這一行就料到遲早都會栽,所以她一早就立好了遺囑,只要她消失一年,她銀行的存款和財產就全部捐贈給孤兒院。
“栽得好?此話怎麼說?”凌逸然不解。
“你真的想知道?”易水寒笑道,那笑不懷好意。
“嗯,你說吧。”凌逸然點了點頭。
“我就是因為栽了才遇到你,就是因為你我才得到這把金扇子。”易水寒說著還刻意取出扇子搖了搖。
“哼,不用再在我面前炫耀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栽到誰手裡了?”凌逸然問道。
“那人不提也罷,因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易水寒道,不知那炸彈把他炸死了沒有?估計不死也會受重傷的。
“死了?”凌逸然又問道。
“哼,應該還沒吧,不過他遲早有一天也會栽的。”易水寒怪異地笑了笑,出得來混,遲早都要還的。
“既然沒死,以你性格應該不會那麼大方不報仇吧?”
“哼,你的意思是說我氣量小?”危險的語氣。
“我可沒這麼說。。。。。。”
狩獵場到雲來客棧的路程不長也不短,若是騎馬或是坐馬車很快就到,易水寒不選擇騎馬是因為剛剛吃飽,選擇步行是為了有利於腸胃消化,而凌逸然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凌逸然道:“倘若有一天我的身份變了,你對我的態度會改變麼?”
易水寒實在受不了凌逸然那一副深沉的樣子,還是張牙舞爪的兔子比較容易讓人接受。
“那就要看你怎麼變了,你的改變沒有犯著我,我是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樣,與她無關。
凌逸然一怔,心中微微苦澀,原來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天生的涼薄。
夜幕籠垂,明月當空,星星點點。大街上很寂靜,只有二人的談話聲。
凌逸然疑道:“你怎麼會有天蠶絲?”
易水寒答應過千諾不會透露他月上樓的身份,想了想才道:“和一個人換的。”
凌逸然顯然是不相信,天蠶絲可遇不可求,幾乎是無價,那換天蠶絲的東西最起碼也是價值連城,“拿什麼換?”
“一個面具。”
聞言,凌逸然由不相信變為驚訝,隨即又笑了:“是誰被你騙了?”
“怪人一個。”這個時空特別多怪人。
☆、紅衣如血17
凌逸然心裡平衡了許多,擁有天蠶絲的人絕非普通人,然而也被易水寒騙了,只能說明易水寒太狡詐了,並非自己太好騙。
眼看就到雲來客棧了,兩盞大紅燈籠高掛,把門照得亮亮的,把人影拉得長長的。
“我為我今日懷疑你而道歉,抱歉。”
易水寒有些驚訝,隨即涼涼道:“你不必道歉,若我是你我也會懷疑,而且你我之間不存在什麼關係,無需有歉意。”也許若她是凌逸然她可能不僅僅是懷疑這麼簡單,甚至不會給對方任何解釋的機會。
凌逸然微微嘲弄一笑,果然,天生涼薄之人。
半晌,凌逸然才幽幽道:“無論如何,今天謝謝你。”
“不必謝,若不是我促使你把你的護衛遣走,也許今天的刺殺就不會發生。”
凌逸然涼涼一笑,道:“即使今天不發生,遲早都會發生。”
易水寒看不慣他裝深沉憂鬱的樣子,厭惡道:“你這個樣子很欠扁。”
凌逸然看出易水寒眼中的嘲弄和厭惡,怒道:“我怎麼欠扁了?!”
易水寒突然笑道:“現在你這個樣子比較順眼。”
“你,哼!”凌逸然冷哼一聲。
易水寒瞟了客棧一眼,道:“我到了,再見。”
語畢便轉身向客棧門口走去。
大紅的燈籠把那身紅衣映襯得格外妖豔,卻也格外的孤絕涼薄,到底是太灑脫還是無情?
凌逸然看著那紅衣人消失在暗處,才轉身踏著月色離去,落櫻街和雲來客棧本不同路,走了這一趟,終究是要返回原處。
相較於易水寒,凌逸然始終是少了幾分灑脫,心中仍存了一份微薄的希冀,這究竟是好抑或是不好?大概只有時間可以證明吧。
。。。。。。
次日一早,易水寒想起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