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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然見她悠哉遊哉的樣子,知道她是故意的,讓他等了半天,雖然生氣,但她來了就算吧,他還以為她不來。
二人一同進宮去,以前一向都會選擇步行,今天也不例外,只是她已經不是狀元。
剛剛下了朝,皇宮大門前停了不少香車寶馬,大臣們陸陸續續地出宮,見了凌逸然和易水寒紛紛愣了愣,神色怪異得很,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行了禮。
翰林院的幾位侍讀三三兩兩正要出宮,總少不了小吵小鬧,吵著吵著就差點大打出手。
“九王爺和和和和……”何侍讀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呆若木雞,嘴巴可以塞得下雞蛋。
“和誰?說個話都口齒不清,何侍讀你結巴啊,不就是九王爺和和和和……”周侍讀抓住了機會嘲諷何侍讀,抬了抬眼看前方迎面走來的二人,一看他也結巴了。
另外幾位侍讀也呆若木雞了,所有動作和表情戛然而止,無法移動半分。
易水寒頗為無奈,都成了木頭人,她的沒有隔空點穴的絕技。
在易水寒和凌逸然經過的時候,幾人終於反應過來。
“易易易侍讀……”周侍讀牙齒打顫,眼睛瞪得大大,一模一樣,但易侍讀的俊美讓人嫉恨,人神共憤,而眼前的人卻是賞心悅目,已經不能用美來形容,沒有詞彙可以描述。
“周侍讀,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叫我易侍讀,你怎麼不長性子。”易水寒嘆息,想不到她還有機會聽到那聲‘亦是毒’,真是世事無常。
☆、歸途趣事07
“你你你是是是……”誰?周侍讀震驚得無以復加,連聲音神態都一模一樣,怎麼可能?明明是那晚宮宴上的天水國的皇女,皇女?皇女?糟了!他忘記行禮……
“見過九王爺,見、見過天水皇女。”
“見過九王爺,見過天水皇女。”其餘幾人機械地說道,眼睛都要跳出來了。
“免禮。”凌逸然不耐煩道,語畢便和易水寒走了。
留下愣滯的幾人風中凌亂,那表情似乎是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易侍讀就是天水皇女?天水皇女就是易侍讀?
以前他們集體針對易水寒,冷嘲熱諷,惡言相對,無所不用地對付易水寒,還差點大打出手,雖然一次也沒得逞。
“完完完了!易易易水寒就是天水皇女,何何何侍讀,怎怎怎麼辦?”周侍讀連說話都結結巴巴,何侍讀的父親是尚書,興許還有得救。
“我我我怎麼知道?!你說個話都口齒不清,你結巴啊!”何侍讀可沒忘記剛下週侍讀的譏諷,他還有父親撐腰,周侍讀背後無權無勢,就算遭殃,他也會比周侍讀好些,有周侍讀墊屍底,鎮定,鎮定。
……
永和宮,這座宮殿已經有些殘破,物品留有歲月的痕跡,有些陳舊,但打掃得一塵不染。
“這裡是?”易水寒打量了一下,若不是太整潔,她還以為是傳說中的冷宮。
“我母親生前的居所。”他也很多年沒到這裡來,更從沒帶過人到這裡來。
易水寒有些意外,這麼莊重的時刻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穿過長滿的青苔的石板小路,來到一個小花園,沒有人跡,沒有華麗的奇花異草,只長有一些頑強的野花野草,幾棵普通的大樹,還有鳥兒的叫聲。
“過來。”凌逸然執起她的手,拉著她走,見她沒有甩開,心中暗暗竊喜。
走到一棵參天大樹下,凌逸然拉她蹲下,找了根樹枝在樹頭挖起來。
“你在這裡埋了東西?”易水寒問道。
“讓你猜到了,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凌逸然挖出了一個銅盒子。
白痴都猜到了,易水寒不想打擊他,所以沒說出來。
盒子裡裝了幾件物品,有普通的,有貴重的,但代表的意義非凡,一個小搖鼓,幾張泛黃的紙,一雙耳墜,還有兩支髮簪,珠花。
“送給你的。”凌逸然遞給她一支髮簪,本來他想給耳墜的,但她沒耳洞,估計也不會戴。
“你母親的東西?”易水寒沒有接,這麼意義非凡的東西她不敢接,而且這些東西在凌逸然手中才存在意義。
“是,現在我母親就是你母親,拿著!”凌逸然霸道地說道,不由分說地塞到她手中。
“好吧,謝謝。”易水寒把髮簪收好。
“我送了你東西,你是不是該回禮。”凌逸然看著她,討要東西。
“你想要什麼?我什麼都沒準備,要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