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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林剛海跌倒。
“我沒有推林剛海,那時候我離林剛海很遠,我記得那時林剛海周圍沒有什麼人,他讓家僕抓想容,自己在一邊觀看,由於我反抗和家僕混打起來,林剛海退後了兩步,好像踩到石頭後一滑向後倒去,頭撞到方形石柱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後腦流了很多血。”
易水寒一聽,這不是誤殺,那就好辦的多了,但話說官大壓死人,即使在21世紀也不例外,更何況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
易水寒叮囑了顧長風一番,這才和司儀出了府衙,直奔案發現場。
由於案發現場在偏僻的小巷裡,沒有目擊證人,即使有目擊證人也不敢指證林剛海,這不是找死。
現場的石柱上有一攤明顯的血跡,地上的血跡也蔓延開,經過兩天的日照已經變得乾枯黑紅一片,除此之外就沒什麼特別的。
“司儀,把那塊石頭撿起來收好,也許以後用得著。”
“有什麼作用?”司儀狐疑地撿起石頭,端詳了一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頭,他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因為它就是兇手。”即使不是她也要變成是。
啊?這樣都行?
易水寒讓司儀帶人去顧長風的村子裡,向村民蒐集有關顧家和顧長風名聲的事情。
回到狀元府的時候,顧想容已經醒來了。
容止高興地迎上來,可是易水寒直接繞過容止,對顧想容說道:“想容,你哥哥現在很好,你現在這裡安心住下吧。”
“水寒,你一定要救我哥哥,哥哥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失去。”顧想容急切道,精神有些恍惚。
千雪過來拉住想容,安撫道:“想容,你別擔心,水寒會想辦法,你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先吃點東西,不然你哥哥會擔心的。”
“好,好,我不可以讓哥哥擔心。”顧想容點了點頭,愣愣道。
易水寒有些擔心,想容的精神好像有點問題,若救不出顧長風,估計想容的精神會分裂。
顧想容吃過粥後,易水寒在想容身上紮了兩針,讓想容睡下了。
容止一副悶悶的樣子,水寒回來後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這時,凌逸然走過來,他幾乎把狀元府當成他的地方,閒來無事就番強過來。
容止目光冷然地看了看凌逸然。
☆、公堂對簿05
凌逸然接收到這道目光,他也冷然地看著容止。
二人的眼神在暗潮洶湧。
“逸然,你來得正好。”易水寒迎上去,這時候她才發覺兔子真的可愛,出現得及時啊。
凌逸然聞言,收起冷色,看著那個向他走過來的人,他突然有些迷惘,易水寒的腳步有點急促,衣角微微揚起,如瀑的墨髮輕輕飄揚,魅惑的鳳眸,殷紅的唇,天然的紅色把整個人都點綴得妖豔無比。
“喂,我很美麼?”易水寒來到凌逸然面前,開啟扇子搖了搖,媚態萬千地笑道。
“哼,你還真不知羞恥。”凌逸然冷哼一聲,別過臉。
易水寒笑了笑,不可置否,她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別生氣,我找你有點事情。”
果然,凌逸然心中冷哼一聲,易水寒只會有事情才找他,而且還用完就直接扔掉。
“你有沒有關於北冥國律例的書?”易水寒用扇子拍了拍凌逸然,一副好兄弟的樣子。
“你要來做什麼?”凌逸然看了易水寒一眼,易水寒讀書已經讓他很驚訝了,現在還要讀這些生澀枯燥的律例。
“總之有用了,若沒有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現在很忙。”
“忙什麼?”凌逸然心中疑惑。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到底有沒有?”
“跟我來吧。”凌逸然不冷不熱道,他好像前世和易水寒有仇似的。
容止見此二人離去,心裡更氣了,對凌逸然的不滿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凌逸然和易水寒偷偷摸摸地翻過牆,避開了侍衛,來到了一個書房。
“為什麼不走正門?”易水寒問道,弄得像偷情似的。
“我喜歡。”凌逸然很拽很拽地說道。
易水寒斜瞥了他一眼,她不和兔子計較,正事要緊,“這些律例齊全麼?”
“全在這裡了。”凌逸然指了指書櫃。
易水寒翻了翻,不多,比她在21世紀讀的少得多了,可是她不可能一時之間讀完,於是挑了幾本有關刑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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